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著勁裝,拔劍起舞,劍光如流螢,一舞動四方。
饒是引得滿座稱讚,馬超卻暗自了然。
劉寵這番舉動,隻要不是眼盲心瞎,也該猜到其用意。
這怕是想以女兒拉攏,留自己在陳國效力。
然而,對此馬超卻是毫無波瀾。
待劍舞罷,他終是按捺不住:“殿下此前說約了荀文若、戲誌才二位先生,怎未見其蹤?”
劉寵一怔,回頭看向主簿陳伯:“陳伯,怎回事?”
陳伯躬身道:“臣已遣人往驛館相邀,想來是二位先生有事耽擱了。”
然而,不久便有侍從小步快走而入。
神色慌張道:“大王!驛館來報,荀、戲二位先生一個時辰前已不告而彆!”
馬超聞言,當即焦急起身。
劉寵見在賓客麵前失了顏麵,麵露慍色,拍案喝道:“究竟怎麼回事?!”
侍從忙跪下解釋:“大王在外狩獵時,潁川來了位荀氏家仆,送信一封。”
“之後,二位先生便起了分歧,戲誌才帶仆從不告而彆,獨自離開了陳國,往北而去。”
“荀彧先生等了半個時辰,見您未回,便留下一封書信,與家仆一同離去。”
劉寵急令取信。
信上字跡清雋,言:“彧得長安家信,知家侄病重垂危,盼臨終一見,故急欲赴長安。”
“因之與誌才分歧,誌才執意往東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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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彧難舍親情,久候大王不至,隻得失禮告辭,望乞恕罪。”
看完信箋,劉寵不禁頷首讚道:“文若真乃重情重義之人!”
“倒是這戲誌才……”
他搖了搖頭,未再多言。
隨後,將信箋遞給馬超。
馬超閱罷,不禁眉頭緊鎖。
荀攸病危?
不對!
明明給荀攸、賈詡、傅乾一人留了一顆【回命丹】。
並且還特意給賈詡留了張【傳音符】,若出事不可能不告訴自己。
念頭轉得飛快,他忽地想通其中關竅。
嘴角不禁微微翹起,暗道:“好你個荀公達!”
原來,荀攸此前連致書信兩封予荀彧,皆石沉大海。
向來謹慎機敏的他,立時察覺到不對。
即便荀彧離了潁川,荀氏族人也該回信告知蹤跡。
這般沉寂,定是出了岔子。
要麼信未達其手,要麼有人從中作梗。
故馬超離開長安當日,荀攸便遣親信侍從攜親筆信趕赴潁川。
因馬超在潁川為文會耽擱一日,侍從反倒先一步抵達。
侍從見荀家竟未收到此前書信,立時依荀攸所囑,追問荀彧去向。
終在其滯留陳國途中追上,將信親手交予。
而荀攸給荀彧的信中,隻字未提邀其來投馬超。
他心知,若一切果如他所料,那麼定是有人從中作梗。
他深知荀彧性情,一旦他認定之事,八頭牛都拉不回來。
唯有假托“病重垂危,盼臨終一見”,方能以親情動之,讓他趕赴長安。
馬超並不知具體細節,卻也推斷出,定是荀攸裝病,想騙荀彧去長安。
想通此節,他心中疑雲儘散。
方才的焦急與欣喜漸漸平複,緩緩坐回席位。
可新的難題又上心頭:若追荀彧而去,恐戲誌才已投曹操。
若不追,又怕荀彧孤身赴長安,途中生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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