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刺破雲層，將憲兵司令部院內的京觀染成詭異的紅暈。南城區支援小隊的中尉佐藤顫抖著掏出望遠鏡，鏡頭裡鬆井少將的頭顱猙獰地擺在頂端，額頭上的肩章被鮮血浸透，上麵的金星異常耀眼。他顫抖地放下望遠鏡，麵色發白胃裡翻江倒海，卻強忍著沒吐出來——他知道，這事要是處理不好，自己的下場絕不會比鬆井強。
“中尉，我……我們現在怎麼辦？”一個年輕的鬼子兵聲音發顫，手裡的步槍抖得像風中的蘆葦。
佐藤狠狠瞪了他一眼：“八嘎！你沒看到裡麵的情況嗎？連鬆井將軍的頭都被砍了，這已經不是我們能處理的啦！快，給多田將軍發電報，就說憲兵司令部被襲擊，鬆井少將玉碎，敵人殘忍將勇士的頭顱在司令部築成京觀，請將軍閣下示下！”
電報員手忙腳亂地架起電台，指尖在按鍵上打滑，半天才把消息發出去。而此時的四九城，早已被憲兵司令部的慘狀攪得天翻地覆。
“你聽說了沒？憲兵司令部昨晚讓人端了！鬆井那老鬼子的腦袋都被砍了，院裡堆了個三米高的京觀！”在西城的早點鋪裡，一個穿著短打的夥計壓低聲音，對著同桌的客人比劃著。客人手裡的油條“啪嗒”掉在盤子裡，眼睛瞪得溜圓：“真的假的？誰這麼大本事，滅了憲兵司令部？”
“還能有誰？肯定是之前燒了神樂署的那位爺！”夥計一拍大腿，聲音不自覺地拔高，“聽說啊，昨晚鬼子的搜索隊沒了十幾支，連屍體都找不到，今天一早就發現憲兵司令部全是死人頭，那場麵，嘖嘖……”
這話剛說完，鄰桌一個穿著綢緞馬褂的男人突然渾身一哆嗦，手裡的茶杯差點摔在地上。他可是城裡有名的漢奸王懷安，平日裡靠著給鬼子通風報信，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此刻聽到這話，他心裡直打鼓——前不久他還跟鬆井一起喝過酒，要是那“鬼麵”盯上自己，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
王懷安再也坐不住，草草結了賬，坐著黃包車就往家裡趕。剛進家門，就看到管家慌慌張張地跑過來：“老爺，不好了！剛才有幾個太君過來，說讓您去憲兵司令部一趟，說是多田將軍要見您！”
“什麼？”王懷安腿一軟，差點癱在地上。他哆哆嗦嗦地換了身衣服，心裡盤算著怎麼在多田那推掉這差事，可腳下卻像灌了鉛一樣，在家丁攙扶下上了車。
與此同時，多田將軍的指揮部裡，氣氛壓抑得能滴出水來。多田把手裡的電報狠狠摔在桌子上，怒吼道：“八嘎牙路！一群廢物！一千多名帝國士兵，被人一晚上給殺了！帝國的將軍，竟然被人在憲兵司令部砍了腦袋！你們卻連凶手的影子都沒見到？就是豬被殺也會嚎兩聲，你們連豬都不如。”
參謀們低著頭，沒人敢說話。多田喘著粗氣，指著其中一個參謀：“你，馬上傳令下去，全城戒嚴！所有進出城的路口都要嚴查，凡是可疑人員，一律抓起來！另外，讓偽軍配合我們，挨家挨戶搜查，一定要把那個襲擊者找出來！”
“是！”參謀連忙敬禮，轉身就要走。多田又叫住他：“等等！還有，讓王懷安那些漢奸也動起來。告訴他們，要是找不到人，他們也就不用再回來了！”
王懷安趕到指揮部時，正好聽到多田的話，嚇得趕緊上前，點頭哈腰地說：“多田將軍放心，小人一定儘力！我這就把人撒出去，就算把四九城翻過來，也得把那反賊找出來！”
多田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鼻子裡哼了一聲：“王桑，你最好說到做到。要是讓我知道你敷衍了事，你的下場會比鬆井更慘！”
王懷安連忙點頭，額頭上的冷汗順著臉頰往下流，心裡卻把多田罵了個狗血淋頭。
而此時的趙乾，正在城東一處廢棄的倉庫裡，看著手裡楊開明整理的漢奸名單。名單上密密麻麻寫著名字，每個名字後麵都備注著罪行——王懷安，勾結鬼子，霸占民女，禍害百姓；李三，出賣地下黨，導致三名同誌犧牲；張富貴，為鬼子運送軍火，殘害抗日群眾……
“這些走狗，還是殺了過年吧。”趙乾手指劃過名單，眼神冰冷。他的左手拇指不時撫摸著食指上的戒指——今晚，他要讓這些漢奸知道做走狗的下場。
夜幕降臨，四九城籠罩在一片恐怖的氛圍中。鬼子和偽軍在街上巡邏，燈光照在雪地上，反射出刺眼的光。王懷安在家中坐立不安，讓家丁把大門堵得死死的，召集過來的幾十個漢奸小弟，在院中四處警戒。
“隊長，您彆擔心，有我們在，沒人能進來。”一個走狗諂媚地說。王懷安點點頭，心裡卻還是不踏實，他總覺得有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突然，院子裡的燈“啪”地滅了。“誰？誰把燈關了？”王懷安大喊一聲，保鏢們立刻舉著槍，警惕地四處張望。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出現在院子裡，手裡的三棱軍刺不時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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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個漢奸喊出聲，喉嚨就被軍刺劃破，鮮血噴濺而出。其他漢奸慌了神，對著黑影開槍，可子彈卻都打在了空處。黑影正是趙乾，他戴著鬼臉麵具，在院子裡穿梭，軍刺每一次揮動，都有一個保鏢倒下。
不到一分鐘，院子裡的漢奸就全沒了動靜。趙乾推開房門，王懷安正躲在桌子底下，嚇得渾身發抖。
“王懷安，勾結鬼子，殘害同胞，今天也該你還債了。”趙乾的聲音沙啞，像來自地獄。
王懷安從桌子底下爬出來，跪在地上求饒：“英雄饒命！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求你放過我！”
趙乾冷笑一聲：“你的錢，殺了你不就是我的嗎！你覺得能抗的住嗎？”
隨著一片片肉從身體上飄落，沒抗過一分鐘的王懷安就將自己的一切交代清楚。趙乾將大漢奸的財物搜刮一空收進儲物戒，將大漢奸來了個透心涼掛在他家門口。
解決了王懷安，趙乾去往下一處。李三正和幾個鬼子喝酒，屋裡倒是熱鬨。
“李桑，你說那個襲擊者會不會再來？”一個鬼子醉醺醺地說。
李三笑著說：“放心，有皇軍在，他不敢來的。再說，我已經讓人把房子守好了，他要是敢來，就是送死！”
話音剛落，房門突然被踹開。趙乾站在門口，鬼臉麵具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你是誰？”
李三嚇得站了起來，鬼子們摸向腰間。趙乾沒說話，舉槍就射，三個鬼子瞬間倒地。
剩下的鬼子剛拿到槍，趙乾手中的衝鋒槍已指向他們，火力全開，乾淨利落。李三轉身想跑，卻被趙乾幾槍擊中四肢。
“不用跑了，出賣同胞時，你就應該想到會有這一天。”趙乾的聲音冰冷，軍刺刺入李三的心臟。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趙乾按照名單，接連解決了十幾個漢奸。每到一處，他都會把漢奸搜刮的錢財和文物收起來。
淩晨時分，趙乾來到日資銀行門口。銀行門口有四個鬼子機槍工事，共12個鬼子。探查完周圍的情況，從儲物戒裡取出幾枚煙霧彈，扔進鬼子工事。
“咳咳！什麼東西？”鬼子們被煙霧嗆得直咳嗽，視線模糊。趙乾趁機瞬移到他們身後，軍刺揮動，四個工事的鬼子被快速解決。進入銀行，裡麵守衛的鬼子嚇得躲在櫃台後麵。
“彆害怕，很快就能給你們的天皇儘忠了。”趙乾說，軍刺快速從櫃台後鬼子的胸部穿過，進入金庫用精神力打開保險門，裡麵裝滿了金條和古玩，日元及軍票。
把金銀、外幣、古玩收進儲物戒，將銀行其他區域搜刮了一遍，布設好詭雷閃身離開。
不多時支援的鬼子進入銀行，在一聲爆炸聲中，銀行被大火覆蓋，火光照亮了夜空。趙乾站在屋頂上，看著火光，嘴角微微上揚。這才剛剛開始，希望鬼子能接受自己給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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