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阿姨。”
在麵對其他人的時候,江嶼的臉上難得出現了一絲表情,畢竟這個人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阿姨。
陳阿姨看向江嶼,又看了看他旁邊的夏音禾。
夏音禾是那種一看就很像是乖乖女的形象,烏發順長,眉眼帶著溫柔與包容,站在江嶼的身邊也絲毫不會遜色。
一想到江嶼從小到大身邊連個朋友都沒有,如今卻是直接帶了一個女生回來,陳阿姨笑著問道:“這是小嶼的女朋友嗎?”
夏音禾張了張唇,江嶼就已經替她回答:“是啊。”
陳阿姨臉上的表情更加溫柔,語氣裡還帶著幾分激動。
“是嘛,那真是太好了,你們兩個剛回來,阿姨去把客房收拾一下,等會兒給你們做好吃的。”
陳阿姨的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對她來說能不激動嘛,江嶼從小是那種很悶的性子,而且先生和太太又一直忙工作的事情,她曾看見小小年紀的江嶼一個人坐在毯子上玩樂高。
臉上是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沉穩。
“走,先去我房間坐會兒。”
就算他不在家,陳阿姨也會隔段時間就把他的房間打掃得乾乾淨淨。
夏音禾和他一起上了二樓,進去以後,夏音禾就被他房間的布置震驚到。
也難怪他說,自己租的房子還沒他家的衛生間大了。
隻見他的房間裡擺放著不少航天模型,有一側的書架上,擺滿各種專業書籍,而書桌是極簡的白色。
那些航天模型夏音禾越看越眼熟,尤其是聽見這些模型都是依據他父母研製出來的飛機做成的模型以後,夏音禾沉默了。
難怪江嶼有著這樣逆天的智商,甚至十八歲就能在q大破格任教,還帶了幾個項目,手底下有幾個研究生。
原來他的父母都是這樣的高智商人才。
那他未來肯定是要走他父母的那條路的。
他的房間的窗戶是落地窗,夏音禾剛要準備走過去幫他把窗簾拉開,誰料江嶼直接對著窗邊說道:“拉開窗簾。”
窗簾竟自動往兩側移動,外麵的光就這樣透了進來。
夏音禾走過去,院子裡的場景就映入眼簾。
屋裡的暖氣開得很足,原本她從外麵走進來時身上帶著的寒意漸漸被驅散。
而江嶼在看到她走到窗邊的時候,想到,若是壓著她在窗邊……
那時,她臉上的表情一定很好看。
夏音禾還不知道他在想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有些高興地對他說道:“你看,院子裡的梅花開了。”
江嶼的母親喜歡花,他的父親就在家中種了很多,其中就包括梅花,會有專門的人定期過來打理。
現在雖然處於冬日,可今天的天氣不錯,暖黃的陽光透進來,讓屋內都變得亮堂堂的。
窗戶邊上還有一個躺椅,夏音禾躺上去,沐浴著陽光,輕閉眼睛。
忽然她感覺臉上癢癢的,發現是江嶼在用手指逗弄她,輕輕用手碰了碰她的臉頰。
“彆睡著了,等下陳阿姨就過來叫我們吃飯了。”
“放心好了,我就休息一會兒。”
他不說還好,一說起來夏音禾就打了個哈欠。
她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因為打了個哈欠,生理性的眼淚從眼角流下。
江嶼的目光加深。
他將手指塞入她的口中,夏音禾嚇了一跳,差點就咬上去了。
“泥甘碼?”他撥弄著她的舌頭,讓她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就這麼困嗎?嗯?”
微微拖長的語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抽出自己的手指,在她震驚的目光中,他吻上自己的手指。
夏音禾:“!!!”變態嗎這人。
門外響起敲門聲,陳阿姨在外麵說道:“小嶼,客房收拾好了。可以讓那個姑娘過去看看了,你們今天想吃什麼,阿姨給你們做。”
江嶼回道:“好。”
他又低頭問夏音禾想吃什麼。
“隨便吧。”夏音禾隨口說道。
於是,江嶼一連報出一長串菜名,連夏音禾都意外於他能一次性記住那麼多菜。
陳阿姨說道:“好好好,我這就去給你們準備,對了,鑰匙我放在門口了。”
之後就是陳阿姨下樓的聲音。
陳阿姨很體貼地收拾了一間挨著江嶼的房間,恨不得馬上去告訴先生還有太太江嶼帶女朋友回來了。
江嶼帶著夏音禾到了隔壁的房間。
江父江母都住在樓下,樓上有健身房還有遊泳池。
房間的布置看起來很是溫馨,他懶洋洋地靠在門邊,手上拿著房間的鑰匙。
雖然比起江嶼的房間小了一點,可這個臥室也足夠奢華了。
夏音禾想到什麼,走到江嶼的旁邊。
江嶼一臉期待,都做好了自己的寶貝親自己的準備。
誰料,夏音禾卻是把他手上的房門鑰匙拿了過來。
並且還說道:“差點忘了。”
江嶼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吃癟的表情。
那張漂亮的臉上帶著不可置信,桃花眼都微微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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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轉念一想,他又不是沒有備用鑰匙,這可是他自己家。
就算他閉上眼睛,都知道自己家裡的構造。
夏音禾把衣服掛起來,看他還靠在門邊,問他:“你要一直站著嗎?”
他便走了進來,看著夏音禾掛起來的那些衣服。
嗯,太少了。
女孩子就該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他得抽空去給她買些漂亮的衣服鞋子回來。
畢竟,他努力搞事業賺了那麼多錢,他的錢就是給自己未來老婆花的。
還沒到法定領證年紀的少年,已經想好了未來和自己的親親老婆在一起後的甜蜜生活。
孩子什麼的,先不考慮,打擾他們過二人世界。
他的父母就是在大學認識的,兩個人誌趣相投,最後成功在一起,有了江嶼這個愛情的結晶。
夏音禾看他一副神遊天外的模樣,在他的麵前揮揮手,問他:“想什麼呢?”
江嶼早就忍不住想親她了,她隻是這樣在他麵前站著,他就有些忍不住想要對她做更過分的事情。
實際上,他也這樣做了。
夏音禾的身體往後倒,柔軟的床墊還讓她的身體彈了一下。
江嶼就那樣吻上了她。
他掠奪著夏音禾口中的空氣,肆意品嘗。
夏音禾認命地回應著他。
他好像格外喜歡跟她親近。
他鬆開夏音禾的時候,語氣輕柔,眼神繾綣到不可思議。
“音音,最喜歡音音了。”
頭還埋在她的脖子裡蹭了蹭。
夏音禾還是第一次聽見他這樣叫自己,微微怔愣。
“那音音呢,也喜歡我嗎?”
“喜歡。”
“誰喜歡?”
“我。”
“喜歡誰?”
“……”
江嶼似要逼著她,說出那些讓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話。
“夏音禾最喜歡江嶼了。”
直到聽見她完整地說出這句話,江嶼才滿意,桃花眼裡滿是笑意,映著她的身影,充滿柔情。
吃飯的時候,二人坐在桌前。
陳阿姨絮絮叨叨地說著:“小嶼小時候最愛吃這個菜了,我今天多做了一點。”
她看著江嶼還有夏音禾,目光充滿慈祥。
陳阿姨今年已經快五十了,頭上有了不少白發。
夏音禾忽然問她:“阿姨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吃飯?”
陳阿姨連忙擺手道:“這怎麼使得,我等會兒去廚房吃點就好了。”
“可是阿姨忙碌了這麼久,一定很辛苦吧?”
陳阿姨的眼眶微微濕潤。
這時江嶼也說道:“一起吃吧。”
陳阿姨有些意外,但還是擺擺手拒絕了。
“你們吃,阿姨現在還不餓。”
陳阿姨的麵相就是那種看起來很好相處的,平常也數她的脾氣最好。
她做事麻利,又燒的一手好菜,江父江母給她開的工資也不低,有足足五萬。
飯桌上,菜肴很豐盛,夏音禾就多吃了些。
江嶼暗暗記下她多吃了幾口的菜,打算等下與陳阿姨說,讓她下次多燒些這幾道菜。
夏音禾的口味偏甜口,江嶼倒是對吃的無所謂,但是看她喜歡吃,他也就根據她的喜好嘗了嘗。
“我想去院子裡看看。”吃飽以後,夏音禾就想出去走走。
“沒問題,我帶你出去。”
也不顧陳阿姨還在場,江嶼就無比自然地與她十指相扣,帶著她往外走。
夏音禾看他一眼,他很無辜地眨了眨眼睛,表示,牽自己對象的手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嗎?
他的指尖微涼,牽著她的手時牽得很緊,好像怕她會跑似的,隻有牽著她才能讓他感覺到安心。
來到院子裡,夏音禾一眼就看中了那棵開得正豔的梅樹。
他對這裡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見夏音禾盯著梅樹看,就隨手折下一枝,彆在她的鬢邊,癡癡地望向她,說道:“真好看。”
也不知是在誇花還是在誇人。
花瓣帶著冷香,江嶼還饒有興致地為她介紹:“說起來啊,我很小的時候這棵梅樹就在這裡了。說是我爸特意為我媽種的,你瞧院子裡的其他花,也都是我爸弄的。他那麼一個無趣的人,因為我媽喜歡,就弄了許多花過來。”
難得聽見江嶼一次性說這麼多話,夏音禾耐心地聽著。
有風拂過,江嶼冷不丁瞥見她正看著自己,尤其是他彆在她鬢邊的那枝紅梅,襯得她的臉都豔了幾分。
他將夏音禾按在梅樹上,讓她的背靠著樹乾,樹乾有些硌人,夏音禾微微蹙眉,沒太明白他要乾什麼。
可下一瞬,看到他驟然湊近的臉,還有唇上傳來微微溫熱觸感,夏音禾一下子明白過來了。
這個人……怎麼感覺隨時隨地都要親她啊?
江嶼按著她的頭,看著她閉上眼睛時那副乖巧的不得了的模樣,心中忽然升起一種破壞欲。
這樣乖,這樣好的她,真的好想把她弄壞啊。
看她在自己身下求饒,聽她因為自己而變調的聲音。
夏音禾感覺到他那極具侵略性的視線看著自己,想睜開眼睛,可卻被他用手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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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用力的吻傳來,她聽見他趴在自己耳邊說道:“你說,你在綻放的時候會不會比紅梅更豔呢?”
隨即,他就鬆開她,又折下一枝紅梅,插在她的另一邊頭發上。
這滿院子的花都是他爸為他媽媽種的沒錯,可那兩個人已經忙到兩年沒有回家過年了。
也就他每次回家的時候,獨自在樓上望著這些過了花季的花罷了。
但是,如果他以後跟夏音禾結了婚,他們兩個搬出去住,要是她喜歡,他肯定也會興致勃勃地為她培育出最大最漂亮的花朵。
夏音禾什麼都不用做,隻需要享受著他的照顧就好了。
而夏音禾在聽見他在自己耳邊說的那句話以後,很快就明白過來他的話是什麼意思,敢情是……她被江嶼調戲了?
可江嶼明明頂著那樣漂亮的一張臉,他的腦子裡裝的不應該是各種深奧的理論知識以及各種實驗數據,怎麼每次跟她說起這種話來,就像無師自通似的。
她抿了抿唇,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一天跟他在浴室。
江嶼因為童年缺少陪伴,所以極其缺乏安全感,而他一旦認準了什麼,就不會再放手。
江嶼能夠感覺到,他是喜歡夏音禾的。
喜歡貼著她,恨不得時時刻刻都黏著她,不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甚至,不想讓她跟彆人說一句話,她的情緒波動,無論是悲或者喜,都該是與他有關的。
“在想什麼?”
夏音禾的耳邊響起江嶼的話,看見他烏黑的瞳仁裡麵倒映著她的身影。
她趕緊說道:“沒什麼。”
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在想那天在浴室看到的……咳,原來江嶼隻是年齡小罷了,其他的……
偏偏江嶼不相信她的話,一步步逼近她,手碰上她的臉,逼迫她與自己對視。
一米八幾的身高在靠近夏音禾的時候帶著幾分壓迫感,尤其是他的腿,修長有力,很容易就把她鉗製住。
夏音禾的身體再次靠在了那棵梅樹上,他的膝蓋強硬地分開她的腿,他看著夏音禾有些泛紅的臉,問她:“姐姐在想什麼?是不能讓我知道的事情嗎?還是說……”
他的手上用力,眼中閃過幾分陰冷。
“姐姐在想彆人?明明跟我待在一起,你卻在想其他人,讓我想想該怎麼懲罰姐姐呢?”
此時的江嶼雖然是在笑著的,可眼睛裡帶著冰冷,看不出一絲笑意。
一想到她明明就在自己身邊還膽敢想其他人,他就恨不得讓她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他的眼睛好像能夠看透一切,與她對視上的時候,就像被蛇盯上了,眼底都帶著陰鷙,眼中翻騰著占有欲。
夏音禾趕緊說道:“你,我剛剛在想你。”
那一瞬間,就像冰雪消融了一樣,他眼中的陰鷙退去,有些意外,像是春日暖陽般,他撒嬌地靠在她的脖子上,問她:“是嗎?那姐姐告訴我,你在想我什麼呢?撒謊的話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夏音禾鬆口氣,知道這家夥情緒來得快下去得也快,隻要隨便哄哄他就好了。
“我在想,你剛剛說這些花都是你父親為你母親種的。那叔叔阿姨他們兩個,一定很幸福吧?所以才會有了你。”
“他們幸福不幸福我不知道,可你陪著我,我就是幸福的。”
他不輕不重地又咬在她的脖子上,就像是在做記號一般。
咬完,滿意地看著自己的牙印,伸出舌尖輕輕舔舐著。
夏音禾先是感覺到脖子上一疼,隨後又感覺到癢癢的。
“走吧姐姐,我們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他再次十指相扣地牽住了她的手。
察覺到她的手有些冷的時候,又握住她的另外一隻手,把自己手心的溫度傳遞給她。
院子裡鋪著青石板路,兩側是花圃,青石板路從大門邊一直蔓延到彆墅正門,路麵的縫隙裡嵌著翠色的苔蘚。
他對於這片地形極為熟悉,父母不在家的時候,就是他一個人待在這裡,小的時候他也怨恨過為什麼他們不能陪著自己。
就連他之前生病,哭著喊爸爸媽媽的時候,都是家裡的阿姨照顧著他。
那時的他就想著,要是能有人陪著他就好了。
後來江嶼長大,慢慢意識到,他的父母作為科研人員,國家比他更需要他的父母,但他還是會想,要是他們能陪自己過個生日也好呀。
夏音禾察覺到他的情緒低落了一些,主動握緊他的手,聲音甜膩地對他說道:“江嶼,我有點累了,你背著我好不好呀?”
江嶼蹲在她麵前,等夏音禾趴上來以後,穩穩當當地背著她往前走。
“唔,好舒服。”
她的頭還在他的背上蹭了蹭,成功地讓江嶼的身體一僵。
陽光落在二人的身上,仿佛為他們鍍上一層光芒。
過了一會兒,夏音禾問他:“你累不累?要不然你放我下來吧。”
“我不累。”
才背著她走了一小段路而已,再說了,他可是要向她證明自己的,真要喊累,那也顯得他太無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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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是無能的丈夫。
明明是江嶼的家,可他卻心甘情願地背著夏音禾在整個院子裡都轉了一遍。
他走得很穩,還會跟她介紹著這些花,夏音禾聽著聽著就趴在他的背上快睡著了。
均勻的呼吸聲傳來,江嶼的腳步一頓。
於是他便帶著夏音禾回到了屋裡。
陳阿姨正在拖地,看見江嶼背著夏音禾回來,她剛要說什麼,他就擺出“噓”的手勢,又把她背上了樓。
姑娘是好姑娘,而且陳阿姨看人一向很準,飯桌上這姑娘都能不嫌棄地想讓她上桌一起吃飯,隻是她一向清楚自己的身份,從來不會做逾矩的事情。
雇主對她好也不代表著她真能拿自己當主人了。
他們又給她開了那麼高的工資,她隻有好好打理這個家,照顧著江嶼,才是最好的報答。
陳阿姨樂嗬嗬地看向他們,心中想著,等江嶼以後再有了孩子,她還可以給他們帶孩子。
隻是也不知道今年先生和太太會不會回來過年,江嶼雖然看起來不在意,其實內心還是想讓他們回來陪自己的。
江嶼把夏音禾放到了自己的床上,他的動作輕柔,生怕會吵醒她。
原本在吃飯之前,夏音禾躺在他房間的躺椅上都有些昏昏欲睡。
又出去跟他轉了那麼久,雖然她也沒走幾步路,一直都是江嶼背著她的。
夏音禾的睡顏靜謐,很安靜地躺在那裡,江嶼就坐在床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他為夏音禾蓋好被子,轉身來到一旁,想到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用上了靜音鍵盤,生怕會吵醒夏音禾。
直到晚上,夏音禾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巨大的天花板。
誒不對!
她猛地坐起來,發現自己居然躺在江嶼的房間裡,他房間裡擺著那些飛機模型還有一些書籍。
“醒了?”
他走到夏音禾的身邊,像是渴了要喝水一樣,也不管她會不會同意就直接吻上她的唇,汲取著她口中的氣息。
夏音禾的舌頭都有些麻了,偏偏他還要繼續。
看她快要受不了了,江嶼才依依不舍地鬆開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夏音禾問他:“你怎麼把我帶到你房裡來了?”
她記得自己和江嶼不是在院子裡看風景嗎?
後來她好像困了,就趴在他的背上睡著了。
她原以為,江嶼會把自己送到她的房間裡休息呢。
江嶼下麵的一句話,讓夏音禾成功被噎到。
隻聽見他說道:“什麼叫我的房間,以後這就是我們的婚房。”
夏音禾:“咳咳咳。”
江嶼微眯眼睛,危險地問她:“你咳什麼,是不是不想跟我結婚?”
“你都還沒問我同不同意跟你交往呢!”
他們好像一直都是這樣糊裡糊塗的狀態。
她先是去找江嶼的時候,被他按在沙發上,然後被他蹭來蹭去的。
再到後來,他說想讓自己多去看看他。
江嶼被她說得一愣,很認真地思考著這個問題。
好像從見到夏音禾的第一麵起,他就理所當然地把她劃到自己這裡。
他在她的麵前裝乖賣慘,實際上也就是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罷了。
她也說,她是在意自己的,還說是為了自己而來。
看他陷入了沉思,夏音禾準備去找自己的鞋穿上。
然而下一瞬,她就被江嶼按倒在了床上。
兩個人的身體貼得很近,江嶼抓起她的雙手手腕舉過頭頂。
兩個人之間的力量懸殊,江嶼不過輕輕地抓住她,就讓她感覺到一股無法掙脫的力量。
“音音。”
再次聽見他喊自己這個稱呼,夏音禾老老實實地被他抓著胳膊,靜待他的下言。
“那麼音音願意和我交往嗎?”
他的語氣裡帶著認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雖然嘴上在問夏音禾,可他抓住夏音禾的手腕,腿還壓著她,而且,她現在躺的,可是江嶼的床。
毫無疑問,江嶼是好看的。
猶如藝術品的一張臉,帶著獨屬於少年的清爽,還有那雙漂亮的桃花眼,被這樣一雙眼睛盯著,還問她願不願意和自己交往。
雖然是在問她,但江嶼現在頗有一種“你要是敢不同意,現在就讓你變成我的人”的架勢。
他輕飄飄地說道:“我不強迫音音,想聽音音自己的想法呢。”
這個時候,他倒是不喊“姐姐”了。
一口一個“音音”跟調情似的。
“同意!我同意!”
江嶼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可手還是緊緊抓住她的手腕,得寸進尺地繼續問她:“好,現在音音答應和我交往了。那我再問你,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想到他口中的以後在就是他們的“婚房”,而且他現在這樣,是在求婚嗎?
“我感覺,求婚的話,還是有點儀式感比較好。”
而不是像他現在這樣,直接把人壓在床上,隻要她敢說不同意,就立馬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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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嶼抓住重點,說道:“也就是說,隻要我準備好儀式,你就同意嫁給我了是吧?”
他翻身下床,就在夏音禾疑惑他乾什麼去的時候,就看見他下樓從父母的房裡拿過來了戶口本。
並且還有幾套房產證以及資產證明。
夏音禾:“!!!”
這是做甚呢!
江嶼把這些東西攤開放在床上,把戶口本給她看,卻被夏音禾無情推開。
要是他父母知道他就這樣把戶口本和房產證拿過來……
江嶼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一字一句認真地對她說道:“這是我家的全部東西,你應該已經知道,我家裡就隻有我爸媽和我,我沒有兄弟姐妹。”
狂點頭的夏音禾。
他又慢悠悠地繼續說:“你嫁給我,我會讓你幸福的。”
這還隻是他家中的資產,他自己手上也攢了不少老婆本。
受他親爹的影響,江嶼從小就堅定地認為,此生都隻能愛一人,對一個人好。
而夏音禾就是他認準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