南區廢棄紡織廠內,沈知意被縛在椅子上,陳景瀾悠閒地翻看著那本名冊。
"知道嗎?"他輕聲道,"這本名冊裡最珍貴的不是替身名單,而是戰後重建計劃。"
沈知意冷靜回應:"你們不會得逞的。"
這時,徐硯深和杜清晏已經追蹤到紡織廠附近。他們收到兩個信號:一個是沈知意鋼筆發出的求救信號,另一個是她戒指發出的乾擾信號。
"哪個是真的?"副官疑惑地問。
杜清晏仔細分析信號特征:"鋼筆信號規律得可疑,戒指信號雖然微弱但帶著特定波動——那是知意自創的密碼。"
徐硯深立即部署:"分兩路包抄,注意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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紡織廠內,陳景瀾似乎料到他們的行動。他按下遙控器,廠區各處突然響起此起彼伏的爆炸聲。
"歡迎來到我的遊樂場。"他對著監控攝像頭微笑。
徐硯深帶隊從正麵強攻,杜清晏則帶人從下水道潛入。這是他們慣用的戰術,但這次,陳景瀾早有準備。
在下水道中,杜清晏等人遭遇埋伏。激烈的交火中,他為了保護林素雲,手臂再次受傷。
"杜先生!"林素雲驚呼。
"沒事,"杜清晏咬牙堅持,"繼續前進。"
與此同時,徐硯深在正麵遭遇了最難纏的對手,十幾個戴著徐硯深麵具的替身。他們不僅容貌相似,連戰術動作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團座,分不清啊!"士兵們舉槍猶豫。
徐硯深突然想起沈知意說過的話:"真正的強者不需要模仿任何人。"
他放下槍,用徒手格鬥。果然,替身們學得了招式,卻學不會他特有的發力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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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控製室,沈知意趁機掙脫繩索。她不是坐以待斃的人,早在被俘時就在悄悄磨斷繩結。
陳景瀾轉身時,她已經拿到名冊:"到此為止了。"
"你以為這就結束了?"陳景瀾大笑,"名冊隻是開始。新月會的真正力量,遠超你的想象。"
他突然按下另一個按鈕,整個廠區的燈光驟滅。在黑暗中,沈知意聽到多個腳步聲從不同方向接近。
應急燈亮起時,她看到十幾個"沈知意"站在麵前。
"現在,"陳景瀾的聲音從喇叭裡傳來,"讓我們看看徐硯深和杜清晏能不能認出真正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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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硯深和杜清晏在廠區中央會合,兩人都帶著傷,但眼神依舊堅定。
"找到知意了,"杜清晏指著監控屏幕,"但..."
屏幕上顯示著十幾個沈知意,每個都帶著驚恐的表情。
徐硯深仔細觀察,突然指向其中一個:"是她。"
"你怎麼確定?"杜清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