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利的考上了大學,還讀了研究生,畢業後在外貿進出口企業任高管。
而女朋友是他高中時的同學,也是大學生,兩個人都在北京工作。
王家,從王三娃爺爺那輩就是村裡的小地主,到了王三娃父親這輩,就開始走下坡路了。
到王三娃手裡,日子一天比一天艱難,尤其是三娃得了大病以後,就更舉步維艱了。
可這三個娃,在福平的幫助下,都長大成人,有了出息。
王燕南,王燕北,王小北,一家出了三個大學生,真的是寒門出貴子。
現在,鳳英最擔心的是燕南,在她的無理取鬨下,逼得燕南選擇了林飛,
現在,女兒離婚了,她心裡多少還是很自責的。
但是這一切還是遲了,都來不及挽回了。
一家人說了會話,就開始忙起來了。
家家都在忙著,高興著,過團聚的年。
可福平家,看著就像和平時一樣,沒有任何動靜。
福平每天出去放羊,吳小霞在家裡看娃,過年吃的,喝的,啥的沒準備。
家家都熱熱鬨鬨的,兒女都回來了,可福平家一個都沒有回來。
大兒子劉陽不知去向,二兒子每年都不回來。
現在,唯一陪伴三個人的就是孫子了。
臘月二十八中午這天,福平放羊回來對吳小霞說
“還是去集上給娃買些吃的吧!”
吳小霞沒有說話,福平連飯都沒有吃,就去了集市上。
他在集市上轉了很久,隻給侄孫子買了一些零食,水果,新衣服就回家了。
大人吃的不是他們沒錢買,是實在吃不下。
劉陽死活沒有一點消息,他們心裡不忍大吃大喝。
總覺得他們熱熱鬨鬨的過年,劉陽在外逃命,他們心裡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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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吳小霞說
“你抽空把紙錢包了,要不明天要給先人敬紙(敬紙,就是把紙錢用黃紙包成包,上麵寫上祖先的姓氏,親房族裡人的都放到一起,供在桌子上,等大年初三再一起燒了。”
福平說
“今年就不敬紙了,也不敬先人了,祖先把我們家害成這個樣子,敬那乾啥!”
麵對福平的指責,吳小霞也覺得對,不敬就不敬了,敬了也沒啥用。
他們本能的把這一切歸咎到祖先的身上。
這也不怪他們太迷信,這些想法都是有根據的,那就是幾十年前陰陽先生說的那句話“子孫後代費女人。”
是啊!如果福平這代人沒有得到應驗,那自然誰也不信。
又或者是發生一件,也能理解為巧合。
可族裡親房家都發生了,而且現在又發生在下一代人的身上。
這樣就不得不讓人深信不疑了。
所以,福平家今年隻貼對聯,不敬先人,這是活人對死人心裡有氣。
臘月二十九這天,村裡的親房族人開始每家每戶收包的紙錢了。
到了福平家,福平說
“從今年起,我不給先人包紙錢了,也不再敬先人了,直到我家好的那一天。”
來收紙錢的都是一些晚輩,他們對福平說的這些話感到莫名其妙。
他們也不敢再說什麼,隻好回去把福平說的話,原原本本的說給老一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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