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他魂飛魄散的是,他的哥哥,李默,根本沒有上樹!
隻見李默在野豬群衝到跟前的最後一刻,一個靈巧的側身,閃到了一旁,同時將腰間的開山刀“唰”的一聲抽了出來。
他竟然要一個人,麵對整個野豬群!
“哥!!”李鐵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驚呼。
李默仿佛沒聽見,他的眼神冷靜得可怕。
他沒有選擇和豬群硬碰硬,而是利用靈活的身法,在豬群中穿梭,如同驚濤駭浪中的一片落葉,看似危險,卻總能在最關鍵的時刻,避開致命的獠牙和衝撞。
那頭被石頭砸中的頭豬,更是暴怒異常,調轉方向,直奔李默而來。
它就像一輛失控的小卡車,帶著一股腥風,獠牙直指李默的胸膛。
李鐵在樹上看得目眥欲裂,幾乎就要不顧一切地開槍。
就在這時,李默動了。
他非但沒有後退,反而迎著衝來的野豬,猛地壓低了身體。
就在獠牙即將觸及他身體的瞬間,他手中的開山刀,自下而上,劃出了一道詭異而刁鑽的弧線。
“噗嗤!”
一聲皮肉被割開的悶響。
那頭狂奔的公豬,衝勢不減,從李默身邊一晃而過,卻在跑出十幾米後,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轟然倒地。
它的喉嚨,被劃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鮮血像噴泉一樣湧出,瞬間染紅了地麵。
一擊斃命!
這血腥的一幕,讓狂暴的豬群有了一瞬間的停滯。
李默卻沒停,他腳尖在地上一點,身體如同鬼魅般,貼近了另一頭還在發愣的野豬。
他手中的開山刀,不再是劈砍,而是如同毒蛇吐信,精準地從野豬的眼眶刺入,直沒刀柄然後猛地一攪,一抽!
那頭野豬連哼都沒哼一聲,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李默的身影在豬群中閃轉騰挪,他每一次出刀,都簡單,直接,高效。
他攻擊的部位,全是野豬身上最脆弱的要害:眼睛、喉嚨、後頸。
他的動作沒有一絲多餘,仿佛經過千錘百煉,與其說是在搏殺,不如說是一場血腥的藝術表演。
樹上的李鐵已經看呆了。他張大了嘴巴,忘記了恐懼,忘記了呼吸。
他眼中的哥哥,此刻仿佛不是人,而是一個從地獄裡走出的魔神。
那種視萬物為芻狗的冷靜,那種屠戮生命如砍瓜切菜的從容,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腦海裡。
這才是他哥哥真正的實力!
那份在平靜生活下,隱藏得最深的,足以讓天地變色的恐怖力量!
轉眼間,地上已經躺下了七八頭野豬。
豬群終於感到了恐懼,這種單方麵的屠殺,徹底擊潰了它們的凶性。
不知是哪頭野豬先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尖叫,掉頭就跑。
一頭跑,頭頭跑。
剩下的野豬如同潮水般退去,轉眼間就跑了個一乾二淨,隻留下一地的狼藉和那幾具還在冒著熱氣的屍體。
李默站在屍體中間,胸膛微微起伏。
他的衣服上沾滿了血點,但身上卻毫發無傷。
他手中的開山刀,刀鋒依舊雪亮,隻是刀身上不斷滴落的鮮血,證明著剛才那場戰鬥的慘烈。
他抬起頭,看向樹上已經呆若木雞的弟弟,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鐵子,下來吧,該乾活了。”
李鐵這才如夢初醒,手腳發軟地從樹上爬了下來。
他走到李默麵前,看著滿地的野豬屍體,又看了看雲淡風輕的哥哥,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怎麼,嚇傻了?”李默用沒沾血的手,揉了揉他的腦袋,“記住,對付這些畜生,你比它橫,它就怕你!你一哆嗦,它就能要了你的命。”
李鐵用力地咽了口唾沫,重重地點了點頭。
今天這一課,比過去十二年學到的所有東西,都要來得深刻。
就在兄弟倆準備處理戰利品時,叢林深處,突然傳來一聲悠長的狼嚎。
“嗷嗚——”
那聲音,陰冷,孤寂,充滿了饑餓和貪婪。
緊接著,一聲,兩聲,三聲......狼嚎聲此起彼伏,從四麵八方傳來,仿佛在互相呼應。
李默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哥,是狼!”李鐵的聲音都有些發顫。
剛送走一群“地主老財”,又來了一幫“攔路劫匪”。
濃鬱的血腥味,終究還是把這山裡最難纏的獵手給引來了。
李默迅速掃視四周,沉聲道:“鐵子撿乾柴,生火!快!準備應對接下來的變故!”
他們的麻煩,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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