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菲國的某個港口。
一艘來自小德的萬噸運糧貨輪緩緩靠岸。
工人們如同往常一樣,有條不紊地進行卸貨工作,一切看上去都再正常不過。
奇怪的是……
這艘萬噸貨輪在卸貨完畢後,竟徑直離開了海港,沒有絲毫停留的意思,甚至連至關重要的貨物簽收單都沒有取走。
這一行為顯得極為詭異。
畢竟對於貨輪而言,沒有回執簽收單,就無法在雇主那裡結算運費。
雖然這情況很不尋常,但菲方港口的工作人員並沒有太過在意。
在他們看來……
反正糧食已經安全抵達,貨輪不來拿簽收單,那損失也不是他們承擔,便也就無所謂了。
這批糧食在菲港口停留三天後,便被運往小菲國的全國各地進行售賣。
起初,一切都風平浪靜,沒有任何異常跡象。
直到某一天。
小菲國的卡徒斯特鎮,出現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異常狀況。
一名居民在家中毫無征兆地突然發狂,像發了瘋的野獸一般,咬死了家中所有親人。
隨後又不顧一切地衝出家門……
在外麵見人就咬。
當地的佛波勒接到報案後,並沒有特彆在意,僅僅將此事當成一起普通的刑事案件來處理。
很快就將發狂之人當場抓獲。
在卡徒斯特治安局內,那名發狂的居民被關押在簡陋的拘留鐵籠中。
拘留籠外,五六個佛波勒正站在那裡,看著籠中的瘋子議論紛紛。
“嘿!頭曼……你說這人是不是神經病犯了?居然把全家人都咬死了,老老少少全躺在太平間裡,實在是太淒慘了。”
有年輕的佛波勒滿臉不忍,搖頭說道。
他剛從警校畢業不久,參加工作還不到一個月,就碰上了如此慘絕人寰的刑事案件。
內心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唉——
被稱為頭曼的老佛波勒聽後。
不禁歎了口氣。
他在警局已經乾了十幾年,這樣極端的案件也是頭一次遇到。
通常情況下,人發瘋最多也就是精神錯亂、神誌不清,雖說有可能傷害身邊的人。
但像這樣全家無一幸免,甚至連家裡的寵物貓狗,都未能逃過一劫的情況。
實在是聞所未聞。
“不用擔心,木坤。這種事情隻是個例,等偵破了這起案件,我們都會得到好處,獎金肯定不少。想想那豐厚的獎金,就沒那麼害怕了。”
頭曼試圖用風趣幽默的話語,打破現場沉悶壓抑的氣氛。
果然,在場的所有佛波勒聽後,都勉強露出了一絲笑容。
就連那鐵籠中不斷嘶吼、啃咬鐵棍的瘋子,似乎也沒那麼令人恐懼了。
此時,鐵籠中的瘋子雙目翻白。
像著了魔似的,不管不顧地啃咬著籠子鐵棍,鮮血順著嘴角不斷流淌,場麵十分滲人。
就在這時。
一名佛波勒突然感覺鼻子有些發癢,他下意識地抬手揉了揉,一開始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
然而,沒過多久……
他就發現自己身體不對勁了。
視線開始逐漸模糊,嘴裡不受控製地瘋狂分泌唾液,一股難以抑製的嗜血衝動,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看著周圍的同事,他心中竟湧起一種想要啃咬的強烈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