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是淩燼和林虞!”
“哇哦!第二輪要開始了嗎?”
“開盤了開盤了!賭這次淩燼學長能撐幾秒!”
“他居然還敢來找她?是嫌鐘樓風景不夠好嗎?”
“啊啊啊啊啊嗑起來了!他迷戀的是她的力量啊!給我打!打起來就是最好的doi!”
林虞自動忽視耳邊的喧鬨,促狹笑到:“學長,昨天“捉迷藏”玩的還開心嗎?有多少同學找到您了呀?”
聽到她的話,淩燼那張本就緊繃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她的聲音不大,但話語的內容卻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準地插進了他最痛的傷口,然後還慢條斯理地轉了兩圈。
那句“玩得還開心嗎”,無疑是極致的羞辱。周圍的起哄聲更響了,甚至有人忍不住發出了嗤笑聲。ega被嚇得臉色發白,連忙掙脫開連滾帶爬地跑遠了,生怕被卷入這場風暴。
禮堂遠處的布萊克微微挑眉,金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讚許。而西裡爾臉上的笑容更盛,他甚至低低地笑出了聲,覺得林虞比他預想的還要有趣。
“你……”
淩燼氣得渾身發抖,火藥味的信息素不受控製地炸開,帶著火山岩般的灼熱和焦躁,猛地向林虞壓了過來,那氣息暴烈,試圖迫使她退縮。
“你這個……”
他似乎想罵出什麼難聽的話,但對上林虞那雙平靜無波、仿佛在看一隻螻蟻的眼睛時,所有的臟話都卡在了喉嚨裡。
昨天被輕易捆綁、毫無反抗之力地吊在半空的無力感和恐懼感,如同附骨之蛆再次爬上他的脊椎——他的身體比他的大腦更誠實地記住了那份絕對的力量差距。
“你彆太囂張了!”
最終,淩燼隻能憋出這麼一句色厲內荏的怒吼。
他想動手,但腳下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他既想一雪前恥,又畏懼於林虞那深不可測的實力,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極其矛盾和屈辱的境地。
林虞在他的信息素壓迫下紋絲不動,連眉梢都沒挑一下。那雙平靜的眼睛看著他,像在看一場無聊的鬨劇。ega的份上,收收您的信息素可以嘛,不然我要把您丟出去了。”
林虞的聲音依舊平淡,甚至比剛才還要輕柔幾分,但話語裡的內容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和冰冷的威脅。ega”,這瞬間將淩燼的行為從私人恩怨拔高到了保護弱者的層麵,站在了絕對的道德製高點。
而那句輕描淡寫的“把你丟出去”,更是對淩燼最直接的蔑視,仿佛他不是一個強大的apha,隻是一個可以隨意處理的垃圾。
淩燼那狂暴的信息素,在她平靜的目光和話語麵前,仿佛撞上了一堵無形的冰牆,非但沒能產生一絲一毫的動搖,反而讓他自己顯得更加可笑和無能狂怒。
林虞的話音剛落,一個玩世不恭,帶著明顯笑意的聲音從不遠處插了進來。
“哎呀呀,這位同學,話不能這麼說嘛。我們星耀軍校的人,怎麼能用‘丟’這麼不雅的詞呢?最起碼也要用‘請’出去,對不對?”
林虞循聲望去,隻見西裡爾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附近。他嘴角咧著大大的笑容,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吊兒郎當、極不靠譜的氣質。
布萊克走淩燼到身邊,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上,力道不大,但侮辱性極強。ega釋放信息素威壓,還是一個昨天剛把你吊起來的oega,你的腦子被虛空掠食者吃了嗎?”
布萊克毫不留情地訓斥著,然後又轉頭看向林虞,饒有興味地打量著。他周身散發著一種透著寒氣的信息素,雪鬆的味道,隱隱透著一股滅絕性的死寂,讓人嗅之便覺心神不寧。
“這位新同學,你叫林虞是吧?我看了昨天的監控錄像,乾得不錯。不過呢,雖然我很想看你再把他‘請’出去一次,但這裡畢竟是歡迎會,影響不好。”
西裡爾笑嘻嘻地說著,然後一把揪住淩燼的後衣領,像拎一隻犯了錯的大型犬一樣,輕輕鬆鬆地就將他往禮堂外拖。
圍觀的人群自動分開一條道路,目送著特種院學長像隻被提溜走的雞崽一樣消失在側門,整個過程鴉雀無聲。
淩燼在布萊克和西裡爾的雙重壓力下,漲紅著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屈辱地被拖走。一場即將爆發的衝突,就以這樣一種略帶滑稽的方式被化解了。
西裡爾和布萊克兩個人的出現,像一顆投入湖麵的石子,暫時打破了這裡的僵局,也將更多、更複雜的視線引到了林虞的身上。ega她隻想碾壓請大家收藏:()星際首席:oega她隻想碾壓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