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琴的話,讓本就緊張的氣氛更加緊張起來。
傅寒舟冷冷盯著劉琴:“請問,您是以什麼身份過問這件事情的呢?”
劉琴語塞,一時竟忘了怎麼說,她以什麼身份過問.......
喬星藝嫂子的媽媽?
還是喬文宇的嶽母?
這兩個身份,好像都不能!!!
一時,整個餐桌上陷入一片沉靜,誰都沒有再開口。
喬星藝抬頭看向傅寒舟,眼底閃過一抹意外,是啊,劉琴是以什麼身份過問此事的呢?
整個家裡,好像都默認了劉琴作為這個家的長輩,她可以過問很多事......
現在連她的彩禮婚禮都想插手。
想到去世的父母,喬星藝心裡越發的難過,她情緒低落的垂下眼眸,不再看任何人。
傅寒舟環視一圈,視線略過每一個人,最後看向他的大舅哥。
喬文宇感受到傅寒舟的視線,抬眼對上他的視線,隨後無奈道:“妹夫,抱歉,我嶽母就是這樣的人,如果有讓你不舒服的地方,還請見諒。”
傅寒舟輕嗤一聲:“我和星藝的婚事已成定局,彩禮和婚禮,都少不了,但是,讓一個外人來插手過問,這可不好。”
“婚禮彩禮的事,我會再找時間和你們聊,希望到時候不會再被外人打擾。”
說著話,傅寒舟瞥一眼劉琴,冷淡的視線讓劉琴脊背一陣發涼。
不等喬文宇說什麼,傅寒舟伸手抓住喬星藝纖細的胳膊,起身冷淡道:“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喬星藝茫然的跟在傅寒舟身後,就這麼走了??
她還沒有和哥哥說上幾句話呢。
傅寒舟拉著喬星藝走了,留下喬文宇和林青青尷尬不已。
剛才明明還聊的挺好的,傅寒舟也挺喜歡明禾,還逗著他玩,怎麼會弄成這樣??
喬文宇什麼都沒有說,但他看劉琴的目光中透露著不耐煩,想開口說什麼,最終也沒有說出來。
轉身回到臥室,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林青青讓喬明禾先去找爸爸,喬明禾點頭應著:“好的,媽媽。”
見兒子走進臥室後,林青青一把拉過劉琴走進小次臥:“媽,你就這麼著急麼?這是妹夫第一次上門來,你就問那些問題,你到底怎麼想的?”
這次可以說是不歡而散,連飯菜都沒有吃多少。
妹夫拉著星藝就走,可見心裡是有多生氣。
妹夫有一句話是說對了,她是以什麼身份過問這件事的呢?
怎麼看,劉琴都是這個家的外人,要不是她是林青青的媽媽,她連這個家門都進不來。
“媽,您以後能不能不要再說一些讓人那麼為難的話了?你問得那些話,文宇作為妹夫的大舅哥,他可以說,可以問,你不可以。”
“林青青,我是你媽,你就是這麼和我說話的?我要不是為了你和明明,我......”
“夠了,不要再拿為了我好當借口了,我已經聽夠了,你要是為了我好,就不應該在妹夫麵前問那些話,你這樣做,讓我很尷尬。”
“你以後要是再這樣,就彆來我家了。”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林青青捂著被打的左臉眼眶通紅。
劉琴盯著她還舉起的手愣了愣,隨後生氣的瞪著林青青:“我是你媽......”
林青青放下手,被打的臉頰已經腫起,可見劉琴剛才那一巴掌用了多大的力。
“對,你是我媽,但你不是喬星藝的媽媽,以後,她的事情你少管,以前你指使她乾活就罷了,現在你還想插手妹夫的事,人家可不管你是誰。”
從傅寒舟的態度上看,林青青就知道他是一個極有主見的人。
他這個人,身上還帶著一種上位者的氣勢,她隻在公司老總身上見過。
自信從容,幾句話就讓她媽媽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