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迅速解散了群組,仿佛這樣就能切斷與那場噩夢的聯係。
最終還是決定趁著夜黑風高再離開這江柳縣。
我和銀珠找到兩人的時候,他們已經收拾好行李正惴惴不安的在旅店裡等待著淩晨三點半那趟火車的到來。
再晚一些,還真被他們跑掉了。
“聽起來,似乎跟這對小情侶也沒太大的關係。”我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們的心虛不過是人性的冷漠自私罷了。
沒有人願意惹禍上身。
見死不救也是他們自己的選擇,隻關乎良心。
除了銀珠使用鬼幻術上身窺探了那女孩的記憶,否則隻要兩人守口如瓶,便不會有人知曉真相。
目前他們身上唯一的麻煩,便是知情不報。
江柳縣雖然不大,但許多地方都有監控,隻要警察仔細排查,就能發現他們八個人之間的聯係。
不過那不是我關心的事情。
我腦中思索的是,控製那三人自願朝大海裡走去奔赴死亡?
又是什麼,能讓兩人詭異跌倒,被那生鏽的長釘精準貫穿頭顱?
銀珠在那女孩的記憶碎片裡,竟也沒捕捉到任何明顯的異常痕跡。
仿佛隻是很平常的一縷陰風,吹散了他們的神智,操控了他們的軀體,奪走了他們的性命。
“如果當時及時報警叫救護車,那個男孩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徐敘的聲音淡淡的響起,“釘子沒讓他當場斃命,說明那一下沒紮到絕對致命的位置。”
“我真是看不慣他那副對女朋友無能狂怒的嘴臉!”銀珠不由得冷哼一聲。
這點我倒是讚同。
拋開其他不談。
對身邊人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
隻會將心底恐懼化作憤怒傾瀉在身邊人身上的男人,要不得。
“那時報警,我們也脫不了乾係。”我收回思緒,適時提醒道,點出其中的利害關係。
徐敘聞言,立刻改口,語氣裡的最後一絲憐憫也消失得乾乾淨淨。
“那,死了就死了吧。”對他而言,利弊權衡永遠清晰。
隨即他又思索著補充道。
“我覺得,是那漁村亡魂留下來經年不散的怨念在蠱惑人心,要了他們的性命。”
“一夕之間被惡魂殺死,可見心頭有多怨憤。”
“是吧。”我心不在焉地應和著。
似乎也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釋了。
畢竟當年遇害村民的魂魄,早已進入陰司轉世輪回,不會滯留在陽間害人。
虞覓的降生,引來了盤踞山林的惡魂厲鬼。
它們動不了閻王之妻,便遷怒於漁村,順手害了那些無辜漁民。
於情於理,天道給予厲殊的懲罰,確實不算冤枉。
而虞覓這二十多年的人生,也是飽受折磨,父母病痛纏身,幼弟早早夭折。
怪不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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