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家離開後曉筱和小娥多有不舍，小娥有幾小隻的陪伴，曉筱接手了婁父留下的食品廠，兩女很快從離彆的不舍中走出，恢複了往日的開朗。
轉眼間時間已來到9月，學校已經開學。
南鑼鼓巷的桂花香裹著晨霧飄進四合院。趙乾帶著幾小練完拳，趙端和趙坤洗漱完後打打鬨鬨的從房間走出來；婁小娥和趙倪、小月牙湊在井邊洗著毛巾。徐慧珍係著藍布圍裙，端著蒸籠從廚房出來，白汽裹著肉包的香氣散開：“快鬨了，快過來吃早飯啦！”
石桌上擺得滿滿當當：紅糖饅頭、小米粥冒著熱氣，酸黃瓜切得整齊碼在碟子裡，婁曉筱給幾小剝著雞蛋，剝好的雞蛋放在桌上的白瓷碗裡。
趙乾夾了個肉包給趙坤：“快吃，等會兒送你們上學，彆又遲到了。”
趙坤嘴裡塞著饅頭，含混不清地問：“哥，傑哥說南洋來的新車已經停在商行後院，周末能帶我們看看嗎？”
“少不了你們的。”趙乾揉了揉他的頭，，又看向身邊的婁小娥，“小娥在學校要聽老師話，放學和倪倪一起等小張哥接你，彆跟不認識的人接觸。”
婁小娥捧著牛奶點頭，羊角辮隨著動作晃了晃：“知道啦姐夫，我會跟倪倪、月牙姐一起等小張哥的。”
婁曉筱正幫趙倪整理書包，聞言補充道：“要是有人說認識爹，讓你跟他走。你一定不要聽，直接往人多的地方跑。”
“嗯！”婁小娥用力點頭，倪倪也湊過來拉她的手：“小娥姐彆怕，我會跟你一起的。”
吃完早飯趙乾開著車將幾小送去學校，後座上趙端和趙坤鬨個不停，婁小娥、趙倪和小月牙則湊在一起說著悄悄話。到了校門口，小石頭背著書包走過來：“師叔，我會照看好小娥她們的。”
“辛苦你了石頭，”趙乾點頭，看著五個孩子走進校門，才開車回返回。
接上三個姑娘去了工廠。到食品廠門口，婁曉筱拎著公文包下車：“中午不用給我送午飯了，我跟車間師傅們一起吃，晚上我早點回來給小娥燉排骨湯。”
“好，有事給家裡打電話，”趙乾叮囑，又對陳雪茹道，“紡織廠的棉紗要是不夠，跟李傑說一聲，商行那邊能調貨。”
陳雪茹倚著車門笑：“放心吧，昨天剛到了幾十噸新疆棉，夠用一陣子了。今天你還要送孩子們上學，快回去吧，彆耽誤了上課。”
回到家中，閒來無事的趙乾坐在葡萄架下翻著機械圖紙，雪球和琥珀趴在腳邊，偶爾伸個懶腰蹭蹭他的褲腿。快到中午時，他拎著飯盒去了醫館——師父、師叔現在也是早出晚歸，一日三餐都在醫館中解決，這段時間趙乾閒著也弄了些食材給二老進行食補。
醫館裡飄著草藥香，師父正給一個老太太號脈，見趙乾來，笑著招手：“來得正好，剛剛聽你師兄說，婁家已經到香港啦？。”
“是的”趙乾坐下倒了杯茶，“婁伯父昨天發來電報，已經在香港那邊安頓好了，華貿海航也開始接手啦。”
師叔用酒精擦拭著銀針：“那就好，婁家在外麵發展也好。對了，小石頭的武藝最近進步不少，你有空多帶他去練練。”
“嗯，每天都帶著他們早起練功”趙乾剛說完，門外傳來汽車急刹車的聲音，李傑快步跑了進來：“老板！不好了！圓恩寺小學來電話，小娥不見了！”
趙乾手裡的茶杯還捏著杯耳，指節瞬間繃緊，臉色一下沉下來：“什麼時候的事？怎麼不見的？”
“說課間的時候，小娥去廁所後就沒回來，學校找遍了沒找到。倪倪找到小張，給商行打電話。”李傑語速飛快，“我已經讓張林的小隊去學校了，他們正在周圍排查。”
“我也過去”趙乾起身，又按住想跟著的師父，“您二老守著醫館，萬一有消息能及時聯絡，這邊有我。”
剛回到四合院，客廳的電話就響了，是婁曉筱，她的聲音帶著哭腔：“乾哥！剛剛有人給廠裡打電話，說小娥在他們手上，要我準備二十萬大洋贖金……不然……不然他們就對小娥不客氣！”
“曉筱你彆慌，”趙乾放緩語氣，“還有沒有說其他的？”
“沒……沒說，就讓我準備好二十萬大洋等通知”婁曉筱的哭聲越來越大，“乾哥，我該怎麼辦？小娥要是出事，怎麼跟爹交代……”
“你先在食品廠等著，我讓人去接你回四合院，”趙乾沉聲說，“贖金我會準備，有我在，不會讓小娥出事。你彆一個人瞎琢磨，等我消息。”
掛了電話，趙乾又給陳雪茹和徐慧珍打了電話，讓她們先回四合院陪著著婁曉筱，又安排了人負責四合院的安全。
趕到圓恩寺小學時，李傑已經帶著一個小隊在門口等著，雪球和琥珀下車後，立馬跑過來蹭他的腿，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嗚咽聲。趙乾摸了摸它們的頭，跟著李傑走進學校。
張林正帶著隊員在教學樓後勘查，見趙乾來，立馬迎上來，臉上滿是自責：“老板，對不起，是我們沒看好孩子……”
“先不說這個，”趙乾打斷他，“你們的調查結果是什麼？”
“有個二年級的小姑娘，看到過一個穿灰布褂子的大媽抱著睡著的小孩從後麵離開，衣服和小娥的穿著一致。”張林遞過一塊沾了乙醚的布條，“這是在窗沿上發現的，應該是迷暈小娥用的。”
後街的攤販王大爺也被請了過來，他搓著手回憶：“那人抱著孩子上了輛黑色轎車，車牌道沒注意，車子是往東邊去的。”
趙乾眼神一冷對李傑說：“看來是有人想試試特種團撤出後，商行的實力啦！通知明台讓商行的情報部門動起來，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不怕死。”
“好！我這就辦！”李傑立馬回道。
吩咐下去後，趙乾也開著車子往東邊駛去，一路上精神力全開，搜索著小娥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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