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耽擱了。
我重新打開《玄脈殘卷》,快速翻找相關段落。終於在末頁發現一行小字批注:“纏魂術非獨傳,百年前曾現於邊陲,與鎮魂觀舊部有關。後因逆天遭劫,典籍焚毀,唯殘片存於玄赫府藏閣。”
玄赫府。
就是這座王府。
我指尖一頓。
南宮景澄為何允許我登閣?是他不知情,還是……他早知道我會來找?
正思索間,袖中玉簡忽然又是一跳。
這次不同。
不再是搏動,而是像被什麼拉扯了一下,一股極細微的寒意順著袖管爬上手臂,直逼心口。我識海劇震,鎮魂令嗡然作響,銀光暴漲一瞬,強行壓下那股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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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麵——
漫天血色冥幣飛舞,荒山深處傳來笑聲,不是狂笑,而是低低的、斷續的哼唱,像誰在哭著唱喜歌。無憂村地底裂縫中,紫袍老者倒下前,手中玉符碎裂的那一刻,也有同樣的波動。
一模一樣。
這不是巧合。
纏魂術沒消失,它一直在這片土地上延續,而玉簡,是某個環節的開端。
我迅速合書,抹平案上灰塵,將一切歸位。銅鎖重新掛好,鑰匙揣回懷中。下樓時,我故意在二樓停留片刻,翻動幾本賬冊,製造出“查閱文書”的假象,隨後從正門離開,沿原路返回寢院。
回到房中,我反鎖門窗,脫下夜行衣塞進箱底,換回寢裙。剛坐下喘口氣,門外傳來輕叩。
“小姐?”綠蘿的聲音,“您睡了嗎?”
我心頭一緊,麵上不動:“還沒,進來吧。”
她推門進來,手裡捧著一套乾淨衣物,臉色有些白:“剛才巡夜的說,藏書閣好像進了人……老張發現三樓鎖壞了。”
我淡淡道:“許是風吹的。你彆怕,我在府裡,沒人敢動你。”
她點頭,放下衣服,猶豫了一下:“那……鑰匙還您。”
我接過,指尖觸到她微顫的手:“辛苦了。”
她低頭退出去,關門時背影略顯僵硬。
我知道她在害怕。但她不知道的是,真正可怕的東西,已經醒了。
我躺上床,閉眼假寐,識海卻不敢放鬆。鎮魂令靜靜懸浮,銀光微閃,像在警戒。袖中玉簡溫度漸升,不再是跳動,而是持續發熱,仿佛在等待下一個契機。
我忽然想起《玄脈殘卷》裡那句批注——“血脈相合,方可啟符”。
母親的玉佩,還在床底暗匣裡。
要不要現在就取出來?
念頭剛起,窗外風聲驟緊,吹得紗簾翻飛。我猛地睜眼。
袖中玉簡,突然發出一聲極輕的“哢”。
像是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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