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龍根據在孫哲瀚那裡得到的線索,輾轉多地,最終來到了山江鎮的江石村上,根據明察暗訪也確定了那個齊旬的故居就是在這裡,隻是這邊地界在十年前發過一場大洪水,淹沒了許多房屋,連帶著這個故居也被衝毀了,隻能大概的確定在山中東麵的一個範圍。
於是泰龍請示了孫哲瀚,孫哲瀚這邊態度倒是執著,雖然是發過洪水,但孫哲瀚還是想搏一把看看,他就不信這些高深的功法,會一點兒保護措施都沒有。最終決定在這邊村裡開設一個廠房來挖掘,美名這廠房開設的目的是挖稀有土壤。
因為上頭有實力,所以很快的手續就辦了下來,江石村的村長陸豐收是高興壞了,他沒想到在他有生之年,能有貴人在他的村裡辦廠房,雖然他種了幾十年的地也沒發覺那片山上有啥稀有土壤,但是不妨礙他十分的積極配合這位泰先生。
陸豐收很快的幫碼齊50個年輕力壯的人手去挖山,於國華也在其中,來了幾天他都在這裡挖土,每天的任務就是挖土,推土,檢查然後繼續挖土,雖然不明白這麼做的意義,但周圍人都十分熱情高漲的工作著,他也不由得被感染到了,連往日的憂愁也消散了不少,畢竟是真有工錢的,唯一不好的就是要在這裡吃住,不能回家。
於國華躺在大通鋪上暗暗的下定決心,他要加油賺錢才行!
於麗楓剛從郵局裡寄完東西出來,就碰到了不遠處被指指點點的李誌一家三人。
趙大丫虛弱無力的攤在地上,蔡春花不顧痛得直流冷汗的李誌,也不在意李誌身上令人作嘔的腐爛味道,她像照顧孩子一樣將李誌緊緊抱在懷裡,輕輕地搖晃著,嘴裡還哼著童謠。
單娟也在人群中驚恐的看著這一幕,她是萬萬沒想到才許久不見的李誌,還有他們一家怎麼就變成這樣了?李誌稍微清醒時目光也對上了單娟,連忙忍著疼痛,朝她伸手,顫顫巍巍的想要發出救命的訊號。
李誌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他的喉嚨隻能發出一些模糊不清的聲音,“呃......額......勸!”
然而,單娟卻是被嚇得不輕,她害怕被人發現她和李誌有關係,連忙避開他的目光,匆匆忙忙地從人群中倒退出去。
“小娟,你怎麼在這?”一個身材略顯消瘦的男子,突然看到了站在不遠處、似乎有些受到驚嚇的單娟,他的臉上立刻浮現出關切之色,急忙快步走過去,扶住單娟,柔聲問道,“是不是被那幾個人嚇到了,有我在呢,我會保護你的。”然後又忍不住唾棄道,“他們這幾個人啊,純粹就是自作自受,罪有應得!”
單娟微微頷首,輕聲應道,“嗯,謝謝生哥。”她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像是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完全緩過神來。
那名被稱為生哥的男子見狀,連忙安慰道,“走,生哥送你回家,我們離他們遠點,免得被沾染到晦氣哈!”說著,他順勢摟住了單娟的肩膀,帶著她轉身離去。
單娟也沒有絲毫的反抗,順從地跟著男子一起離開了原地,離開李誌視線。
李誌透過人群的縫隙,看著兩人相互依偎著離去,眼睛頓時怒目圓睜的看著那兩道逐漸遠去的身影,本就燒啞的嗓子發出淒厲“啊.....啊”撕裂又沙啞的低吠聲。
能動的上半截身體不安的顫動著,但被蔡春花無情的把控著,又一不小心牽扯到了傷口,痛如刀割,無法阻擋!整個人也暈在了蔡春花懷裡。
蔡春花看著乖巧睡過去的兒子,欣慰的摸了摸他的腦袋,無比憐愛且無聲的笑了起來。
“讓開,讓開!”
一隊製服接到舉報,這邊有人破壞公共環境,汙染社會秩序。一來看著這詭異的一家三口,和糟糕的個人衛生。不由得紛紛捂住口鼻,以免被傳染。
最後負責任的製服找來了李老頭接這三人離開。
於麗楓看完熱鬨也回到了書店去,店裡小魚已經能很好的幫他完成工作,並且還找到了些書籍研究起來。他欣慰的溜號到峰哥這裡。
正巧張付浩也在,他們正討論著近來的生意難題,看到於麗楓的到來也拉他進來一起出出主意。
於麗楓也就適當提出了一些自己前人的見解,幫他們撥開一些雲霧。
於麗楓也從張付浩這裡得知,王友仁私下了解到了浩哥的生意,於是出於對女婿的愛護,幫他搞到了一份駕駛員的工作,這還是前段時間空出來的,聽說浩哥嶽父下了血本用兩個玻璃廠的職工名額換來的。
這大大的方便了浩哥和峰哥的生意,這次浩哥想趁出車的機會,多跑些地方去收東西,聽說這次出車是市裡組織召用的,要去到偏遠的西沙區那邊,於麗楓不由得心神一動,這不是他嶽父嶽母和大舅哥在的那個片區嗎!
今天他剛剛填的地址,不會記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