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以鐵血堂的人手,王家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應該是忌憚烈陽天道定下的規矩。
而王自在作為上一任天機殿主。
夫人更是地位顯赫的平陽縣主,這奶娃皇子贏逸凡,恐怕是王自在的外孫了。
想到這裡,李景笑著點點頭,抬手輕撫懷裡奶娃的小腦袋瓜。
“想必這位皇子,是老丈的外孫吧?”
王自在聞言點點頭,抱拳拱手道“不錯!凡兒正是小老兒長女所生,也是當今陛下的妻子,蓉貴妃。”
說著,老臉露出悲傷之色。
李景並沒有繼續追問,看王自在的表情,他大女兒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老丈還請節哀,以後也不是沒有報仇雪恨的機會,無需悲傷。”
他的話似乎讓王自在全家好受了不少。
夜幕降臨。
李景看著眼前的臥室,整個人都不好了。
四處漏風的牆壁,結滿了蜘蛛網,一股子腐爛的黴臭味撲鼻而來。
那張木頭打造的床,連床被褥都沒有,隻有用藤條編織的席子,而枕頭隻是一塊木頭。
李景都有些佩服王自在一家人。
本是養尊處優的富貴權勢人家,卻甘願來到神棄之地,吃那些堪比黃蓮的黑糊糊,住在這種惡劣的環境裡。
沒吃沒喝的,還每天受烈陽烘烤之苦。
他想不通,哪怕牽扯皇家爭鬥,以王自在的地位,就算被懸賞追殺,也不至於淪落至此。
除非還有其他的原因。
究竟是什麼呢?
李景實在想不通,晃了晃腦袋,把所有思緒甩開,揮手從係統空間內取出一張席夢思床墊。
接著又取出羽絨被和枕頭。
這裡白天晚上溫差極大,白天炎熱晚上很冷,簡直是冰冷刺骨。
他鑽進被窩,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與此同時。
另外一間臥室內,王自在搗鼓著一件類似丹爐的器具,很快丹爐一樣的器具開始產生熱量。
冰冷的臥室內頓時暖和起來。
王老太看著窗外,無聲的歎了口氣,扭頭看向王自在說道“老頭子,你為何對那公子如此重視?”
她想不明白……
外孫贏逸凡的身份特殊,越少人知道越安全,除非外孫能被烈陽天道選中,前往烈陽天宮。
那樣才能高枕無憂。
王自在聞言笑了笑,說道“你好歹也是個縣主,難道還看不出來嗎?此人根本不受烈陽天道桎梏。”
“什麼?這怎麼可能……”
王老大大驚失色,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剛才因為過於驚訝,聲音有些高了。
心跳都開始狂跳起來。
不受烈陽天道桎梏代表著什麼,她心裡很清楚,那是能挑釁烈陽人的存在。
如果被其他皇朝知道,恐怕都會不惜一切代價拉攏,三大皇朝被烈陽人壓製太久了,自從烈陽天道出世。
所有人都被控製的死死的。
就像關押在牢籠裡的囚犯,圈禁起來的牲口,無法掙脫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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