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楓弟,你什麼時候整了個銀戒指戴呀?”張付浩好奇的看著於麗楓把著方向盤的右手無名指上的那個特彆的銀戒。
“前些時間讓峰哥幫我找人做的。”
“哦哦。”張付浩也沒多問了,隻是有些好奇,他知道以前的一些大戶人家會帶一些玉扳指之類的在大拇指,彰顯富貴,不過現在那些都是老封建了,要不得!但楓弟帶個銀圈在手指是什麼意思呢?現下的他不是很明白,但還是尊重楓弟的特彆癖好好了。等他們這趟旅途回來之後,他就知道著急的詢問於麗楓了!
林書記特彆安排他們倆一輛車,也方便了他們帶東西,因為他們是朋友,林書記覺得讓他跟楓弟多學些開車和修車方麵的技巧更容易一些。原先他也就是跟著帶他的老師傅學了幾天而已,勉強達到了能啟動車上路的水準,這一段路程還有很多要他學的呢!張付浩心中思忖到。
於麗楓看著右手上的銀戒,上麵的紋路是斷截的一半,另一半在他老婆那裡,隻有他們真正合起來才能看到圖案原本的樣子,也不知道他老婆發現沒有。
現在才剛出小鎮,他就開始想她了,也不知道她起來沒有,於麗楓望著前方塵土飛揚,凹凸不平的道路,飄散的注意力不由得又集中了起來,畢竟這老式手動式卡車,換擋老困難了,光是那個雙腳離合操作,要不是他協調性好,聰明的觀察了一下老師傅們的操作,他就會在這卡住了,彆說開車了,可能那林書記用關係幫他辦的駕駛證還沒拿熱就得退回去了。
蔣鈴霧像一隻慵懶的貓一樣,伸了伸腿,感覺到了身邊一空就瞬間的清醒過來了,捂著胸口坐了起來,外邊已經陽光高照了!他也走了。
她拿起在她身邊放置好的衣服,逐漸的遮好身上遺留下的斑斑點點,挽起鬆散的頭發到鏡子麵前不久,又放下來。
看到了桌上他給留的字條,她一把拽緊,哼!彆以為一頓早飯就能消除他在自己身上犯下的罪行,之前的第一次還沒有這麼明目張膽,現在自己脖子上那幾個遺漏出來的紅印,那些個村裡的大嬸看到了,她還有臉嗎!!
隨後她又氣鼓鼓地坐回床上,將那張褶皺的紙條輕輕撫平,一道陽光恰好照在她手上的銀戒上,那銀戒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她凝視著那枚銀戒,也是在這是發現了戒指玄妙,上麵的紋路似乎是截斷的,那另一半在誰身上也就不言而喻的了!
她的拇指輕柔地摩挲著銀戒上那截斷的地方,來回摩挲了好幾遍,才戀戀不舍地緩緩放下。此刻她心裡卻是溺進了蜜罐裡一樣,嘴角的弧度都比往常的更加燦爛熱烈。她放好紙條,心情愉悅去廚房吃早飯,這個點了,沒人來找自己,應該是他又幫自己請假了。
“鈴霧,在家嗎?”朱繡朝裡麵的院子喊道。
“哎,來了。”蔣鈴霧放下手裡吃了一半的碗,理了理側麵散下來的頭發去開門,“大娘?”
“鈴霧,阿楓他是走了嗎?”朱繡不確定的問,身子卻是焦急的往裡麵瞅。
“他走了,今早走的。”
“什麼!今早走了......阿楓...走了啊!”朱繡身體猛地一顫,有些難以接受的往後退。
“大娘,沒事吧!”蔣鈴霧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險些跌倒的朱繡。待朱繡站穩後,蔣鈴霧這才緩緩地鬆開手。
但朱繡卻反手愧疚的拽著蔣鈴霧,“鈴霧,大娘,對不起了!”
蔣鈴霧有些懵的看著朱繡,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要對自己道歉,不應該是道謝嗎?
朱繡看著麵上不解的蔣鈴霧,看了阿楓是沒有和她說,她也是這時才看清她散著的秀發有些僵硬的在遮掩著一些,她這個過來人一看就知道的那些事情。
是了,阿楓那麼喜歡他這個媳婦兒,所以才要想起的啊!她又怎麼怎麼能攔得住呢!隻是當時她聽到阿楓要去那麼遠的地方,而且那邊的地方是他們不能想象的,萬一遇到什麼危險怎麼辦!於軍和玉素他們就剩下這一根獨苗了呀!而且才剛成家。
所以她就極力的反對,在阿楓說出原因的時候,更是失去理智,不分青紅皂白的說出了“是不是鈴霧讓你去的,她是想你死嗎?”這樣類似的話,
她還記得阿楓當時的震驚的表情,最後她被永福攔著,阿楓也堅定表明一定要去的後,就歎氣離開了。
後麵她又想了許多,永福也對她說了許多,她也知道自己那樣是不對的,但她心裡想要護住玉素她唯一的孩子的決心也是堅決的。她隻想阿楓他能好好的活著,活下去而已。
但現在看著鈴霧,她腦子突然清醒了許多,她似乎真的錯了,阿楓他已經有人能攥著他好好的活下去了!已經是不一樣的了!
也許這也是阿楓想讓她看清的,才沒有來和她道彆的原因吧!
蔣鈴霧看著麵前眼眶濕潤,神情愧疚的朱繡不是很懂她怎麼了。也無從下手安慰。
“大娘,你.......”
“大娘沒事,鈴霧,我就先回去了,阿楓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要是有什麼困難就來找我們哈!”說完朱繡就伸手拂了一下麵頰轉身離開了,
“好,大娘您慢走。”
送走朱繡的蔣鈴霧,看著她的背影,感覺她是瞞著她了一些事,或許說是不好的事!於麗楓那家夥竟然沒跟她說!害得她都不知道怎麼安慰大娘!哼!回來一定要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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