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挖開了下麵的密道。”我抬眼,“還找到了三具尚未腐化的屍體,他們的魂核都被抽乾了,隻剩一層皮包著骨頭。你們清虛閣每年巡查邊境,難道從未察覺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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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陽臉色一沉:“你是在質問我們?”
“我隻是在陳述事實。”我語氣平靜,“你們高居皇城,執令辦案,可真正踏足這片土地的,隻有陳默一個人。而他來之前,我已經清理了兩個藏屍坑,燒毀了三座臨時祭壇。你們想知道證據?我可以給你們。但前提是——你們得先證明,你們不是來摘果子的。”
廟內一時寂靜。
風從破頂吹下,卷起幾片枯葉。
陸玄塵沉默良久,才道:“我們此來,並非為了爭功。”
“那是為了什麼?”我問。
“為了確認一件事。”他說,“十年前那場獻祭之後,有一枚本命令器失蹤了。它不屬於任何已知門派,卻能在極短時間內淨化大量怨魂。我們懷疑,它現在就在你身上。”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鎮魂令在識海驟然升溫。
但他們說的,是“本命令器”,而不是“鎮魂令”。說明他們並不完全清楚它的來曆,隻是聽說過傳聞。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搖頭,“我用的火焰,是我自己煉的。”
“淨靈火不是誰都能煉的。”厲陽冷冷道,“它需要純正的鎮魂血脈,還需要至少百年修為打底。你多大?二十?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沒有回答。
就在這時,廟外西南方向,那點反光又閃了一下。
銅鏡移動了位置。
窺視者換了個角度。
鎮魂令的牽引感更強了——那不是普通的監視,而是帶著某種探測類法器的氣息,像是在試圖捕捉我體內靈力的運行軌跡。
我忽然笑了。
“你們問我憑什麼合作。”我看著兩人,“那就看看外麵那個躲在樹上的家夥。他已經用銅鏡照了我三次,每次都在不同的角度收集我的靈息殘留。你們身為三品除鬼師,居然到現在都沒發現?”
陸玄塵眉頭一皺,猛然轉頭看向廟門。
厲陽霍然起身,眼中殺意暴漲:“誰?”
我沒等他們反應,一步跨出,左手結印,右手並指疾點虛空。
一道極細的金線自指尖射出,直奔廟外樹梢。
哢——
一聲脆響,樹葉簌簌落下,一麵巴掌大的銅鏡從中折斷,墜入草叢。
廟內二人齊齊變色。
陸玄塵震驚地看著我:“這是……鎮魂鎖靈指?”
我沒回應。
剛才那一擊,隻是借用了鎮魂觀基礎手法的外形,真正的力道來自鎮魂令引導的一縷淨靈火。那麵鏡子若是普通窺探工具,不會發出那種斷裂聲——那聲音像是某種契約符器被焚毀時的哀鳴。
說明,鏡子背後,連著一份血契。
我盯著草叢,鎮魂令仍在震動,仿佛感應到什麼殘留的訊息正在消散。
厲陽怒極反笑:“好啊,原來你不光會偷襲,還會嫁禍!那鏡子分明是你事先布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難堪!”
“你可以去撿起來看看。”我淡淡道,“鏡背有沒有刻名字?是不是寫著‘趙’字?”
兩人一怔。
陸玄塵立刻躍出廟門,片刻後返回,手中拿著半截銅鏡。他的臉色變了。
“鏡背有焦痕,但能看出一個殘字……確實是‘趙’。”
我點點頭:“趙元通的族弟,趙承業。他是行會安插在城防司的眼線之一。這鏡子,應該是他用來遠程監控目標的法器。你們覺得,我會給自己安個寫著敵人姓氏的監視器?”
厲陽的臉色終於有些發白。
陸玄塵深深看我一眼:“你早就發現了?”
“從進門那一刻。”我說,“我隻是在等,看你們會不會先察覺。”
廟內陷入沉默。
遠處傳來烏鴉叫聲,一聲,又一聲。
我站在破廟中央,風吹起我的衣角。
“現在。”我看著他們,“我們可以談談合作了嗎?”
陸玄塵還沒開口,厲陽突然抬手,掌心凝聚一團赤紅火焰,直逼我胸口。
“再試一次。”他冷聲道,“讓我看看你的反應速度,到底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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