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侯悻悻而歸的消息,如同插上翅膀般傳遍京城。更讓人津津樂道的是,鎮國公張楓竟在短短七日內湊齊了一萬八千兩巨款,這背後隱藏的財力令人咋舌。
然而,真正讓京城上層社會震動的,卻是另一種東西——焚霄酒。
品鑒會過後,那些受邀的落魄勳貴們仿佛重獲新生。他們帶著張楓贈送的焚霄酒,出入各種詩會、宴席,每每在關鍵時刻取出,總能引起全場轟動。
“諸位且嘗此酒,名為焚霄。”成安伯世子李睿在一次文人雅集上,小心翼翼地取出白玉酒瓶,為在座眾人各斟半杯。
清澈如水的酒液倒入杯中時,不少人麵露失望。
“李兄,這酒看似清水,有何稀奇?”一位書生笑道。
李睿但笑不語,舉杯示意。
當第一口酒入喉,在場所有人都變了臉色。有人嗆得連連咳嗽,有人閉目回味,更有人拍案叫絕!
“好酒!好烈的酒!”國子監司業周大人激動得胡須直顫,“飲此一杯,方知從前所飲皆是糟粕!”
類似的場景在京城各處上演。武定侯之子陳平將焚霄酒帶到軍中舊友的聚會上,那些習慣了豪飲的將領們,竟無一人能飲過三杯而不醉。
“痛快!這才配叫酒!”一位老將軍滿麵紅光,“從前喝的簡直是娘們的甜水!”
肅毅伯侄孫趙文康更是彆出心裁,在一次王府夜宴中,用焚霄酒表演了“酒燃火焰”的戲法——將酒液輕輕潑向燭火,頓時燃起藍色火焰,驚豔全場。
“此酒不僅能飲,還能燃!”趙文康得意地解釋,“非極致純淨的烈酒,不能有此效果!”
一時間,焚霄酒的名聲在京城上層社會不脛而走。達官顯貴們紛紛打聽何處能購得此酒,卻被告知需要“鑒酒師”推薦,且每月限量供應。
越是難得,越是讓人趨之若鶩。
鎮國公府門前,每日都有各府管家前來求購,卻大多失望而歸。
“抱歉,本月焚霄酒已售罄。”福伯彬彬有禮地回絕了一位尚書府的管家。
“福管家,通融通融吧!”那管家急道,“我家老爺後日宴請貴客,點名要焚霄酒待客!價錢好商量!”
福伯搖頭:“不是錢的問題。焚霄酒製作工藝複雜,月產不過百斤,實在無能為力。”
這樣的情況每日都在上演。焚霄酒在市場上的價格被炒得越來越高,黑市上甚至出現了一斤百兩的天價,卻依然有價無市。
這一日,張楓正在書房聽取墨鶯的彙報。
“永昌侯近日閉門不出,但暗中與吏部周侍郎往來密切。三老爺張霖前日秘密拜訪了永昌侯府,停留了兩個時辰。”
張楓點頭:“看來他們在醞釀新的陰謀。”
“還有一事,”墨鶯繼續道,“宮中有消息,陛下對焚霄酒很感興趣,昨日特意向成安伯世子詢問此酒。”
張楓眼中精光一閃:“哦?陛下也知道了?”
“是。李世子不敢隱瞞,如實相告。陛下聽後,隻說了一句‘張楓倒是會弄些新奇玩意兒’。”
張楓沉思片刻,忽然笑道:“看來,是時候進行下一步了。”
他召來福伯:“放出消息,三日後,鎮國公府將舉辦焚霄酒專場拍賣會,僅限三十個名額。欲參與者,需繳納五百兩保證金。”
“拍賣會?”福伯一愣,“國公爺,這是何意?”
“價高者得。”張楓解釋,“我們拿出五十斤焚霄酒,分作十組,每組五斤。讓想要的人自己競價。”
福伯恍然大悟:“妙啊!如此一來,價格必定遠超我們定價的三十兩!”
“不僅如此,”張楓笑道,“通過拍賣,我們還能看出誰對焚霄酒最為渴求。這些人才是我們未來的重點客戶。”
消息一出,京城再次震動。
五百兩保證金,這門檻就嚇退了大多數人。但真正的權貴們卻趨之若鶩,三十個名額在一天內就被搶購一空。
永昌侯府內,孫福小心翼翼地問:“侯爺,我們要不要參加?”
永昌侯麵色陰沉:“參加!為何不參加?本侯倒要看看,張楓這小兒能玩出什麼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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