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的眼睛,瞬間就紅了。
她那股子又辣又烈的性子,一下子就上來了。
“這個混賬東西!他怎麼敢!”
惜春也變了臉色,站起身,一臉冰冷。
史湘雲更是嚇得捂住了嘴。
屋裡,隻有王熙鳳,看著那些痕跡,眼神閃了閃。
她輕咳了一聲,拉了探春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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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妹妹,你嚷什麼。”
“鳳姐姐!你沒看見嗎?二姐姐被打了!”探春氣得直跺腳。
王熙鳳瞟了迎春一眼。
迎春的臉,已經紅得能滴出血來,頭垂得低低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王熙鳳心裡跟明鏡似的。
她走過去,將迎春的衣領合好,拍了拍探春的肩膀。
“傻丫頭,這不是打的。”
她壓低了聲音,湊到探春耳邊。
“這是……夫妻之間,情到濃時,留下的痕跡。”
探春愣住了。
她看著王熙鳳,又看看滿臉羞憤的迎春,腦子一時沒轉過彎來。
“什麼……什麼?”
王熙鳳笑得意味深長。
“等你嫁了人,就知道了。”
她不再多說,隻是看著迎春,那眼神裡,帶著幾分過來人的了然,和一絲說不清的同情。
迎春感受到她的目光,臉更紅了,幾乎要燒起來。
她與王熙鳳對視了一眼,又飛快地移開。
那一眼,包含了太多東西。
羞恥,難堪,還有一絲,連她自己都未察覺的,屬於女人的秘密。
探春終於反應了過來。
她的臉,“騰”地一下,也紅了。
比迎春還紅。
她看著迎春脖子上的痕跡,再想到方才王熙鳳的話。
一時間,又氣又臊,站在那裡,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屋裡的氣氛,變得古怪起來。
前廳裡。
賈赦正滿臉堆笑,親自給馮淵續茶。
“姑爺,姑爺,喝茶!”
他那副諂媚的模樣,讓一旁的賈政有些看不下去。
馮淵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
“有事?”
“嘿嘿,沒事,沒事。”賈赦搓著手。
“就是……就是想跟姑爺,多親近親近。”
他磨蹭了半天,終於還是憋不住了。
“那個……姑爺……”
他把聲音壓得更低,湊了過去。
“您看,最近府裡開銷又大了些,我這手頭……”
馮淵放下茶杯。
杯子和桌麵,發出一聲輕響。
賈赦的話,停住了。
馮淵抬起眼,看著他。
那眼神,很平靜,卻讓賈赦覺得後脖頸子發涼。
“哦?”
馮淵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赦老爺這次,又打算借多少?”
“不多,不多。”賈赦連忙伸出五根手指,“就……一千兩。”
“一千兩,周轉一下,很快就還!很快!”
他生怕馮淵不答應。
馮淵笑了。
“這次還得起嗎?”
這四個字,像四記耳光,抽在賈赦臉上。
他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還得起!還得起!”他梗著脖子,嘴硬道。
“上次……上次是個意外!”
“這次,我拿府裡城外的莊子做抵押!那莊子一年少說也有一千兩的進項!絕對還得起!”
“好啊。”
馮淵點了點頭。
“既然老丈這麼有誠意,我若是不借,倒顯得不近人情了。”
他從袖中,掏出一張折好的紙。
是上次那張六千兩的借據。
他將那張借據撕掉。
“這張,就算了。”
賈赦的眼睛,瞬間亮了。
“姑爺,您這……”
他看著賈赦那張貪婪的臉。
“不過,這次的,咱們得另寫一張。”
“應該的!應該的!”賈赦大喜過望,連連點頭。
他覺得,這個女婿,真是越看越順眼。
馮淵對身後的猴三使了個眼色。
猴三會意,很快便取來了筆墨紙硯。
還是馮淵親自提筆。
“今借到燕國公馮淵,白銀五千兩整,以榮國府城南一百二十畝良田莊子為抵,一月為期,憑此為證。”
他將寫好的字據,推到賈赦麵前。
賈赦看都沒看,抓起筆就簽了名,又哈了口氣,重重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馮淵收起那張新的借據,臉上掛著和煦的笑。
“放心。”
“明日,銀票就會送到府上。”
賈赦千恩萬謝地,將馮淵與迎春送出了榮國府。
看著那輛馬車遠去,他仿佛已經看到了,無數的銀子,正在向自己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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