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號、配比、施工工藝,完全一樣。
兩邊同時施工,同時完工。”
“然後呢?”錢三江追問。
“然後就不用我們管了。”李默坐回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這條路是山裡鄉親們進出的要道,每天有多少人走,多少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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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邊的路更結實,更耐磨,用不了一個月,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的嘴,就是最好的廣告。”
他頓了頓,補充道:“這件事,得搞得聲勢大一點。
把地區電視台的記者請來,就說這是我們寧光縣災後重建、自力更生的重點民生工程,也是一次虛心向老大哥企業學習交流的‘友誼賽’。
把調子給他定高,讓他想不認賬都不行。”
錢三江和周寧康聽得目瞪口呆。
還他娘的能這麼玩?
不跟你吵,不跟你鬨,也不跟你打價格戰。
我就跟你擺事實,講道理,讓你輸得明明白白,輸得啞口無言。
這簡直是……誅心之計啊!
錢三江的眼睛越來越亮,他仿佛已經看到了一個月後,薄力水泥廠業務員那張鐵青的臉。
他一拍大腿,激動地站了起來:“高!實在是高!小先生,我這就去辦!”
看著錢三江風風火火的背影,周寧康對李默的佩服,已經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這位年輕的顧問,腦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麼?怎麼總能想出這種匪夷所思卻又直指要害的辦法?
“李顧問……”周寧康搓著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那我們廠裡這邊,需要做什麼準備?”
“你們?”李默看了他一眼,“把最好的水泥給我拿出來。記住,是最優等的那一批。這場仗,隻許勝,不許敗。”
“您放心!”周寧康的胸膛挺得筆直,“我拿我的人格擔保,要是我們的水泥比不過薄力廠,我這個廠長,當場就不乾了!”
李默點了點頭,沒再說話,繼續低頭看他的武俠小說。
辦公室裡恢複了安靜,隻有窗外的蟬鳴,一聲接著一聲,宣告著這個夏天,注定不會平靜。
錢三江的行動效率極高。
第二天,他就親自帶隊,坐著一輛破吉普,奔赴隔壁市的薄力水泥廠。
薄力廠的銷售科長姓馬,是個四十多歲,挺著啤酒肚的油滑中年人。
聽說是寧光縣的縣長親自上門,而且是來“求購”水泥的,馬科長那叫一個神氣,下巴都快抬到天上去了。
“哎呀,錢縣長!稀客,稀客啊!”馬科長熱情地握著錢三江的手,話裡卻帶著一股子居高臨下的味道,“你們寧光廠不是剛投產嗎?怎麼,產能跟不上?”
錢三江按照李默教的,臉上堆著笑,姿態放得很低,“哪裡哪裡,我們是小廠,剛起步,很多地方都要向你們老大哥學習。
這不,縣裡要修條扶貧路,工程緊,任務重,怕我們自己的水泥耽誤事。
所以特地來向馬科長求援,希望你們能支援我們一批優質水泥。”
“好說,好說!支援兄弟單位嘛,應該的!”馬科長聽得心裡那叫一個舒坦。他大手一揮,“錢縣長要多少?我們薄力廠的倉庫裡,彆的沒有,就是水泥多!保證給你們最好的!”
最後,錢三江以一個還算低的價格,成功地從薄力廠采購了一百噸425號矽酸鹽水泥。
馬科長親自把他們送到廠門口,拍著胸脯保證,這批水泥,絕對是他們廠的拳頭產品。
看著吉普車屁股後麵卷起的黃塵,馬科長得意地哼起了小曲。
小小的寧光縣,還想跟我們鬥?這不,自己上門認慫來了。
他哪裡知道,一場精心策劃的“公開處刑”,正等著他。
寧光縣南部山區道路改造工程,以一種超乎尋常的高調姿態,迅速拉開了序幕。
地區電視台的記者扛著攝像機來了,報社的通訊員也拿著小本本趕到了現場。
錢三江親自擔任總指揮,在開工儀式上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
他絕口不提什麼競爭,隻說這是一次“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學習交流,是寧光縣向先進企業“薄力廠”取經的寶貴機會。
攝像機鏡頭下,印著“紅旗牌”和“寧光牌”字樣的水泥袋,被整整齊齊地碼放在道路兩旁,涇渭分明。
兩支施工隊同時開工,從測量、攪拌到鋪設、碾壓,每一個步驟都在記者和聞訊趕來的百姓們的圍觀下進行。
這事兒很快就傳開了。起初,大家還都以為是寧光縣沒底氣,主動向薄力廠示好。
薄力廠的馬科長聽說了,更是在酒桌上把這事當成笑話講,說錢三江那幫人是茅坑裡打燈籠——找死屎)。
然而,一個星期後,路麵初步凝固,情況開始變得有些微妙了。
兩邊的路麵看起來沒什麼差彆,但一些經驗豐富的老司機和建築工,用腳踩一踩,用手敲一敲,就能感覺到細微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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