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才歎了口氣,“你還有多少問題,不如先編輯好發我,我忙完給你答複。”
這公事公辦的態度,讓過去的私情都成了笑話。
他的體麵,更讓她像個傻子瘋子。
像是一巴掌,恥辱地扇在她臉上。
連他的應付,都成了她的奢望。
宋夏憤怒到極點,也不管會不會來人,她握住他的頸側,靠近,那裡是他的脈搏在跳動。
平靜,緩慢,如同他此時眼裡的空洞。
現在,她居然恨透了這雙寡淡的眼睛。
她聲音有些顫抖,“你真的沒有彆的要說嗎?小叔?”
這種擠牙膏似的問法,難道是她想要的嗎。
憑什麼,他這麼平靜,隻有她在難過。
說啊,哪怕說一句抱歉,說一句稍微對得起她這三年的話,也行啊。
可是他還是沒有絲毫波瀾,甚至伸手,將她的手推開。
“以後,我就隻是你小叔了。”
一陣死寂過後。
宋夏的手僵在半空中,目光死死盯著他。
可又有什麼用。
木已成舟,是她輸了。
宋夏下車,電話喊來了他的工作助理,隨後離開。
全程,沒再和裴寒與說過一句話,甚至看也沒看過一眼。
她以前不是沒想過分手,當初和他在一起,也沒抱著認真的心態。
她不是玩不起的人。
“寶貝,今兒姐妹心情不好,幫忙組個局,玩玩兒唄?”
“喲,老天開了眼了,你終於舍得出來了啊,不圍著你那小叔轉了?”
“哪有什麼小叔,都不是一個姓的,從我爸入贅宋家起,就和裴家沒什麼關係了。何況,我連宋家的人都不算。”
她的父親,當年因為一些事,和裴家鬨得不愉快,說是入贅宋家,其實也是和裴家決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