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沒過多久,司機就將蘇醫生接了過來。
郭童隻看見,這位蘇醫生,頭發半白,稀稀落落的貼在鬢角。
他的臉色是溫潤的,雖然眼角皺紋猶如宣紙的紋路,但是微微笑起來,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
穿著一身大夏國的藏青對襟褂子,雙手骨節分明。
他的一旁站著一個年輕人,穿的卻是一身白大褂。
脖子上還掛著一個聽診器。
頭發梳得一絲不苟,戴著的眼鏡擦得程亮。
隻見那個蘇景然醫生打眼瞧了瞧奧列格,眼底金光一閃,“哦~奧列格先生,你的氣色很好啊~”他招了招手,“來來來,讓我搭個脈看看~”
奧列格伸手過去。
蘇醫生閉著眼睛,搭了奧列格的左手,又搭了右手,“你的氣血充盈,積壓在肺部多年的濕氣,已經差不多都排出來了,可能有些許咳嗽,但是你這慢性病已經基本快好了。”
“真的?哈哈哈~”奧列格起身把一旁的郭童抱住,“好兄弟啊,真多虧了你。”
一旁的,穿著白大褂的蘇小一臉的不解。
這人咋回事?
大爺爺把他多年的頑疾治好了,他去抱彆人乾嘛?
要感謝也是感謝我大爺爺啊~
這毛熊國的人,腦袋就是和大夏人不同。
這都什麼腦回路?
蘇景然可沒有蘇小想的這麼叉。
他現在疑惑的是,自己開的藥,不可能這快能治療這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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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碼得幾年,才能斷根。
“奧列格,這期間,你是不是吃了彆的藥?”
“沒有啊,都是您之前開的方子。”話剛說完,想起郭童換掉的兩味藥,“哦哦,有兩味藥,我兄弟換了。”
“哦?”蘇景然眼神一亮。
能換掉他的藥,讓這病如此快的治好,這裡麵可有著學問呢。
他轉頭看向郭童,聲音和藹,“小兄弟,你是醫生?”
郭童搖了搖頭,對奧列格的直言有些無語。
“我不是,我隻是個收廢品的。”
“哦~那這是?”
奧列格想起了藥方,忙從抽屜裡拿了出來,指著郭童換掉的兩味藥,“我兄弟把這兩味藥換了。”
蘇景然拿過藥方瞧了瞧,頓時一臉的疑問。
這藥方,最為關鍵的就是這山參和茅蒼術。
把這換了,這方子就沒用了。
他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小兄弟,你換了這兩味藥?”
郭童有些哭笑不得,雙手連擺,“不是不是,還是這藥,隻是換成了野生的。”
此話一出,一旁的蘇小反應了過來。
他想起來,之前這奧列格打過電話,說什麼搞到一些野生的山參和茅蒼術。
這野生的山參和茅蒼術,在大夏國,早在10年前就絕跡了,怎麼可能還有?
肯定是這人,用了其他什麼方法治療,然後故意拿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換了這兩味藥。
這要是後麵出了問題,怪到我們頭上就麻煩了。
蘇小在蘇景然身邊已經多年,手藝學了不少,可大爺爺一直不讓他單獨出診。
此時發現這人,搞不好亂醫自己大爺爺的病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你......你個收破爛的,怎麼能亂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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