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方案裡“固定圖標位”的條款：“桌麵布局需兼顧用戶體驗，無法為單一應用破例。但pp可以通過應用市場上架，審核通過後用戶自可下載。”
李強臉色微變，按照馬元龍所說，pp完全沒有任何優待。
“馬總，這和我們的預期差距有點大。pp作為國民級社交軟件，預裝在手機裡能直接提升用戶活躍度，對貴司的手機銷量也有好處。”
馬元龍將方案推回去，“李主管誤會了，繁星科技更看重用戶體驗的一致性。若是每個合作方都要求特殊對待，係統生態會變得混亂。至於推廣，我們自有渠道策略，就不勞鵝廠費心了。”
談話陷入僵局，李強盯著馬元龍，試圖從他臉上找到鬆動的跡象。
但馬元龍始終麵帶微笑，態度卻異常堅定。
最終，李強隻能收起方案，語氣生硬：“既然如此，那我們回去再商議。”
深市大學，楚千瀾四人正從一座大教室中走出。
“老三，你這一科能考多少分？”劉道成一臉的輕鬆，想必在考場中發揮不錯。
這學期，他與張磊兩人的學習認真了不少。想要拿到獎學金可能有些困難，但保證不掛科應該問題不大。
“保底80分吧！”楚千瀾笑嗬嗬地說道。
對他來說，這些考試就是走過場，毫無難度可言。
“你這學霸，都不讓我們活了！”一旁的張磊歎了一口氣，剛才他還感覺自己發揮不錯，但與楚千瀾相比，還是差遠了。
“老二，你去跟那位比，肯定會有優越感！”杜明忽然瞥了一眼不遠處。
眾人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發現孔令國正無精打采的朝食堂走去。
看他的臉色就知道，此次考試又不理想。
“切，他年年掛科，早就習以為常了，我可比不了！”張磊陰陽怪氣的說道。
他的話，自然被距離不遠的孔令國聽到了，對方隻是回頭狠狠瞪了眾人一眼，然後加快腳步離開了。
四人進入食堂，打完飯菜坐下時，張磊指向一個角落：“你們看，那不是陶元生嗎？旁邊坐著的是不是林清雪？”
楚千瀾順著方向望去，隻見陶元生正手舞足蹈地跟林清雪說著什麼。
林清雪穿著白色連衣裙，妝容精致，隻是偶爾點頭回應，顯然對陶元生的吹噓並不太感興趣。
“估計又在吹他那‘十佳歌手’的冠軍獎。”劉道成輕聲嗤笑，“學校的處理下來後，也隻有陶元生，依舊四處宣揚他是歌唱比賽的冠軍，咱們物理學院的鄭成濤，比他低調多了。”
鄭成濤雖然來自物理學院，但在文藝社團舉辦的歌唱比賽排名第四。若非比賽有黑幕，按照女媧係統給出的結果，他應該是冠軍。
張磊忽然輕笑出聲：“你們沒看校內網？有人把陶元生比賽時跑調的視頻剪了出來，播放量非常高。”
幾人正在調侃，陶元生似乎有所覺察，猛地抬頭朝這邊看來。
四人相互對視一眼，繼續聊著剛才的話題，完全沒有在意陶元生那殺人的目光。
片刻之後，陶元生忽然收起凶惡的目光，帶著林清雪朝幾人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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