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峰哥,你乾嘛呀……彆弄了,好癢~”江念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親昵舉動逗得忍不住咯咯笑起來,身體微微扭動,臉上泛起紅暈。
淩雲峰抬起頭,看著她燦爛的笑容,自己也像個得了糖吃的二傻子似的,咧開嘴傻笑,眼神裡滿是癡迷和愛戀:“念念,你的小腳丫子怎麼這麼可愛,肉乎乎的,白白嫩嫩的,我好喜歡,怎麼看都看不夠。”
“快彆鬨了……”江念羞赧地想收回腳。
“好好好,不鬨了,”淩雲峰嘴上應著,手上卻不停,仔細幫她擦乾腳,然後眼神飄忽,臉頰微紅,聲音也低了幾分,帶著點試探和期待,“那……那我幫你擦一下……小屁屁?保持乾爽,對恢複好……”
“我……我自己來就行……”江念的臉更紅了,聲音細若蚊蚋。
就在這時,淩雲峰一抬頭,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她的胸口,隻見病號服胸前的位置,不知何時濕了一小片,隱隱勾勒出誘人的輪廓。他的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了一下,艱難地咽了口口水,眼神瞬間暗沉了幾分,帶著壓抑的渴望。他幾乎是立刻站起身,聲音有些沙啞:“這裡不方便……我們……我們去洗手間裡擦,我幫你。”
不由分說,他便半扶半抱地將麵帶羞怯的江念帶進了洗手間。很快,隔音並不算太好的洗手間裡,又隱約傳出了讓人麵紅耳赤的、壓抑的喘息和曖昧的嗚咽聲。
門外,前來探望的秦婉、秦安等人麵麵相覷,臉上都露出了“果然如此”、“恨鐵不成鋼”又帶著點無奈的笑意。她們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心中了然——之前那些關於“節製”的提醒和警告,看來是全被淩雲峰這小子當成耳旁風了!她們這幾天來醫院,哪裡是來照顧產婦和孩子的,分明是來“旁聽”活春宮的!
兩天後,江念和孩子們終於可以出院了。這天,天氣依舊晴朗,天空湛藍如洗。陳淵和陳昊澤帶著一支堪稱“豪華”的隊伍前來接人,陣仗之大,引得醫院走廊裡的人紛紛側目,堪比頂流明星出行的架勢。
陳淵一身筆挺的便裝,精神矍鑠,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喜悅和激動,大步走到病床前,聲音洪亮,帶著不容置疑的寵溺:“乖女兒!爸爸來接你和我的兩個小寶貝出院回家啦!”
緊隨其後的陳昊澤,依舊是那副慵懶中帶著點邪氣的模樣,他斜倚在門框上,衝著江念勾唇一笑,語調拖長:“小念兒~哥也來接你回家咯。”
話音剛落,兩位穿著乾淨製服、麵容慈祥溫和的中年月嫂便訓練有素地走上前,動作輕柔而專業地各自抱起一個繈褓中的嬰兒。
陳淵滿意地看著這一幕,轉頭對江念說道,語氣是十足的財大氣粗和補償心理:“乖女兒,爸爸給你請了兩個月嫂,另外還配備了四個保姆,專門負責照顧你們的起居飲食,保證把你和孩子們都伺候得妥妥帖帖的!”他頓了頓,想起淩雲峰那小子堅持不母乳喂養的決定,雖然心裡還是有點不爽,但尊重女兒的選擇,“既然你們決定不母乳喂養,那就正好,把孩子都交給月嫂帶,你啊,什麼都不用操心,好好休養身體就行!想吃什麼,儘管跟保姆說,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爸爸都給你弄來!”
江念看著這誇張的陣仗,有些哭笑不得,拉了拉陳淵的衣袖,小聲道:“爸,用不著請這麼多人吧?太興師動眾了。”
“要的!必須要!”陳淵語氣堅決,眼神裡帶著不容反駁的疼惜,“生完孩子最是耗損元氣,一定要好好調理,可不能落下什麼病根!以前爸爸沒能照顧你,讓你吃了那麼多苦,現在必須加倍補上!”他提到往事,語氣變得有些低沉,帶著深深的愧疚,“你生浩晨那時候遭的罪,爸爸都查清楚了……以後有爸爸在,看誰還敢欺負我的寶貝女兒!”
他那護犢子的霸氣展露無遺。
“爸……”江念聽著父親這番深情又霸道的話,鼻尖一酸,心裡暖流湧動,輕聲喚道。
“哎!我們回家!”陳淵朗聲應道,大手一揮。
立刻,一位保姆上前,恭敬而小心地攙扶住江念。其餘幾人則各司其職,拿行李的拿行李,開路的開路,還有兩名穿著便裝但眼神銳利、身形挺拔的壯漢顯然是負責安保工作,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這專業又龐大的陣容,瞬間讓提著大包小包、原本準備上前幫忙的淩雲峰家人顯得手足無措,幾乎成了背景板。還好,江念心裡始終記掛著淩雲峰,她停下腳步,在一片忙碌中,溫柔地回過頭,準確地找到淩雲峰的位置,伸出白皙的手,輕輕拉住他的大手,柔聲道:“峰哥,我們一起回家。”
淩雲峰原本因為陳淵這誇張的排場和對自己家人無形的“排擠”而有些黯然和局促,此刻被江念柔軟的手握住,聽到她依賴的話語,心頭頓時一暖,所有的不安都被驅散,他緊緊回握住她的手,用力點頭:“好,我們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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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淵在一旁看著女兒主動去拉那個“啥也不是”的臭男人的手,心裡頓時醋意翻湧,嫌棄得直撇嘴,花白的眉毛都擰在了一起,恨不得立刻上前拍開那隻礙眼的“豬蹄”!他那個機靈鬼大孫子陳浩晨原淩浩晨),這幾天可沒少在他耳邊“上眼藥”,說什麼“爸爸老是偷偷吃媽媽的嘴巴”、“晚上還欺負媽媽,害得媽媽眼睛紅紅的、嘴巴也腫腫的”……在陳淵心裡,淩雲峰就是一頭不折不扣、拱了他家水靈靈大白菜的野豬!怎麼看怎麼礙眼!
而在未來老泰山那如同x光射線般的審視和嫌棄目光下,淩雲峰此刻是半點不敢造次。他強忍著想把身邊的嬌妻摟進懷裡親吻的衝動,隻是規規矩矩地牽著她的手,連眼神都不敢太過放肆,努力扮演著一個“老實”、“本分”的準女婿形象,雖然他心裡早就癢癢得像有隻小貓在撓。
陳家的宅邸寬敞奢華,陳淵親自領著他們去看臥室,結果卻指了兩間方向截然相反的客房,一間在走廊最南端,采光極好,一間卻在陰麵的北端,明顯是刻意為之。
淩雲峰看著這安排,心裡咯噔一下,也顧不得對未來老丈人的畏懼了,硬著頭皮開口,語氣帶著懇切:“那個……陳司令員,我、我想和念念住一起,方便照顧她。”
“不行!”陳淵想也沒想,斬釘截鐵地拒絕,聲音洪亮,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甚至連個正眼都沒給淩雲峰。
“可我得和念念住在一起才能更好地照顧她啊!”淩雲峰試圖據理力爭。
“照顧?”陳淵冷哼一聲,下巴微抬,眼神睥睨,“家裡請了兩個月嫂,四個保姆,輪班倒,專業得很!用得著你來添亂?”
“可她是我老婆!”淩雲峰被他的態度激得有些上火,聲音也抬高了些,強調著彼此的關係。
“老婆?”陳淵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猛地轉過身,目光如炬地瞪著他,語氣充滿了譏諷,“證呢?紅本本拿出來我看看!沒領證,算哪門子老婆?法律承認嗎?!”
“我……”淩雲峰被他噎得啞口無言,臉色瞬間漲紅,拳頭在身側悄悄握緊,卻又無力反駁,隻能梗著脖子站在那裡,胸口劇烈起伏。
“閉嘴!”陳淵根本不給他再開口的機會,大手一揮,帶著軍旅中發號施令的慣有氣勢,“這裡是我家!我說了算!就這麼安排!”
站在陳淵側後方的陳昊澤,看著淩雲峰吃癟的樣子,嘴角抑製不住地向上揚起,趕緊用手握拳抵在唇邊,掩飾那快要溢出來的幸災樂禍的笑意。
“爸~”江念見狀,連忙上前一步,輕輕拉住陳淵的手臂,聲音軟軟地喚了一聲,帶著明顯的調解意味。
聽到女兒的聲音,陳淵的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一些,但語氣依舊堅決,他轉過頭,苦口婆心地對江念說,仿佛在陳述什麼真理:“念念啊,你這坐月子是關鍵時期,最需要的就是安靜休息!一個人睡,清靜!才能養好身子!”他頓了頓,意有所指地掃了淩雲峰一眼,繼續道,“再說了,坐月子期間又不能乾什麼,非要睡一起乾什麼?他一個大男人,粗手粗腳的,睡覺萬一不老實,一個翻身壓到你傷口上,或者夢裡蹬你幾腳,那還得了?你這剛生完孩子的身子骨,經得起他折騰嗎?”他描繪的場景仿佛親眼見過一般。
“陳司令員,我睡覺很老實的!我絕對不會……”淩雲峰急忙辯解。
“我讓你說話了嗎?!”陳淵猛地轉頭,一聲厲喝,眼神銳利如刀,瞬間將淩雲峰後麵的話堵了回去。
江念知道父親這是鐵了心要給淩雲峰下馬威,她悄悄向淩雲峰遞去一個安撫的眼神,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他暫且忍耐。這剛認回來的父親,護犢子心態正盛,硬碰硬隻會適得其反。
她轉而看向陳淵,語氣溫和卻堅定:“峰哥,你也剛做了手術,需要好好休息,先回房去吧,彆擔心我。”
安撫完淩雲峰,等他離開後,她再次看向父親,眼神清澈而認真,“爸,等我出了月子,身體恢複了,我就會和峰哥去把結婚證領了。他是我選擇的丈夫,也是我孩子的父親,您……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對他態度好一點?”
陳淵一聽這話,心裡又是酸澀又是氣惱,他指著江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這丫頭!爸做這一切還不是為了你好?!以前他們老淩家欺負你是無依無靠的孤女!現在你有我了!我是你親爹,是軍區司令員!我就是你最硬的靠山!我給你撐腰!咱們就要把以前受的委屈都找補回來,狠狠打他們的臉!”
“爸,他們沒有欺負我,那些都是誤會……”江念試圖解釋。
“誤會?”陳淵打斷她,眼神變得銳利而冰冷,一件件數落起來,“秦婉第一次見你,就動手把你打進了醫院,這是誤會?你上次生浩晨,他們冤枉你,導致你產後大出血,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他們淩家沒照顧好你,這也是誤會?”他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怒氣和心疼,“我知道你想說事情都過去了!但你要明白,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如果,你從小就在我身邊長大,他們秦家、淩家,敢那樣對待你嗎?!這點你必須得承認!人啊,在這個世上,就是要有靠山,就是要硬氣,要狠得下心!”他語氣稍緩,帶著點複雜的意味,“她秦婉,確實是個狠角色,有魄力,有手段,這點我陳淵欣賞!但她千不該萬不該,把那些手段用在我女兒身上!念念,你彆被那些情啊愛啊的衝昏了頭腦!現在有爸爸護著你了,咱們什麼都不用怕!”他越說越激動,看向淩雲峰離開方向的眼神更加不屑,“要我說,你以前就是太缺愛,沒有感受過親情的溫暖,所以才會那麼輕易就被這個臭小子給騙走了!以我女兒的容貌、才乾,再加上我們陳家的家世,他淩雲峰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肖想你?!”
“爸……”江念聽著父親這番既霸道又充滿偏見的維護,鼻子一酸,眼眶瞬間就紅了,淚水在裡麵打轉。她不是因為感動,而是因為父親對淩雲峰毫不掩飾的輕視和對自己選擇的否定。
陳淵見她紅了眼眶,還以為自己的話戳中了她的心窩,讓她想起了過去的委屈,頓時心疼不已,連忙放柔了聲音,帶著點笨拙的安撫:“乖女兒,不哭不哭,爸在呢,以後誰也不敢再給你氣受了。”
他心裡甚至因為覺得“點撥”了女兒而有些隱秘的雀躍。
然而,江念抬起頭,用泛著水光的眼睛堅定地看著陳淵,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爸,如果您再這樣說峰哥,我現在就帶著孩子搬出去住。”她的聲音帶著哽咽,卻異常堅決,“他是我三個孩子的父親,更是我江念這輩子最愛的人,是我自己選的丈夫!這些年,我所有的幸福和安穩,都是他給我的。以前,他沒有因為我是孤兒就輕視我半分;現在,我也不會因為找到了家人,有了所謂的靠山,就去嫌棄他、否定他!我,絕對不可能跟他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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