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注意力轉向箱底。那裡有幾個較小的、同樣用油布包裹的方塊。
打開其中一個,裡麵是幾本以羊皮紙為封麵、用某種西方文字書寫的筆記本和冊子,紙張雖然受潮發黃,但字跡大多可辨。
另一個包裹裡,則是幾個小巧的琺琅鼻煙盒、一個銀質指南針,以及一套繪圖工具。
在箱子的最角落裡,還散落著幾件明顯是中國明清時期的青花瓷片,似乎原本是完整的瓷器,在沉箱過程中破損了。
沒有想象中堆滿箱的金銀,但這些物品所蘊含的曆史信息與文化價值,可能遠超等重的黃金。
林海將兩個長條包裹槍劍)、那包文書和小件物品妥善綁好,準備帶回。
至於瓷片,他隻挑選了幾片最具代表性的。
當他抱著收獲浮出水麵時,秦雨立刻幫忙將東西接上船。
看到燧發手槍和軍官佩劍時,她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這…這像是十八世紀歐洲海軍軍官的製式裝備!”
秦雨仔細檢查著佩劍的形製,“這個木箱,可能不屬於‘福昌號’,而是另一艘…可能與‘福昌號’同時期、甚至更早的西方船隻!”
這個推測讓兩人都激動起來。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片海域的曆史,比他們想象的還要複雜和豐富。
返航後,秦雨立刻投入到對那些文書的研究中。
她初步判斷文字是西班牙語,需要時間翻譯。
而那些實物,林海則小心地清理、拍照,暫時收藏起來。
他聯係了之前幫他鑒定過海撈瓷的周瑾,將照片發了過去,詢問其價值和後續處理建議。
傍晚,林海依舊去趕海。
氣運值因為成功開啟寶箱並獲取重要曆史文物,已經重置為【5100】,但他心境平和。
每一次從零開始積累,都意味著新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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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收獲依舊穩定,挖到了一些蛤蜊和蟶子,賣了一百多元。
更重要的是,在探索一片新的礁石區時,他發現了幾叢罕見的“海鐵樹”一種珊瑚),這種珊瑚形態優美,是很好的觀賞物,在市麵上能賣到每叢數百元。
他小心地采集了兩叢品相最好的,準備聯係觀賞魚市場。
夜裡,周瑾回了消息。
他對那兩柄燧發手槍和軍官佩劍表現出極大興趣,初步估價,這套組合如果來源清晰、曆史價值得到證實,在特定收藏市場上可能價值數十萬元。
他建議林海先不要急於出手,最好能等秦雨翻譯出文書內容,弄清背景故事,價值會更高。
同時,秦雨那邊也有初步進展。
她確認了文字是十八世紀的西班牙語,在一本筆記本的扉頁上,辨認出了一個名字——“聖地亞哥號”,以及一個日期“1771年”。
一條全新的、通往曆史深處的線索,就在眼前緩緩展開。
林海站在窗前,望著星空下漆黑的海麵。
海底的木箱打開了,卻引出了更大的謎團。
“聖地亞哥號”是什麼船?它為何沉沒於此?它與“福昌號”有何關聯?
這些問題的答案,都隱藏在那泛黃的羊皮紙和無聲的器物之中。
他知道,合作社的發展不能停步,而這片海域深埋的曆史,也等待著他去繼續探尋。
新的航向,已然在他心中勾勒出模糊而迷人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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