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灣的海水還泛著油火燃燒後的墨黑色，趙乾坐在tu95的駕駛艙裡，指尖敲著操縱杆。無線接收器上的指示燈正閃爍著，美軍偵察機剛傳回的情報——日軍大本營從華北抽調的五個師團，正搭乘運輸船隊往本州島趕。
“五個師團？”趙乾對著無線電嗤笑一聲，“本土的小鬼子看來扛不住損失了，這是開始從外抽血來回血啊？”
通訊頻道裡傳來托馬斯的聲音，帶著幾分興奮：“先生，我們破譯的電文顯示，這五個師團是他們在華夏戰場的主力，配備了不少防空武器。看來被我們炸得太狠，他們怕本土守不住了。”
“怕？”趙乾調整了一下航向，tu95的螺旋槳發出低沉的轟鳴，“沒有把他們的脊柱徹底打斷，他們永遠不會怕？告訴弟兄們，準備好‘迎接’他們。”
傑克的聲音插了進來，帶著年輕人的衝勁：“先生，這次還用穿甲彈嗎？上次您炸軍港那招太漂亮了，炮彈像切黃油似的穿進甲板！”
“這次換個花樣。”趙乾打開儲物戒指，指尖劃過一枚枚圓柱狀的炸彈，“給他們嘗嘗凝固汽油彈的厲害。這玩意兒沾著就燒，燒透了連骨頭渣都剩不下。”
托馬斯在頻道裡輕咳一聲：“先生，是不是有些殘忍……”
“殘忍？”趙乾的聲音陡然轉冷，“不、不、不，小鬼子的底線是你永遠無法想象的，這與他們相比不值一提，今天隻是在他們也慢慢地開始適應！托馬斯，收起你那套偽善，要麼跟著我炸，要麼讓出通道讓我來。”
頻道裡沉默了片刻，隨即響起托馬斯咬牙的聲音：“全體注意，目標運輸船隊，坐標北緯xx度，東經xx度。先生，請開始你的表演。”
“樂意效勞。”趙乾推動操縱杆，tu95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率先衝出雲層。海麵上的景象清晰如在眼前——十幾艘運輸船擠在一起，護航的驅逐艦像受驚的蝦子似的在周圍亂竄，甲板上密密麻麻全是日軍士兵，正舉著步槍對著天空亂瞄。
“嗬，還想用步槍打飛機？”趙乾冷笑一聲，按下投彈按鈕。機艙裡的凝固汽油彈呼嘯著下墜，在離海麵百米處炸開，橙紅色的火油如同暴雨般潑向船隊。
“八嘎！是火焰彈！”運輸船上的日軍尖叫著四散奔逃，可火油一旦沾身，瞬間就燃起熊熊大火。有人跳海想逃生，卻發現海麵上也漂著燃燒的油層，整個人在水裡變成了火人，淒厲的慘叫隔著幾千米都能聽見。
傑克駕駛的b29緊隨其後，投下高爆彈。爆炸聲混著火油燃燒的劈啪聲，整個船隊所在的海麵變成了一片火海。趙乾操控飛機低空掠過，精神力掃過一艘驅逐艦的彈藥艙，精準投下一枚穿甲彈。
“轟！”驅逐艦的彈藥艙被引爆，艦體像被巨人掰斷的火柴盒，攔腰斷成兩截。甲板上的日軍指揮官舉著軍刀嘶吼，轉眼間就被烈火吞噬。
“漂亮！”傑克在頻道裡大喊，“先生，您這投彈比狙擊手還準！”
“不是投的準。”趙乾淡淡道，“也許是他們運氣好，能早點去休息。”
一個小時後，海麵上隻剩下漂浮的殘骸和油汙。五個師團的兵力，連同運輸船、武器裝備，全成了喂魚的料。趙乾看著雷達上消失的目標，關掉通訊頻道，手指不由的撫摸這儲物戒指。低聲道：“三十萬冤魂，今天又給你們討回點利息。”
日軍大本營收到船隊被全殲的消息時，東條英機正在指揮部裡摔茶杯。地圖上，華夏華北、華南的防線被紅筆圈出，標注著“兵力告急”的字樣。
“廢物！一群廢物！”東條英機指著參謀官的鼻子怒吼，“五個師團！整整五個師團！就這麼沒了？防空部隊呢？海軍護航呢？”
參謀官臉色慘白地鞠躬：“報告首相，對方有一架不明型號的轟炸機，投彈精度極高，威力遠超b29。護航的驅逐艦根本無法鎖定，運輸船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不明型號？”東條英機猛地一拍桌子，“是不是那架‘熊’式？是不是那個叫‘複仇者’的混蛋？”
“是……是的。目擊者說，聽到了螺旋槳的聲音，和之前轟炸東京的那架一樣。”
東條英機跌坐在椅子上，冷汗浸濕了軍裝。他想起情報部門遞上來的報告：大阪的軍工廠被夷為平地，名古屋的糧倉被炸成焦土，神戶港的船塢連鋼筋都被燒化了……而這一切，都和那架“熊”式轟炸機有關。
“傳命令。”東條英機聲音發顫，“從東南亞抽調三個師團回防，再把關東軍的高炮旅調回來！必須守住本土！”
這個命令很快又被美軍截獲。托馬斯拿著電文找到趙乾時，他正在關島基地的停機坪上擦tu95的螺旋槳。陽光照在機身上，光滑的蒙皮泛著銀白色的光。
“先生，你看這個。”托馬斯把電文遞過去，“小鬼子要從東南亞調兵了，還把關東軍的高炮旅往回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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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乾擦著螺旋槳的手頓了頓，抬頭道：“關東軍？他們還敢動？”
“看來是真急了。”托馬斯苦笑，“你這一個月炸的，比我們半年炸的都狠。他們的兵工廠、糧倉、港口全廢了，再不調兵回來，怕是撐不過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