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龍慈善基金會的辦公室裡,晨光剛漫過窗台,蘇晴就抱著一摞厚厚的名單進來了,紙頁邊緣還沾著咖啡漬——為了敲定“助學計劃”的1000名貧困生名單,她和團隊熬了三個通宵,每個名字後麵都備注著孩子的家庭情況:“李丫丫,8歲,父親務工致殘,母親務農”“王樂樂,7歲,跟著奶奶生活,想要一本《西遊記》”。
“劉總,這是最終確定的名單,覆蓋了全國12個省份的希望小學,”蘇晴把名單放在桌上,眼裡帶著疲憊卻又發亮,“昨天聯係的郊區向陽希望小學,校長說孩子們聽說有誌願者來上課,早就盼著了。”
劉木龍剛翻開名單,就聽見門口傳來輕快的腳步聲,思琪拽著思甜的小手跑進來,思甜懷裡抱著一摞繪本,粉色的小裙子上還彆著一朵手工紙花——是前一晚娘倆一起做的,思甜非要彆在裙子上,說“要漂漂亮亮去見小朋友”。
“爸爸!我今天要帶妹妹去向陽小學,我教孩子們讀課文,讓甜甜教他們看繪本!”思琪把書包往沙發上一放,露出裡麵的彩色粉筆和小黑板,“我還準備了‘助人小勳章’,誰認真聽講就給誰!”
思甜也跟著點頭,奶聲奶氣地說:“甜…甜帶了《小熊的助人日記》,教姐姐們讀!”她懷裡的繪本最上麵一本,封麵是思琪去年畫的,小熊幫兔子撿胡蘿卜,旁邊歪歪扭扭寫著“思琪和思甜畫”。
慕沛靈隨後走進來,手裡拿著給孩子們準備的小點心,是她早上五點起來烤的餅乾,每個餅乾上都印著小太陽圖案。“甜甜早上非要把她的小火車玩具也帶上,說要跟小朋友分享,”她笑著把玩具車放進思琪的書包,“還說要是有小朋友不開心,就用小火車哄他。”
出發時,老周特意開了輛七座車,說“孩子們的東西多,我幫著搬”。車廂裡,思琪在給思甜“培訓”:“等下見到小朋友,要先問‘你好’,教繪本的時候要慢慢說,丫丫妹妹可能有點害羞,你要主動一點哦。”思甜似懂非懂地點頭,小手緊緊攥著繪本,生怕掉了。
向陽希望小學坐落在郊區的山腳下,教學樓是紅磚砌的,牆上畫著歪歪扭扭的太陽和花朵,操場是水泥地,邊緣擺著幾個舊籃球架。校長是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早就站在門口等了,手裡握著個搪瓷杯,杯沿都磨出了邊。“劉總,孩子們聽說有小老師來,早讀都比平時認真!”校長笑著往裡麵指,教室裡傳來朗朗的讀書聲。
思琪被分到三年級教室,她搬著小黑板走進來,孩子們立刻坐直了身子,眼睛亮晶晶地盯著她。思甜本來要跟著姐姐,卻在門口停住了——她看見角落裡有個穿碎花裙的小女孩,正低著頭摳手指,懷裡抱著個舊書包,正是名單上的李丫丫。
“姐姐,我…我跟她玩。”思甜掙開思琪的手,抱著繪本慢慢走過去,小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發出“噠噠”的輕響。丫丫抬起頭,眼睛有點紅,大概是早上想媽媽了,看見思甜,又趕緊低下頭。
思甜蹲下來,把最上麵的《小熊的助人日記》遞過去,封麵的小熊蹭到了丫丫的手背。“姐姐,這個…這個好看,我教你讀。”她的聲音還帶著奶氣,“你看,小熊幫兔子撿胡蘿卜,兔子說‘謝謝’。”
丫丫怯生生地接過繪本,指尖輕輕摸著小熊的圖案,小聲說:“我…我不認識字。”
“沒關係,我教你!”思甜立刻坐下來,把繪本攤在兩人中間,小手指著“小”字,“這個是‘小’,小熊的‘小’。”她讀得有點含糊,把“小”讀成了“曉”,自己先笑了,趕緊糾正,“不對不對,是‘小’,像小火車一樣小。”
丫丫被她的樣子逗笑了,嘴角輕輕揚起來,也跟著小聲讀:“小…小熊。”
思甜眼睛一亮,又指著“熊”字:“對!熊,毛茸茸的熊!”她還伸手比劃了一下,“像玩具熊一樣大!”丫丫跟著比劃,教室裡的讀書聲好像都輕了些,幾個孩子偷偷回頭看,眼裡滿是羨慕。
劉木龍和慕沛靈站在窗外,看著這一幕,慕沛靈輕輕靠在他肩上。“你看甜甜,才三歲就知道主動幫人,”她的聲音很柔,“跟你小時候一樣,見不得彆人難過。”
劉木龍想起自己小時候,家裡窮,冬天沒棉鞋,凍得腳疼,是鄰居阿姨給了雙舊棉鞋,還說“要好好讀書,以後幫更多人”。他握緊慕沛靈的手:“是你教得好,你總跟她們說‘分享的快樂才是真快樂’,她們都記在心裡了。”
正說著,教室裡突然熱鬨起來——思甜從書包裡掏出小火車玩具,遞給旁邊的小男孩:“給你玩,要輕輕的,不然車會疼。”小男孩眼睛都亮了,小心翼翼地接過,思甜還湊過去教他怎麼讓火車跑起來,小臉上滿是認真。其他孩子也圍過來,思琪趁機說:“我們上完課,一起玩遊戲好不好?誰能回答問題,就能先玩小火車!”孩子們立刻坐直了身子,連最害羞的丫丫,都舉起了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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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飯時,孩子們圍著思琪和思甜,丫丫把自己的煮雞蛋遞給思甜:“姐姐,這個給你吃,我家裡有雞。”思甜搖搖頭,把慕沛靈做的餅乾遞過去:“這個甜,你吃。”兩個小姑娘你推我讓,最後一起分著吃了餅乾和雞蛋,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她們臉上,像撒了層金粉。
下午離開時,孩子們都追到校門口,丫丫抱著思甜送的繪本,小聲說:“姐姐,你下次還來嗎?我…我學會‘蘋果’了。”思甜點點頭,抱著丫丫的脖子:“來!我教你讀‘香蕉’!”
回家的路上,思甜靠在慕沛靈懷裡,小聲分享:“媽媽,丫丫姐姐會讀‘小熊’了,她還說要教我編花環。”思琪坐在旁邊,拿著筆記本記:“爸爸,我今天發現有三個孩子沒有課外書,我們下次可以多帶點繪本,再給他們建個小書架好不好?”
劉木龍笑著點頭,剛想說話,腦海裡的係統提示音就響了:【檢測到宿主子女深度參與助學公益,思琪完成3節公益課,思甜帶動5名兒童主動交流,公益價值顯著,受助者滿意度100】【獎勵計算中……基礎獎勵“公益項目策劃”高級技能,觸發“子女公益加成”,額外獲得政府助學專項補貼2000萬元】【補貼將用於“助學計劃”升級:新增10所希望小學圖書館建設,為貧困生配備全套課外書與文具】
慕沛靈聽到劉木龍說補貼的事,眼睛一亮:“那我們可以給向陽小學先建個圖書館,把思琪和甜甜的繪本都放進去,再添點適合孩子們的書。”思琪立刻舉手:“我可以發動同學捐書!我們班同學有好多舊書,都願意捐給小朋友!”
思甜也跟著喊:“我捐我的小火車!放在圖書館裡,大家一起玩!”
劉木龍看著一家人熱熱鬨鬨規劃的樣子,心裡滿是踏實。他想起破產時躲在出租屋的日子,那時連思遠的奶粉都愁,如今卻能帶著家人幫這麼多孩子,原來“助人”真的像思琪說的,是種種子——種下去的是善意,長出來的是滿世界的溫暖。
晚上,慕沛靈在廚房準備晚飯,思琪在幫思甜畫“下次要教的字”,思遠拿著自己的玩具車,說要捐給圖書館。劉木龍坐在沙發上,翻著蘇晴發來的圖書館設計圖,係統麵板上“助學計劃”的進度條在慢慢漲,旁邊備注著“已資助100名貧困生,圖書館建設中”。他知道,這隻是開始,以後還有更多的書要送,更多的孩子要幫,但隻要一家人在一起,隻要身邊有這些並肩的夥伴,這條路就會一直走下去,滿是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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