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封總。”
楚鬱金用儘自己最溫柔的聲音開口喚著他。
她本來就是為了見到封清宴所以才來到這場拍賣會上的,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見到他,便想著見到他以後,該對他說些什麼。
男人冷漠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就像在看有個死物一樣,眼中哪裡還有在麵對夏音禾時的半分柔情。
在接觸到他那冷漠的視線的時候,讓楚鬱金的心中都顫了一下。
“何事?”連嗓音裡都不帶半分感情。
幾個保鏢圍在封清宴的身邊,好像她敢上前一步就會被攔下來。
楚鬱金咬了咬唇,努力扮出一副可憐的樣子,繼續看向他。
以往,隻要她在他的麵前露出這副樣子,他就會對自己心軟。
可現在,他不但一點反應沒有,甚至漸漸的,臉上居然還出現了厭惡?
封清宴本就對女人沒什麼興趣,唯一能引起他注意的也就隻有身旁的夏音禾罷了。
可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女人,居然在他的麵前露出一副可憐的樣子,讓他心中一陣作嘔。
還沒等她來得及說什麼,封清宴就已經吩咐保鏢把她拖走。
隨後,他扭頭看向夏音禾,柔聲對她說道:“音音,我們先回去吧。”
楚鬱金被拖走以後還有些不甘心,努力大喊著封清宴的名字。
戴著墨鏡的保鏢冷哼一聲道:“我們封總的名字也是能隨便喊的嗎?我告訴你,我可是見多了你這種想要往我們封總麵前湊的女人,你最好慶幸封總隻是讓我們把你帶走,要不然……”
要不然他們可就不客氣了!
這些保鏢楚鬱金並不陌生,在以往封清宴讓人看守著她的時候,這些身著黑衣,戴著墨鏡的保鏢們是會一口一個“總裁夫人”地叫著她。
並且,他們對她也向來是客客氣氣的。
哪裡像現在這樣,像是拖死豬一般,雖然不想承認,可他們的的確確就是不帶一絲感情,就像在解決什麼麻煩一樣,把她拖了出去。
毫無人格尊嚴。
一想到自己不但沒有跟封清宴扯上關係,而且下一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他,以及自己這悲慘的情況,楚鬱金的心中就一陣絕望。
她忽然想到了封清宴身邊的那個女人,對了,她看見了她身上戴著的封清宴之前送給她的寶石項鏈,那本就該是屬於自己的,是那個賤女人,是她搶走了自己的東西!
另一邊。
夏音禾坐上了封清宴的車。
車內播放著舒緩的音樂,她與封清宴一起坐在車的後座上。
擋板緩緩升起,封清宴忽然伸出拇指,摩挲著她細嫩的唇瓣。
微微粗糲的拇指觸碰著她的唇,夏音禾注意到他又換了一塊手表。
正走神間,他忽然就按住她的唇吻了下來。
封清宴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輕顫,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
他動情地吻著她的唇。
夏音禾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嚶嚀,不得不說,這家夥的吻技是越來越好了。
她漸漸被他吻得身體發軟,還有些喘不上來氣。
“封……封清宴。”
她喊著他的名字。
隻是喊他的名字,但就好像打開了什麼開關一般,封清宴的手慢慢探入她的衣襟裡。
前麵的司機心無旁騖地開著車。
車後座的空間很大,而且還有擋板擋著,這個慈善拍賣會離封家也有一段距離,就算是他們想做點什麼時間也是完全夠的。
可封清宴慢慢清醒過來,看著衣襟被自己壓亂的夏音禾,手慢慢拿了出來。
不行,不能在這裡。
“要跟我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