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進大廳的三十多名日本兵,在這一瞬間,體驗到了什麼叫作煉獄!
他們臉上的傲慢與輕鬆,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驚恐和絕望。
有人試圖舉槍還擊,身體瞬間就被十幾發子彈撕成碎片,血漿與內臟爆射而出!
有人轉身想逃,剛跑出兩步,就被一串重機槍子彈攔腰掃斷,上半身與下半身,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徹底分家!
有人想尋找掩體,卻絕望地發現,四麵八方都是攢射而來的火舌,無論躲向何處,都是死路一條!
慘叫聲、哀嚎聲、子彈的呼嘯聲、爆炸的轟鳴聲,交織成一曲地獄的樂章。
鬆本少尉在爆炸響起的瞬間,就憑借本能,狼狽地滾向旁邊一個巨大的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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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他的後背依舊被幾片滾燙的彈片撕開,鮮血瞬間染紅了軍裝。
他趴在貨箱後麵,渾身抖如篩糠,臉色慘白如紙。
耳邊,是同伴們那淒厲到不似人聲的慘叫。
他徹底傻了。
陷阱!
這是一個陷阱!
支那人根本沒有撤退!
他們留了下來!他們在這裡,布置了一個天羅地網,就等著自己這群蠢貨一頭撞進來!
“還擊!還擊!隱蔽!快隱蔽!”
鬆本用儘全身力氣嘶吼,聲音卻被山呼海嘯般的槍炮聲徹底淹沒。
還擊?
拿什麼還擊?
他的士兵,在第一輪飽和打擊下,就已死傷殆儘!
剩下幾個僥幸沒死的,也都被這來自四麵八方的交叉火力,死死地壓在原地,連頭都抬不起來!
這不是戰鬥。
這是一場單方麵的、冷血的屠殺!
轟隆!
又是一聲巨響!
是另一側樓梯口的詭雷被觸發了!
剛剛摸上樓梯的幾個日本兵,連同他們的血肉,被炸得四處飛濺,一截燒焦的手臂,甚至打著旋兒飛到了鬆本的腳邊。
鬆本的心理防線,在這一刻,徹底崩潰。
恐懼,一種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恐懼,攫住了他的心臟。
他不想死!
他才剛剛從軍校畢業,他還有無上榮光的未來,他不能就這麼窩囊地死在這裡!
“撤退!撤退!快撤出去!”
他瘋了一樣地尖叫著,連滾帶爬地從貨箱後麵鑽出來,不顧一切地朝著剛剛進來的那扇大門衝去。
然而,他剛剛衝出兩步。
砰!
一聲清脆、沉悶,與周圍所有機槍聲都截然不同的槍響,從三樓的黑暗中,驟然響起。
致命,且精準。
正在狂奔的鬆本少尉,身體猛地一僵。
他的額頭正中央,多出了一個指頭大小的血洞。
紅的,白的,順著彈孔,緩緩流下。
他臉上的恐懼,永遠地凝固了。
身體晃了晃,直挺挺地,向後倒去。
撲通。
三樓的黑暗中。
李默緩緩收回手裡的98k狙擊步槍,槍口處,一縷淡淡的青煙正嫋嫋飄散。
他俯瞰著樓下那片修羅場,眼神古井無波。
戰鬥,從開始到結束,不足九十秒。
鬆本中隊,五十一人,全員玉碎!
一個不留!
“停火!”
李默的聲音,再次通過傳聲筒響起。
嘈雜的槍聲,戛然而止。
整個倉庫,瞬間恢複了死寂。
隻是,這死寂中,多了一股濃得化不開的血腥味,以及遍地的殘肢斷臂。
錢虎從機槍陣地後站起身,看著樓下的地獄景象,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
“呸!一群不知死活的狗東西!”
他轉過頭,看向李默的方向,眼神裡,是毫不掩飾的狂熱和崇拜。
“默爺……這……這就完了?”
另一個士兵咧著嘴,聲音都在發顫。
“這哪是打仗,這簡直是……殺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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