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飛快,距離張寧回到太行山又過去了兩年,來到了興平元年。
首先張寧剛回歸太行山沒多久,蔡邕要求派教師去司隸地區的信就送到了太行山。
為此,張寧又讓負責教育的蔡琰,再次選拔了三百位教師,經過一番培訓以後,給蔡邕送過去了。
同年十月份,也就是初平二年十月份,王越和諸葛瑾帶著二十來人,和二十車西域的東西回到了太行山。
這其中,就有張寧心心念念的棉花種子。
見到隻回來了這麼點人,張寧當時心裡就是一咯噔。
不過,還沒等張寧在心裡瞎想呢。
諸葛瑾就先開口道:“大統領莫要擔心,我們的人沒有一個損傷,那些人隻是留在了,我在西域的絲綢之路上建立的補給站,作為第一排驛站的驛卒了。”
“我在整個絲綢之路上,設立了八個驛站,都是在水源邊建立的。”
張寧聞言,這才鬆了口氣。
然後,張寧對著回來了這二十多人道:“諸位同袍辛苦了,各位先回家報個平安,然後晚上我設宴為諸位同袍慶功!現在,解散!”
這二十多人,經過了這一趟西域之行,身上已經有了鐵血氣勢。
同時行禮大聲道:“是!”
然後,這二十多人就地解散了。
張寧拉著諸葛瑾和王越走進大廳裡,然後問道:“西域那裡現在怎麼樣了?”
王越道:“也是亂的很,幾個小國已經有相互吞並的意思了。”
“旁邊還一直有匈奴殘部在那裡虎視眈眈,西方的那些鼻屎大的國家,這些年很少能得到大漢朝廷的消息。”
“已經有脫離大漢屬國的心思了,雖然說我們太平道也是和這腐朽的劉家朝廷不死不休的。”
“但是,這畢竟是我們華夏民族自家的兄弟之爭,在外麵對那些西方蠻夷小國的時候,無論是劉漢朝廷,還是我們太平道,都是代表著我們炎黃子孫的。”
“因此,我直接就以整體漢人的名義,對那些有異心的小國進行了一番敲打。”
“其中,有一個小國太不識時務,我直接將其國王處死了,然後又從他的兒子中選了一個人來繼續當國王。”
也在旁邊聽著的張安這個時候插話道:“王局長,你殺了人家的國王,又讓其兒子繼續做國王,就不怕剛上任的這個國王為他的父親報仇嗎?”
這個時候,諸葛瑾在旁邊解釋道:“張部長有所不知,西方的那些蠻夷可和我們華夏的禮儀之邦不同,他們那裡為了王位是什麼都能乾的出來的。”
“什麼父殺子,子弑父,叔叔殺侄子,女婿殺丈人全家的,在他們那裡都不是個事情。”
“王局長找的這個兒子,就是馬上就要被老國王弄死的主,是我們及時殺死了老國王,救了他。”
張安聽完了諸葛瑾的解釋,點點頭道:“這我就明白了。”
不過,張安接著又道:“皇家自古無親情,不要說那些西方蠻夷小國了,就是我們華夏這個禮儀之邦,在事關皇位的時候,那些爭奪皇位的人做的事情,又比那些西方蠻夷強上多少碼?”
“嗬嗬,我看未必吧,遠的不說,就說這大漢的漢武帝吧,他晚年為了皇位,還不是劍將自己的親兒子給弄死了?”
張安這話說的,頓時讓諸葛瑾這個從小都儒家經典的人,給弄的那張長臉都紅了。
張寧見諸葛瑾被尬住了,於是開口緩和氣氛道:“阿妹不要淨說些大實話,看把我們諸葛部長給弄的,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張寧的話,確實是將氣氛緩和下來了。
不過,諸葛瑾就感覺自家大統領的話可比她妹妹的話,更讓人無話可說了。
最終,諸葛瑾還是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台階。
他道:“是的,無論如何地方,帝王之家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親情在的。”
說這話的時候,諸葛瑾還悄悄的看了一眼張寧。
因為,在諸葛瑾包括其他太平道的人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