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不是傻子,這群人肯定實力不弱,不然不敢直接動手。
“我們也沒說不讓你們進來吧,啊?”
“上來就開槍,我們就兩個女人,你們給我斃了一個?”
胡浪冷冷的看著阿巴瑟和王司。
隨後將目光放在手持手槍的王司身上。
看見他陰柔帥氣的麵孔,修長的瘦弱身形,胡浪冷冷一笑。
“你殺的對嗎?讓那個紅眼後退,你進來。”
“既然你殺了一個我們的玩具,那你就來代替她。”
胡浪看著王司冷冷的說道,甚至還很惡心的舔了舔嘴唇。
王司的表情逐漸變得陰冷,右手一抹黑霧掠過。
“聒噪的低等造物。”
耳邊傳來低語,王司一愣,沒反應過來呢,這些玻璃碴子瞬間衝了過去。
如此大麵積的突然進攻,讓對麵的人根本反應不過來。
其他人還沒來得及開槍呢,碎玻璃碴就直接將他們撞飛出去,在身體上劃出一道道血痕。
穿衣服的幾個男人衣服都被扯成了布條一樣掛在身上。
他們慘叫著倒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臉。
其實身體正麵的每個地方都嵌著玻璃碴,隻不過臉上最疼。
可是王司發現,那個一開始攔住胡浪的朱梓,阿巴瑟沒有讓他受傷。
這就簡單明了了。
王司抬手開槍,手中的手槍本就是連發,在場眾人給自己威脅的隻有那個胡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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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的瞬間擊斃其他幾人,讓他們連爬起來的機會都沒有。
但一樣沒對那個人開槍。
隨後將槍口移動到胡浪身上,他倒在地上的身軀頓時微微一顫。
“媽的,真當我們是弱者是吧!”
胡浪怒吼一聲,身體逐漸開始膨脹起來。
原本人類的皮膚,被更加爆炸性的肌肉擠破,露出大片血肉的肌肉紋理。
王司鎖定結束,子彈射出,但卻隻是讓胡浪踉蹌一下,子彈卡在了頭骨上。
王司微眯雙眼。
看來自己手裡的這把手槍,口徑還是不夠大,子彈的威力不足。
他的弱點傷害加成,看的是武器具體能造成多少傷害。
畢竟,就算使用手槍的是任進,他打出去的效果也要看子彈的口徑和穿透力,和使用手槍的人無關。
王司的確有弱點加成傷害,但這把手槍本來就沒有那麼大威力,加成過後效果也不好。
將手槍彆在腰上,王司微微側身。
“老子要x死你!!”
胡浪憤怒的吼道。
他現在宛如一個人形坦克一樣,渾身都是隆起的爆炸性肌肉,憤怒的嘶吼著。
快速大跨步衝了過來,隻不過他的速度,在王司看來和慢放沒區彆。
輕輕挪步,速度極快的側移。
胡浪的右拳揮空,恐怖的破風之聲呼嘯而過。
他力氣很大,但肯定控製的不好。
這一拳揮空,愣是讓他整個人身體,失去平衡的甩飛出去。
咚!
撞在牆壁上,整個休息區都是一顫。
胡浪轉過身再次揮舞拳頭。
王司側身靈活的躲閃,像是散步一樣圍著他轉。
“該死的娘炮!有種接我一拳!!”
胡浪怒吼道,再次揮拳。
這話似乎是觸怒了王司,他站住不動。
拳頭過來,王司抬手。
胡浪的眼中流露一絲必勝的決心,他對自己的力量絕對自信。
這家夥這麼瘦弱,肯定是敏高力低的類型。
咚!!!
但隨後發生的事情,讓他渾身都在恐懼的顫抖。
自己獸化過的右拳和井蓋差不多大,但卻被王司的右手死死的抵住,無法寸進半步。
他甚至身體都沒有後退,目光陰冷的看著自己。
“不可能,獸化過後我的力量足足有80點!整個v市都沒有我的對手!!”
胡浪憤怒的吼道。
王司像是在看傻子一樣,右手緩緩用力。
他的手很小,但卻能攥住他的一根手指。
胡浪顫抖著跪在地上,手被翻了過來。
一根手指被他死死攥住,傳來骨骼扭曲的哢哢聲。
王司攥著他的手指靠近胡浪,左手扼住他的喉嚨。
“我問,你答。”
王司冷冷的說道。
“你!”
胡浪怒吼一聲,還打算反抗。
王司膝蓋一頂,直接頂在他的胸口上。
恐怖的力量讓胸膛凹陷一塊。
他頓時顫抖著跪在地上,鮮血和口水止不住的從嘴裡淌出。
他哆哆嗦嗦的用左手捂著胸口。
右手想要去捂,但依舊被王司攥著手指。
“彆殺我...彆....”
胡浪終於老實了,虛弱的喘息著的說道。
自己敏捷不如人,力量也不是對手。
他不是傻子,知道麵前的人不簡單。
身體緩緩縮小,獸化持續時間結束,他徹底沒了還手的手段。
剛開始阻止他的那個年輕人目瞪口呆。
顫抖著後退幾步靠在牆上,什麼話也不敢說,目光在阿巴瑟和王司之間遊離。
這是哪裡冒出來的兩尊大神!?
“哪來的?”
王司低聲問道。
“軍區避難所!我是那裡的黑牌出行者,我的編號是黑牌023!”
胡浪著急忙慌的回答道。
“為什麼在這?”
“外勤!避難所現在缺少飲水,就派遣能承受白日高溫的,身體素質更強的黑牌出行者出來。”
“去外麵找水,找棉被,尋找這些物資集中的地方然後報告軍方,讓他們去運輸!”
胡浪繼續說道。
這時候阿巴瑟湊了過來。
“現在軍區內情況怎麼樣?”
阿巴瑟輕輕的問道。
“不好!藥物不夠,八萬幸存者病倒了將近一半。”
“如果第一周結束之前找不到藥,估計都要死!”
“軍人情況也不行,他們沒有奪走更舒適的生活區,依舊在地麵住在帳篷裡,在外麵暴曬著。”
“軍人的情況可能還要更糟,不到四萬人病了三萬!”
“不過,有彆的地方的軍人回來了,數量很多,但具體多少我不清楚,我就知道這麼多!”
胡浪不敢隱瞞,著急忙慌的說道,阿巴瑟滿意的點頭。
看來軍區現在是迎來大麻煩了。
怪不得上一次首領即便身份暴露,到現在也沒有任何軍方的報複。
原來那群家夥現在是泥菩薩過河啊。
這算是一個好消息,阿巴瑟並不想太早的和軍方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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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避難所內有多少個黑牌,實力如何?”
阿巴瑟繼續問道。
“這次情況特殊,軍方降低了黑牌出行者的加入門檻。”
“現在共計有58位黑牌出行者,但是都在外麵執行任務。”
“帶著四五個沒有生病的軍人,或者是自己信得過的朋友出行。”
“實力的話....我已經算是實力最高的人了,在軍區....不誇張地說....我自認為沒有對手!”
胡浪不好意思的說道,說這話他都覺得羞愧。
因為現在被一個比自己瘦小一倍的娘炮扼住了喉嚨,動都動不了。
力比不過,敏更不行,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了。
實則,80點力量絕對是頂尖戰力,這一點毋庸置疑。
畢竟第一次積分商店開放,真正能用積分換東西的人並不多。
都是胡浪這種技能或者能力很強的人才有資格。
普通人第一次世界事件想要獲取大量積分,隻能依靠槍械武器。
而華夏另一個最關鍵的問題就在於,我們是禁槍的,平民沒槍。
因此,幸存者中的強者,並沒有因為度過了一次世界事件,開啟了一次積分商店後變多。
弱者,還是弱者,隻是強者更強了,僅此而已。
阿巴瑟微微點頭,如果這都算是黑牌出行者的頂尖戰力,那軍區短時間內肯定不會對他們造成太大麻煩。
軍方不可能利用戰鬥機和殲滅彈對任進出手。
楊小雨是底牌,那些避難所的居民,也是讓軍方不敢的理由之一。
所以哪怕任進殺了實驗層這麼多人命,也沒有迎來軍方的複仇。
不排除楊久天不在乎楊小雨的可能,所以任進的方針是,遇見軍區的人直接殺。
不能給他們通風報信的機會,現在他們有兩個優勢。
一,楊小雨,有她在,大概率楊久天不會真的翻臉,最起碼不會用殲滅彈掀地皮。
小打小鬨、派遣頂尖戰力暗中對決可能會有,但大麵積炮轟不會。
二,他們的位置軍方不知道。
彆墅區避難所位於v市北的郊區。
雖然和軍區避難所,同樣都在v市北的範疇內。
但如果單獨將北部區域畫個圈,那他倆的位置幾乎就是一南一北這種。
距離還是很遠的,大概一百六七公裡呢。
而且,任進有一點在眼皮子底下藏身的感覺。
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楊久天也想象不到任進還在v市北。
畢竟v市有很多地方,都是軍區不能去的地方。
就比如v市南的600萬感染體大軍。
那裡,是感染體的樂園。
想到這阿巴瑟微微點頭,但他也不會真的相信胡浪是軍區第一戰力。
他可能是幸存者中的第一戰力,或者黑牌第一戰力,但絕對不是軍區第一。
最起碼上麵還有孫校和劉鵬頂著呢。
劉鵬當時若是全力以赴,沒有被任進打飛太遠,恐怕是有機會和任進打上幾個回合的。
僅僅交手一次就讓大主宰受傷,可見這家夥第21名的排名沒摻多少水分。
“其他黑牌出行者都去了哪裡?”
阿巴瑟繼續問道。
“我....我....”
胡浪哆哆嗦嗦的不敢說話,因為這似乎是機密。
阿巴瑟微微勾勾手指,胡浪頓時渾身僵硬的顫抖著。
王司皺了皺眉,鬆開控製他的手。
胡浪倒在地上劇烈的抽搐著,死死的捂住自己的雙眼。
疼的他幾乎喊不出來,張開嘴無聲的呐喊。
可以看到鮮血順著手指縫流淌,王司覺得有些惡心的後退幾步。
噗!!!
兩個眼球瞬間爆開。
“啊!!!!”
胡浪痛苦的大叫著,他倒在地上劇烈的痙攣顫抖著,疼的滿地打滾。
阿巴瑟看向那個自己沒傷的年輕男人,他頓時渾身一顫。
“你知道嗎?”
阿巴瑟問道,他僵硬的點點頭。
“v市內各大超市商廈,基本上都派去了!!”
朱梓哆哆嗦嗦的說道,阿巴瑟點了點頭。
一揮手,胡浪的頭瞬間爆開,宛如煙花一樣擴散的血水遍布四周。
朱梓恐懼的看著,無力地坐在地上,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胡浪的無頭死屍。
“你知道為什麼我留了你一條命嗎?”
阿巴瑟緩緩走到他麵前,冷冷的問道。
“我我我,我什麼都說!什麼都說!彆殺我!”
朱梓跪在阿巴瑟麵前顫抖著說道,阿巴瑟滿意的點頭。
從懷裡摸出來了兩樣東西。
拿了一個軍用無線電,丟在男子麵前。
“我需要你在軍區內當我們的眼線,不過為了保證你不會背叛我們,我需要你暫時忍一下。”
阿巴瑟冷冷的說道,右手輕輕按在男子的額頭上。
頓時,一股恐怖的擠壓感擠壓著他的腦袋。
他疼的渾身都在顫抖著大叫。
被阿巴瑟的念動力控製著懸浮起來,兩條腿止不住的蹬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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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阿巴瑟就將他放下。
“我在你的腦子裡留下了東西,如果你背叛我們,我會知道,然後你就會爆頭而亡。”
“所以,儘可能的去軍方幫我們獲取訊息吧。”
阿巴瑟冷笑著說道,他倒在地上顫抖著點頭。
另一個東西,是一個黏糊糊的,肉嘟嘟的,肉繭一樣的圓球。
裡麵還有幾隻線條蟲,密密麻麻的纏在一起蠕動著。
“這個你也收好,我需要你用的時候使用。”
“它很脆弱,要小心保管,不要磕碰。”
“我個蟲認為,你也不想看到它破裂後會發生什麼。”
阿巴瑟笑著說道,朱梓顫抖著,哆哆嗦嗦的接了過來。
最後還給了他一把陳如山帶著的手槍。
讓他在生活區內能更加方便行動。
做完這一切,阿巴瑟看了一眼那個躲藏在角落裡的年輕女子。
阿巴瑟微微揮手,她就瞬間爆開。
看見對方殺伐如此果斷,朱梓倒在地上無聲的哭泣著。
走出去,陳如山和王司都站在外麵,陳如山無奈的歎息。
“我接著加油去了。”
他無奈的說道,隨後轉身離開。
王司一直看著阿巴瑟,不由得一笑。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阿巴瑟剛才完全在撒謊。
他根本沒有在對方腦袋裡留下什麼東西。
頭骨被念動力擠壓的痛苦,隻是為了讓他難以睜開雙眼。
實則,阿巴瑟就是用念動力捏了一下他的頭。
但這個過程,很容易讓人誤會成往腦袋裡塞了什麼東西。
畢竟是用疼痛模擬了一下。
這是一個很高明的手法,讓這個人自認為被阿巴瑟控製,但實際上什麼都沒做。
看來自己又學了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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