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兵……天降……”
另一名特工扔掉了手裡的槍,雙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朝著那些走來的人影,不停地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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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信仰,他們的武士道精神,在這一刻,被徹底碾成了齏粉。
之前的狙殺和偷襲,還能用“敵人戰術高明”來解釋。
眼前這刀槍不入的一幕,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範疇。
這不是人力!
這是神罰!是天照大神拋棄了他們!
走在最前麵的,正是魏和尚。
他身上那件“特製棉甲”,也就是林浩提供的凱夫拉防彈衣,被打得全是白點,卻沒有一發能夠穿透。
他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笑容在火光下顯得格外森然。
他太喜歡這種感覺了。
這種敵人拚儘全力,卻無法傷到自己分毫的絕對壓製感。
在黑暗中,他們就是神!
“繳槍不殺!”魏和尚用剛學的蹩腳日語吼了一句。
那名副官,最後的特工,慘然一笑。
他扔掉已經打空子彈的衝鋒槍,緩緩拔出了腰間的武士刀。
“大日本帝國軍人,沒有投降的!”
他嘶吼著,雙手持刀,朝著魏和尚發起了最後的衝鋒。
這是他作為武士,最後的尊嚴。
魏和尚看著衝來的副官,眼神裡閃過一絲憐憫,那是對蟲豸的憐憫。
他連刀都懶得拔。
就在對方衝到麵前,武士刀當頭劈下的瞬間。
他側身,閃過刀鋒。
然後,還是那一拳。
簡單,直接,粗暴。
哢嚓!
骨頭碎裂的聲音,在死寂的夜裡,格外刺耳。
副官的身體被打得向後弓起,雙腳離地,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再也沒了動靜。
戰鬥,結束了。
從第一聲爆炸響起,到最後一名抵抗者倒下,前後不過十分鐘。
山坡上,除了被魏和尚一拳擊昏、倒在血泊中的山本一木,山本特工隊其餘成員,已儘數被殲。
這支曾讓無數抗日軍民聞風喪膽的部隊,至此,作為一個戰鬥單位,被徹底從編製上抹除。
……
三裡外的隱蔽指揮所裡。
李雲龍死死盯著屏幕上那單方麵屠殺的畫麵,臉上的肌肉因為極度的興奮而抽搐著。
“好!好!好!”
他一連說了三個好字,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馬燈火苗狂跳。
“他娘的!過癮!真他娘的過癮!”
他一把搶過通訊兵手裡的送話器,對著裡麵就吼了起來:“總部!總部!聽得到嗎?我是李雲龍!”
“山本特工隊!被老子全殲了!連根毛都沒剩下!”
“報告完畢!哈哈哈哈——!”
他那標誌性的狂放大笑,在指揮所裡回蕩,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
旁邊的趙剛,臉色卻有些發白。
他被這種高效到冷酷的殺戮方式給震撼了。
這不是他所熟悉的戰爭。
這更像是一場……精準的外科手術。
切除,乾淨,不留任何後患。
他看向一旁麵色平靜的林浩,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林浩隻是平靜地看著屏幕,確認“幽靈”小隊開始打掃戰場後,才對通訊兵說道:“接通‘黎明’。”
片刻後,一個經過加密的頻道被接通。
林浩拿起送話器,聲音沒有一絲波瀾。
“信使呼叫總部,信使呼叫總部。”
“‘夜梟’行動完成,除主目標已被控製外,其餘敵人已全部清除。”
“重複,山本特工隊,已喪失全部戰鬥力,全軍覆沒。”
……
與此同時。
遠在數百公裡外的日軍華北方麵軍前線指揮部。
司令官筱塚義男中將,正端著一杯紅茶,安靜地等待著。
地圖上,代表山本特工隊的紅色箭頭,已經深入到大夏灣的核心區域。
他仿佛已經看見了勝利的捷報。
一名參謀軍官,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微笑著說道:“將軍閣下,算算時間,山本君的行動,應該已經成功了。”
筱塚義男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他放下茶杯,正準備說些什麼。
一名通訊參謀卻突然快步走了進來,神色慌張。
“將軍閣下!”
“怎麼了?”筱塚義男皺了皺眉,對他的失態有些不滿。
通訊參謀咽了口唾沫,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山本特工隊……聯絡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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