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張寧見賈詡認了,張寧心裡對於賈詡這個,三國頂級謀士的感覺就有些微妙起來了。
張寧當時看著麵前的賈詡,心裡想道:“怎麼這個賈詡給我出的主意,我好像都見過似的?”
其實,張寧當時不應該說到現在,她還都沒有想明白一點。
那就是,雖然說她的腦子可能和這些頂級謀士還有很大的差距。
但是,她張寧畢竟是從一千八百多年後穿越過來的。
而這一千八百多年間的那些人類的智慧結晶,張寧在後世接受的教育中雖然說不能太詳細的教給張寧。
但是,大體的知識框架卻是已經在張寧的心裡留下了痕跡。
雖然說,平時張寧自己不一定能想起來要怎麼運用那些智慧。
但是,一旦有人像賈詡這樣在張寧麵前,使用那些張寧學過的類似的知識。,
那張寧肯定是能瞬間想明白的,這就相當於張寧已經站在了很高的山峰上。
再看周圍其他的稍矮的山峰,張寧就會覺得不過如此。
而也就是,自那次開始張寧突然就開始對漢末這個時候的那些所謂的謀士,不再有什麼太過強烈忌憚和追逐的想法了。
而張寧那次也沒有接受賈詡建議,當然了張寧也沒有直接駁斥賈詡。
畢竟,賈詡再怎麼說也是張寧好不容易弄到手的頂級謀士。
雖然說當時張寧就已經開始,對這些謀士沒有太大的興趣了。
不過,張寧畢竟不是什麼完全沒有腦子的人。
張寧當時看著賈詡道:“文和先生可能對我們太平軍還是不太了解,我們太平軍是不可能拿無辜的人做什麼算計的。”
咳咳,當然了張寧這樣說其實情商也不是很高就是了。
不過,其實張寧這樣的表現在賈詡這個純漢末人看來。
已經算是所有主公中,非常仁慈的存在了。
而張當時說完上麵的話以後,也覺得自己就這樣駁回了賈詡的獻策。
可能會打擊賈詡的積極性,於是又找補道:“而且,那些靈帝的子女,都是王越局長帶來的……”
就是這一句話,就讓賈詡的汗都下來了。
賈詡心裡暗自警醒道:“真是該死,怎麼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連基本的警惕心都沒有了。”
其實,賈詡當時是犯了漢末這個時候的儒生都有的毛病。
那就是這些儒家士子,普遍的都在心裡看不起像是王越這樣的遊俠出身的人。
不要看司馬遷給像是荊軻這樣的俠士刺客,單獨列了一個英雄傳。
看上去好像很尊重他,像那些為了一個承諾就可以安然赴死的人。
但是,你要是在那些儒生士人麵前,誇他們頗有荊軻蓋聶之風。
你看那些儒家士子們,會不會當場抽出劍就砍你。
畢竟荊軻蓋聶那些人,某種意義上來說都是墨家的俠士。
你在一群儒教信徒麵前,說他們頗有墨家的俠士風範。
你說他們能給你們好臉色看?畢竟儒家善機變,而墨家重承諾。
這兩個教派本來就是完全不同理念的兩種思想,應該說是相互仇視的兩種思想。
而到了漢武帝以後,儒家徹底的成為專門為皇權服務的工具以後。
更是直接將墨家幾乎徹底的抹殺掉了,直到到了漢末這個時候。
儒家士子幾乎將所有的有墨家思想的遊俠,都看做是小癟三之類的了。
打從心裡就看不起那些遊俠,所以賈詡這個向來謹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