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雷”的轟鳴與衝天而起的火光,如同在滾沸的油鍋裡潑進了一瓢冷水,整個蠻族輜重營地瞬間炸開了鍋!
但這,僅僅是混亂的開始。
張楓要的,不是擊潰,而是徹底的、無法挽回的毀滅!他要將現代特種作戰中“斬首”、“破襲”、“製造恐慌”的思維,淋漓儘致地應用於這片古老的戰場!
“按預定計劃,小組散開!重點目標:軍官、馬匹、糧草!讓他們徹底亂起來!”張楓的聲音在喧囂的爆炸與慘叫中依然清晰,帶著冰冷的殺伐決斷。
命令一下,滲透進營地的三排、四排將士,立刻化整為零,以最為嫻熟的三才小組為單位,如同數十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刺入混亂營地的心臟。
他們不再追求陣型,而是充分利用燃燒的車輛、倒塌的帳篷和驚慌奔逃的人群作為掩護,進行高效的獵殺與破壞。
斬首——專殺軍官!
混亂中,總有試圖力挽狂瀾者。幾名蠻族百夫長和低級將領聲嘶力竭地呼喝著,揮舞著彎刀,試圖收攏潰兵。
“瞄準那個戴羽毛頭盔的!”
“左側,那個正在砍殺逃兵的!”
黑暗中,神臂弩的弓弦輕微震動。配備了破甲棱錐箭的弩矢,如同死神的請柬,精準地穿過人群縫隙,掠過燃燒的火焰,瞬間沒入那些軍官的咽喉、麵門或是皮甲的縫隙!他們往往隻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的悶哼,便帶著驚愕與不甘重重倒地。
軍官的不斷猝死,使得蠻兵們徹底失去了主心骨,恐慌如同瘟疫般加速蔓延。
破襲——焚燒糧草!
這是核心任務。各個小組如同流動的火種,將身上攜帶的最後火油,精準地潑灑在尚未引燃的糧車、草料堆上,然後用火折或用燃燒的布條引燃。
“轟隆——”
“劈啪——”
烈火貪婪地吞噬著乾燥的糧袋和草料,火借風勢,形成一道道巨大的火牆,將試圖救火的蠻兵隔絕在外,並將更多的帳篷和物資卷入火海。空氣中彌漫著穀物燒焦的糊味和皮毛燃燒的惡臭。
製造恐慌——驅趕馬匹,擴大混亂!
一些小卒專門盯上了拴著的戰馬和馱馬。他們用刀割斷韁繩,或用弩箭射殺試圖控製馬匹的馬夫。受驚的馬匹掙脫束縛,在熊熊火光和爆炸聲的刺激下,徹底發狂,嘶鳴著在營地內橫衝直撞!
這些平日裡溫順的坐騎,此刻成了最可怕的混亂之源。它們撞翻帳篷,踐踏人群,將試圖集結的小股蠻兵衝得七零八落。許多蠻兵不是死在夏軍刀下,而是死在自家戰馬的鐵蹄之下。
心理戰——無處不在的殺戮!
破軍營小組的殺戮效率極高。他們從不與蠻兵糾纏,往往是弩箭遠程狙殺暴露的目標,或是利用小組配合,對落單的小股蠻兵進行快速的近身突襲,刀光閃爍間便結果性命,然後迅速隱入黑暗與火光交織的陰影中,尋找下一個目標。
他們如同幽靈,神出鬼沒。蠻兵們往往隻看到同伴莫名其妙地倒地,或是黑暗中驟然亮起的致命刀光,卻連敵人的影子都看不清。這種未知的、無處不在的死亡威脅,比正麵搏殺更能摧垮人的意誌。
“魔鬼!他們是魔鬼!”
“快跑啊!夏軍有鬼神相助!”
恐懼的尖叫和毫無意義的嘶吼取代了有效的指揮。整個營地徹底陷入了“炸營”狀態。蠻兵們完全失去了理智,像沒頭蒼蠅一樣瘋狂奔逃,為了奪路甚至將武器揮向擋路的同伴。自相踐踏造成的傷亡,開始遠超破軍營直接攻擊造成的損失。
火光衝天,映照著無數扭曲驚恐的麵孔;慘叫連連,混合著馬嘶、爆炸和物品燃燒的爆裂聲,構成了一曲地獄的交響樂。
張楓冷靜地穿行在火海與混亂之中,手中的長刀每一次揮出,都必然帶起一蓬血雨。他的動作簡潔、高效,沒有任何多餘的花哨,完全是現代搏殺術與這具身體強悍武力的結合。他不僅是指揮官,更是最鋒利的那把尖刀,專門斬殺那些最具威脅的目標。
一名蠻族猛士揮舞著狼牙棒,吼叫著向他衝來。張楓不閃不避,側身讓過狼牙棒沉重一擊的瞬間,長刀如毒蛇般探出,精準地刺入其腋下甲胄的縫隙,手腕一擰,瞬間破壞了其手臂機能,隨即刀光上撩,劃過對方的咽喉。整個過程不到兩秒,那名猛士便瞪大著難以置信的雙眼,捂著噴血的喉嚨倒下。
“國公爺!主要糧車已全部點燃!馬廄也亂了!”一名排長渾身浴血,興奮地前來彙報。
張楓環顧四周,整個營地已是一片烈焰地獄,混亂達到了頂峰,蠻族的組織度徹底歸零。
目的已經超額完成!
“發信號!撤退!”張楓果斷下令。
三聲短促的鷹嘯再次響起,穿透喧囂,清晰地傳入每一個破軍營將士的耳中。
如同來時一樣,散布在營地各處製造殺戮與混亂的小組,立刻停止攻擊,毫不戀戰,按照預定的撤退路線,相互掩護,迅速脫離火場,向集合點彙合。
他們來得突然,去得迅速。當最後一名破軍營士兵的身影消失在營地外的黑暗中時,留給蠻族輜重隊的,隻有衝天的烈焰、堆積如山的灰燼、滿地狼藉的屍體以及無數精神崩潰、失魂落魄的幸存者。
這一把火,燒掉的不僅是兀術哈大軍數日的糧草,更是燒掉了蠻族不可一世的驕狂,燒出了破軍營的赫赫凶名!
張楓站在集合點的高坡上,回望著那片映紅夜空的火海,眼神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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