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福平有福氣啊!我們有兒有女又能咋樣呢!”
他這是在羨慕劉福平的同時,感歎自己的一生。
劉保正,是村裡第一個吃公家飯的,在外麵跑了大半輩子了。
如今他也老了,跑不動車了。
劉保正和劉福平是同歲。
兩個人單從外表看起來,劉保正顯得年輕。
但是身體還是不如劉福平的好。
自從劉保正那個半路女婿把劉陽的廠燒了。
劉保正就再也沒有見過劉陽,也沒有去過劉陽的廠裡。
他這人一輩子把麵子看的特彆重,他是沒臉見劉陽。
這不,可能是年齡大了,又有職業病。
劉保正常年開車,有腰間盤突出,疼起來,沒法開車。
所以,他賣掉了貨車,準備回家養老看病。
劉保正的兩個兒子,大兒子自己跑運輸,二兒子頂了劉保正的班。
由於運輸隊沒有了,二兒子被分到長途汽車站上班。
劉保正一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沒留在城裡,而選擇了回農村。
因為他的老伴一直生活在農村,兒女都是農村長大的,都舍不得他的一畝三分地。
要麼說人的命運就在一念之間,有著天壤之彆。
劉福平沒兒沒女,卻有人來接去看病。
劉保正兒女幾個,而且個個都過的不錯。
可他的腰間盤疼起來要命,沒有一個人來過問過。
劉保正開始羨慕起這個被村裡人說了一輩子的傻子絕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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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保正已經打聽好了,西安有家醫院,能打封閉針。
他為了儘快減少疼痛,他就按照地址去了西安。
劉保正來到醫院,打完封閉針,已經是下午了。
他想去看看和他同歲一起長大的福平。
他來到醫院,到處找著福平,最後在骨科找到了福平。
兩個見麵後,說了很多話,說的最多的就是小時候。
第二天,劉保正就坐火車回家了。
回到家後,劉保正的老伴去了地裡,不在家。
外麵天氣熱,劉保正就躺在炕上休息,睡了一個小時他就醒了。
他起來下了炕,剛走了兩步,劉保證感覺眼前一黑,就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由於家裡沒人,鄰居都去了地裡。
劉保正躺在地上,身體不能動,隻能“嗷嗷”的喊!
就這樣一直在地上躺著,躺到了老伴回家才看到。
老伴個子小,她一個人沒辦法挪動,她隻能出來在村裡叫人求救。
大家都趕來,把劉保正扶到炕上,並沒有送往醫院。
因為村裡人不知道,劉保正得了啥病。
除了全身不能動,再就是不能說話,彆的一點也沒受傷。
大家隻能派人去叫村醫了,
當村醫趕來的時候,看到劉保正這種情況,村醫說
“這是腦溢血!”
在那個時候,村裡還沒有人得過這種病,就連病的名字都是第一次聽說。
劉保正的老伴問村醫
“腦溢血是啥病!”
“就是頭裡麵的血管爆炸了,血流到頭裡麵了!”
村醫隻能這樣說了,說的詳細了,她反而聽不懂。
村醫臨走的時候對劉保正的老伴說
“你趕緊給娃娃打電話,讓往醫院拉!”
就這樣,劉保正剛回來,又被拉去了醫院。
這一次,他雖然住了一個多月的院,回來了,可他從此再也不能開口說話也不能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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