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銀白的月光灑在草地上,半人高的野草被壓在地上鋪成一個簡易的地鋪。兩具身體在上麵不停翻轉,戰鬥十分激烈。
王興華童心大起,沒有驚動二人,就這樣靜悄悄的欣賞眼前的表演
“死鬼,你真厲害!過幾天你走了,我該怎麼過?”女人大聲嬌喘。
聽到這個聲音,王興華瞬間明白所謂“鬨鬼”是怎麼回事。
想來是王興海沒聽過女人叫~床聲,把這聲音當成“女鬼”發出來的。
想到這,王興華不由失笑搖搖頭。
“自己用手解決,最多一年,我就能請假回來,你可不要再去招惹那些光棍。”說話的正是代替王興華入伍的王興康。
“死樣!人家自從有了你,早就和那些人斷的乾乾淨淨了。”
王興華對這女人不熟悉,不過看樣子絕不是良家婦女。
“斷乾淨就好,等過兩天你侄女進門,我要你們一起。”
躲在一旁偷看的王興華聞言一愣,好家夥,居然想要一龍二鳳,他都沒體驗過。
原本激情澎湃的女人頓時冷靜下來:“你可不要亂來,我那侄女潑辣的很,要是讓她知道我們的關係,我們可都沒好果子吃。”
“我就是說說。”王興康見女人沒了那股勁,頓時連忙說好話。
“哼,我還不知道你?年紀不大,花樣不少,我們莊子裡的寡婦,哪家沒被你騷擾過?”
“花姐,我對天發誓,我就愛你一個。”
聽到“花姐”二字,王興華瞬間知道女人的身份,竟然是東王莊赫赫有名寡婦花有蓮。
說起花寡婦那也是一個傳奇人物,沒解放前在縣城青樓裡做頭牌。解放後她被改造,不知怎麼回事,跟東王莊裡一個男人好上,就從良嫁到東王莊。
可不久後,她男人病死,從此她就一發不可收拾,幾乎和東王莊所有光棍都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以至於在小王莊一心練武不聞窗外事的王興華都有所耳聞。
“男人靠得住,母豬都上樹。這個月口糧都吃差不多了,你什麼時候給?”花寡婦嬌聲道
王興華有點佩服王興康的口味,按照年紀推算,花寡婦此刻都四十大幾,比他娘還大。
“昨天奶奶剛給了我二十塊零花錢,讓我在入伍前買點東西帶著,等會拿給你。”王興康色眯眯揉捏著花寡婦的巨巒,那樣子說不出的說不出的猥瑣。
還以為真是驚天動地的“姐弟戀”,原來就是一場交易,王興華頓時沒有看下去的欲望。
悄悄的轉身離開,卻不小心踩到一根乾蘆葦上,一聲“啪”的脆響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響亮。
“誰?”原本激情四射的二人頓時警惕的看向四周。
知道自己快要暴露,不理會緊張的二人,王興華加快腳步走出野地,一路小跑回到家裡。
“姐夫,你回來了?”林夢芷借著微弱的燭光正在畫著圖紙。
“嗯,你這乾嘛?”王興華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我在畫沼氣燈泥頭構造圖,配合上鴨嘴,沼氣燈就能用了。”
就在此時,林夢綺聽到動靜走了出來:“小華,怎麼出這麼多汗?”
王興華看著隻穿一個低胸肚兜的媳婦,剛剛那對狗男女交戰的畫麵頓時浮現在腦海。
“火氣太旺,需要泄火!”王興華麵露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