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亦在兗州召集部屬。
將前番“諸侯子嗣入羽林、派遣刺史監察”的詔書,曲解為馬超脅迫天子簽署。
直呼其為“亂臣賊子”,號召諸侯共討之。
一時間,聲討馬超的檄文傳遍天下,仿佛他已成了傾覆漢室的元凶。
然而,長安宮牆內的動靜,卻與天下諸侯的聲討背道而馳。
在長安持續數日的大清洗後。
天子劉協竟親自登上殿台,頒布詔書:
冊封馬超為前將軍,假節鉞,總領雍涼,以為衛霍。
宮闈深處,燭火搖曳,映著二人肅穆的麵容。
馬超頭裹白布,腰間佩劍未卸,與劉協相對而坐。
早在董卓伏誅後,劉協便曾秘密召見過他。
那時,劉協雖年幼,卻沉穩不似稚子。
又許是少年人通有的中二病發作。
他握著馬超的手,將其比作橫掃漠北的冠軍侯。
衝馬超儘情地傾訴自己的誌向,希望馬超能夠助他。
其曾言:“天下之亂,根在世家。”
原來,靈帝在時,便曾想扶十常侍抗衡世家,卻終是落敗。
靈帝繼而癡迷個人實力,四處尋丹問藥,最終落得丹毒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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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願做傀儡,你便是上天賜給朕的霍去病!”
那時,馬超表示,誇得非常爽…多誇些。
然而他卻有自知之明,世家勢大,當時的自己實力尚且不足,且這一世,沒有逆天改命的外掛。
隻能是先示敵以弱,裝作人畜無害,麻痹所有人。
這讓他想起了一位特彆能藏的“故人”。
那年,他與劉協在未央宮最高處,指著渭水盟誓:“君不負我,我不負君。”
於是,便有了那長達三年的韜光養晦。
表麵上,他交出兵權、遠離朝堂,並貪戀聲色,暗中卻已布下後手。
如徐晃、賈詡、李儒等都已蟄伏。
每一步,他都算好時機,本想循序漸進,一步步鏟除朝堂中的世家根基。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
楊氏的無恥構陷,讓【魯莽冒進】命格在關鍵時刻坑了自己一手。
路過弘農時,聽聞全族下獄、妻小被擒。
自命格而起的那股焚心的怒意瞬間壓過了所有冷靜,使他失去理智,命令蟄伏的徐晃屠了楊氏滿門。
便如同宿命一般,終究是成為了曆史上,那個坑死父親、全族、妻兒的…落魄馬超。
他垂眸看著手中酒盞,溫酒早已涼透,正如他此刻的心。
“孟起!”
劉協的聲音率先打破了沉寂。
少年天子的語調褪去了往日的怯懦,露出其傳承自劉氏血脈中的堅韌。
“馬氏之難,非你之過,亦非天不佑漢,實是世家蔽日、奸佞禍國。”
馬超抬眸,眼底猩紅未褪。
他沒有接話,聲音沙啞自顧自說道:“楊氏已除,王允不足為慮,剩下的,我會按計劃清剿。”
他將涼酒一飲而儘,壓下【魯莽冒進】命格的躁動。
“匈奴未滅,那些毒瘤仍在,一切,不會停下。”
隨即,朝廷昭告天下:南匈奴犯邊,屠我百姓,焚我城池,今命前將軍馬超,領兵兩萬,北伐匈奴,以安邊疆!
這一戰,馬超親率兩萬騎兵,一舉奪回被南匈奴占據的上郡,斬殺匈奴左賢王。
繼而揮師北上,於朔方城外大破匈奴援軍,斬左骨都侯、右賢王。
待兵臨西河郡,匈奴望風而逃,馬超率軍一路銜尾追殺。
最終,直抵南匈奴王庭。
斬其單於於夫羅、諸王子、國相,馬踏王庭。
被袁紹一手扶持起來的南匈奴政權,徹底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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