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虞根本不給喘息的機會,欺身而上,膝蓋毫不留情地頂在他的腹部,力道控製得極好,不會造成永久損傷,卻足以讓他瞬間窒息,痛得蜷縮起來,所有的算計和優雅蕩然無存。
緊接著,冰冷的拳頭如同雨點般落下,不是那種街頭鬥毆的亂打,而是精準地、狠戾地擊打在他身體最吃痛卻又不會真正危及生命的部位。
每一拳都帶著令人膽寒的力量和壓抑的怒火。
陸璽隻能徒勞地用手臂格擋,卻感覺自己像是在抵擋一台人形機甲的重擊,骨頭都在哀嚎。
他那點格鬥技巧在林虞絕對的力量和速度麵前,簡直像個笑話。
毆打持續的時間並不長,但每一秒都生不如死。
終於,林虞停了下來。
她微微喘息著,周身的恐怖信息素稍稍收斂,但眼中的冰冷怒意絲毫未減。
她看著癱倒在破碎儀器中間、狼狽不堪、嘴角滲血、眼鏡碎裂的陸璽,就像在看一堆垃圾。
她俯下身,撿起地上那副已經碎裂的金絲眼鏡,拿到陸璽眼前。
“聽著,”她的聲音恢複了平靜,卻比剛才的暴怒更令人恐懼,“你那些無聊的遊戲,那些藏在數據後麵的小把戲,讓我覺得很煩。”
她手指微微用力,眼鏡框發出不堪重負的“嘎吱”聲。
“下次再敢讓我發現,”她一字一頓,清晰無比地說道,“我就一把火,把你這個堆滿破銅爛鐵的巢穴,連同你那些可笑的野心,一起燒得乾乾淨淨。”
說完,她像丟垃圾一樣,將那副碎裂的眼鏡扔在陸璽身上,不再看他一眼,轉身,踩著滿地的狼藉,如同來時一樣,從容地離開了這片死寂的、被徹底摧毀了安全感的隱秘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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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留下陸璽一個人躺在廢墟和黑暗之中,渾身劇痛,狼狽不堪,眼鏡碎裂,之前所有的得意、算計和優越感被徹底碾碎,隻剩下無邊的驚駭、恥辱,以及……一種被絕對力量碾壓後產生的、扭曲到極致的恐懼與興奮。
應急紅燈依舊在無聲地旋轉,映照著他劇烈起伏的胸膛和那雙在破碎鏡片後、閃爍著複雜光芒的眼睛。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識到,他招惹的,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而“遊戲”的性質,似乎從他單方麵的觀察和試探,變成了可能引火燒身的致命冒險。
【門外】
西裡爾正懶洋洋地靠在對麵走廊的牆上,雙手插在口袋裡。
聽到裡麵的巨響和動靜結束時,他臉上露出了毫不掩飾的、極其惡劣的興奮笑容。
當林虞毫發無傷地走出來時,他立刻像隻看到主人勝利歸來的大型犬,歡快地迎了上去,冰藍色的眼睛裡閃爍著與有榮焉的驕傲光芒。
“乾得漂亮!小寶貝兒!我就知道你能找到!”他壓低聲音,興奮地幾乎要手舞足蹈,“那小子是不是嚇尿了?哈哈哈!”
他故意沒有壓低音量,確保裡麵癱著的陸璽能聽到他的嘲笑。
然後,他非常自然地、甚至帶著點得意地伸出手,攬住了林虞的肩膀,動作熟稔仿佛演練過無數次雖然林虞的身體幾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但並沒有立刻推開)。
西裡爾攬著林虞,昂首挺胸,像是凱旋的將軍帶著他最強的王牌,趾高氣揚地從那扇破敗的門口走過。
他甚至故意對著門內吹了一聲輕佻的口哨,留下一個充滿嘲諷和勝利者姿態的背影。
“走!哥請你吃好的去!慶祝一下某隻陰溝裡的老鼠被揍得生活不能自理!哈哈哈!”
他們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儘頭,隻剩下隱秘空間內一片死寂的狼藉,和癱在廢墟中、滿臉是血、眼神因為恐懼、屈辱和劇烈疼痛而失去焦距的陸璽。
他所有的算計、所有的優越感,在林虞絕對的力量和西裡爾毫不留情的嘲諷麵前,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ega她隻想碾壓請大家收藏:()星際首席:oega她隻想碾壓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