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為了活下去,為了能繼續打鬼子,這點侮辱,算得了什麼?”
“今天,我們穿上這身狗皮,是為了明天,能扒下更多鬼子的皮!”
“換上它!從今天起,我們就是一群來自地獄的惡鬼!專門向小日本索命的惡鬼!”
“是!”
所有士兵,齊聲怒吼,他們脫下身上那身已經破爛不堪的國軍軍裝,鄭重地折疊好,放入懷中。
然後,換上了那身藏青色的,帶著鐵錨標誌的軍服。
當最後一個士兵,也換裝完畢時,整個教堂裡,一百三十多名“日本海軍”,悄然肅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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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臉上,沒有了之前的迷茫和頹廢。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氣。
淩晨三點。
大雨依舊沒有停歇。
一百三十多條黑影,借著雨夜的掩護,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教堂,分批次,朝著虹口碼頭的方向潛行而去。
淩晨四點,他們準時到達了指定地點。
一輛蓋著雨布的日產軍用卡車,正靜靜地停在碼頭的角落裡。
李默帶著人,迅速解決了兩名留守的,喝得醉醺醺的日本司機,將他們的屍體扔進了黃浦江。
“所有人,上車!”
弟兄們迅速爬上卡車的後車廂,用雨布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
李默和錢虎,則坐進了駕駛室。
李默發動了汽車,引擎發出一陣低沉的轟鳴。
他看了一眼手表,距離五點,還有四十分鐘。
足夠了。
卡車,緩緩駛出碼頭,彙入了空無一人的街道。
雨刮器,在擋風玻璃上,有節奏地來回擺動。
錢虎坐在副駕駛上,緊張得手心全是汗。
他看著李默那張平靜得有些過分的側臉,忍不住問道:“默爺,你……一點都不緊張嗎?”
“緊張。”李默目視前方,淡淡地說道,“緊張得想唱歌。”
錢虎:“……”
他知道,默爺又在說胡話了。
但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他這麼說,自己那顆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竟然真的平靜了不少。
卡車,一路暢通無阻。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陸軍的防區關卡前。
幾個穿著土黃色軍服的日軍陸軍士兵,打著雨傘,懶洋洋地站在崗哨裡。
看到一輛海軍的卡車駛來,他們的臉上,立刻露出了不屑和厭惡的表情。
一名軍曹,皺著眉頭,走上前,伸手攔住了卡車。
錢虎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手已經摸到了腰間的王八盒子。
李默卻隻是搖下車窗,將那張偽造的通行證,遞了出去,同時,用生硬的,帶著東北口音的日語,罵了一句:
“八嘎!陸軍的馬鹿!耽誤了我們的事,你們擔當得起嗎?”
那名軍曹被罵得一愣,接過通行證看了看,上麵蓋著鮮紅的海軍司令部印章,看起來不像假的。
他又借著燈光,看了一眼駕駛室裡的李默和錢虎。
兩人都穿著海軍軍曹的製服,臉上畫著油彩,一副囂張跋扈的樣子。
軍曹猶豫了一下。
他知道,最近陸海軍關係緊張,如果因為盤查,真的耽誤了海軍的“要事”,上麵怪罪下來,他可吃不了兜著走。
“滾吧!”
他最終還是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將通行證扔了回來。
李默冷哼一聲,搖上車窗,一腳油門,卡車揚長而去,濺了那軍曹一身的泥水。
“八嘎呀路!”軍曹氣得跳腳大罵,卻也無可奈何。
看著關卡被遠遠地甩在身後,錢虎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整個人都癱在了座位上。
“我的娘……默爺,你還會說日本話?”他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李默。
“在東北老家,跟獵戶學的。”李默隨口編了個理由。
卡車在雨夜中疾馳。
他們穿過了一個又一個的關卡。
每一次,李默都用同樣囂張的態度,和那句萬金油的“八嘎馬鹿”,唬弄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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