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乾還在思索後麵國內的產業規劃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
“進來”趙乾定了定神回道
“老板,事情已經解決,王蒲臣被我們抓住帶回來了,救出的人已經交給明台處理了”推門進來的張林,走到辦公桌前會報道
“不算看來你們的訓練沒有停下,把人帶進來吧”趙乾看了看手表,這才過去一個多小時。
“好的,老板”張林應聲走出辦公室
兩分鐘後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張林帶著兩個特戰隊員押著王蒲臣走了進來。王蒲臣的灰布長衫扯破了好幾處,左臉青一塊紫一塊,額角還滲著血,手腕被粗麻繩捆著,踉踉蹌蹌的被推著走進來,看來路上沒少被教育。
他一抬頭看到坐在桌後的趙乾,瞳孔猛地縮了縮,慘白的燈光正好打在他臉上,能清晰看到他額頭的冷汗順著臉頰往下滑,可還是強撐著挺直了一點腰,儘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趙乾沒起身,手指依舊輕輕敲著桌麵,節奏不快,卻像重錘敲在王蒲臣心上。他抬眼掃了王蒲臣一眼,聲音平淡道:“王站長,相信我就不用介紹了吧,坐下聊聊吧。”
兩個特戰隊員將王蒲臣按在趙乾對麵的椅子上,後退一步站在椅子後麵。王蒲臣咽了口唾沫,眼神躲閃著不敢直視趙乾,嘴唇動了動,卻沒敢先開口。
旁邊的明台把剛整理好的另一份文件放在趙乾手邊,低聲道:“老板,炮局胡同的秘密監獄已經清理完了,救出來的進步學生和商人已經秘密送到訓練基地,已經在做最後的甄彆。”
趙乾點頭,指尖落在文件上,目光重新落回王蒲臣身上:“說說吧,誰給你們的勇氣把主意打到我們商行來了?”
王蒲臣身子抖了一下,喉結滾了半天,才硬著頭皮道:“趙先生,誤會,都是誤會!綁架婁二小姐是王天木私下做的,跟我沒關係,更跟保密局沒關係!”
“哦?看來是我們誤會了王站長啦”趙乾挑了挑眉,手指突然停住。
“王站長,看來是要再看看我們的能力啊!”
王蒲臣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上豆大的冷汗直流。咬著牙辯解道:“趙先生……這是王天木汙蔑我!故意拉我下水!趙先生,您不可輕信啊!”
“哦?那請王站長給我個解釋,你們保密局調查商行近一年為了什麼?”趙乾眼神頓時充滿殺氣,辦公室裡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看到如初淩厲眼神的王蒲臣嚇得一哆嗦,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
他往前探了探身,眼神像刀子一樣盯著王蒲臣:“你以為傑克調職了,特戰師去了南洋,華夏商行就可以被拿捏嗎?還是說,你後麵的人覺得你有足夠的能力保住秘密?”
“看來王站長在他們眼裡也沒那麼重要嗎?那麼就希望王站長能像他們想的那樣嘴嚴。王天木來時也像你這樣,可是他也沒堅持過十分鐘,不然我們也不會這麼快就找上你王站長。”
這話戳中了王蒲臣的軟肋,他的肩膀瞬間垮了下去,眼神裡的硬氣全沒了,隻剩下恐懼。他張了張嘴,聲音開始發顫:“趙先生……我……我也是奉命行事……”
“哦?奉命?”趙乾略帶好奇,語氣平淡道,“毛人鳳?還是另有其人?”
王蒲臣的頭垂得更低了,手指緊緊攥著破了角的長衫,半天沒敢出聲。張林在旁邊冷聲道:“王蒲臣,彆磨蹭!老板的耐心有限,再不說,後果你承擔得起?”
這句話徹底擊潰了王蒲臣的心理防線。他猛地抬起頭,臉上滿是絕望:“是……是宋董!是宋子良讓我做的!”
“宋子良?”趙乾的眼神更冷了,指尖再次敲起桌子,“他讓你做什麼?為什麼要動婁小娥?”
“宋董……宋子良他看上了華夏商行的摩托車出口貿易。”王蒲臣喘著粗氣,語速飛快地說道,“華夏商行的摩托車這幾年火爆海內外,他本來是想聯係華夏商行拿下海外的銷售權的,可是派人解除了好幾次都被拒絕了。之前孔家和毛局長想入股這塊生意,可是被您收拾了。現在美軍傑克司令已經調任回國了,特戰師也去了南洋,商行已經沒有靠山,想讓我們試探一下商行的底——要是商行真的服軟了,他就趁機再談入股商行的事情!”
趙乾眉頭蹙了蹙,精神力再次掃過王蒲臣,確認他沒說謊。他想起之前孔家因為覬覦商行產業吃的虧,沒想到宋子良居然還敢來碰這塊硬骨頭,而且還用綁架小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他就沒想過我會反擊?”趙乾問,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怒火。
“當然想到”王蒲臣苦笑一聲,臉上的冷汗還在流,“就是看到您把核心產業都在轉移出去,可是一直拒絕和他的邀請。他才想通過我們的行動,希望能和你見麵聊聊。即使被發現了,相信已現在美國對國府的支持和他在國內的地位,相信您也隻能接受他的入股。隻他沒料到……我也沒料到,您手裡有這麼一支強悍的特戰隊,反擊還如此激烈,如此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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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最後,王蒲臣的聲音越來越小,眼神裡滿是懊悔。他當初跟著宋子良乾,就是覺得能撈好處,可現在才知道,自己惹的是個根本惹不起的人。
旁邊的明台臉色也沉了下來,低聲道:“老板,看來這兩年美國對國府的大力支援,讓宋、孔兩家更膨脹啦!”
趙乾沒接明台的話,目光落在王蒲臣身上,語氣更冷了:“為什麼要綁架婁小娥?”
王蒲臣連忙搖頭:“我們沒有讓王天木去綁婁小娥,隻是讓他想辦法給你製造點麻煩。讓您主動露底,給宋總介入創造機會。可是沒想到婁家直接去了香港接手了華貿海航,王天木又看上了華貿海航運輸渠道就來了這麼一出。”
“就這?”趙乾冷笑一聲,手指在桌麵上重重一敲,“那希望他能喜歡我給他的驚喜!”
他轉頭對張林、明台命令道:“張林,你現在就安排人,把揚子公司在北平的所有產業——不管是商行、工廠還是倉庫,全部盯著,運輸出城的車輛全部截下來。另外,宋家的銀行明台全部調查清楚。”
張林立馬站直身體,大聲應道:“是!老板!我現在就去安排,保證半小時內把人撒出去!”
“還有。”趙乾補充道,“告訴隊員們,做好準備。要是遇到耍花樣的,或者反抗的,直接出擊,不用手下留情。”
“明白!”張林點頭,眼神裡滿是乾勁。這兩年在國內一直訓練和保護商行,難得有這樣大打出手的機會。
王蒲臣坐在椅子上,聽著趙乾的命令,臉色越來越白,渾身都在發抖。他知道,北平宋家的產業這次肯定完了,而自己……能不能活下來都不一定。
趙乾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目光重新落回他身上:“王蒲臣,把你這些年給孔、宋做的肮臟事和手裡掌握的兩家肮臟事的證據都交代出來吧,或許我能給你一個活路,直接送你和你的家人去國外。”
王蒲臣眼睛猛地亮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點頭:“我寫!我現在就寫!我知道揚子公司不少事,他們囤積物資,私吞美國援助貸款……我全寫下來!”
趙乾對明台抬了抬下巴:“明台,給他紙筆,讓他在旁邊寫。派人將他交代的證據和家人帶過來。”
“好的老板。”明台拿起桌上的紙筆,遞給王蒲臣,轉身安排人員去了。
王蒲臣接過紙筆,手還在抖,但還是飛快地寫了起來。審訊室裡隻剩下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還有趙乾手指敲桌子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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