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出發，其實沒出宮門，就在偏殿擺了個小攤似的布置：一張矮幾，兩個蒲團，桌上放著六塊不同圖案的糖畫，每塊裡麵都封著一段簡化的靈力演示。顧清言坐在我旁邊，手裡拿著靈筆，隨時準備補圖。
第一個來的是一位蒙麵使者，代表某個不願透露名號的隱世門派。
他站在門口沒進來，聲音沙啞：“聽說你能破星陣？拿什麼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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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說無憑。”我拿起一塊糖畫遞過去，“這是簡化版破解流程，觸碰即播，看完自毀。你可以帶回去給你們長老看。”
他不動：“萬一有詐呢？”
“那你現場提要求。”我雙手一攤，“讓我演示個非戰鬥類技能也行。”
他略一思索：“聽聞你有種叫‘凡爾賽護盾’的本事，能隔空取物？”
我跟顧清言對視一眼，笑了。
“隔空取物那是低配版。”我站起身，深吸一口氣，“我給你整個高級的。”
我低聲念道：“擺爛式閃現！”
下一秒，整個人往後一仰，像是差點睡著，但就在那一瞬，手腕一抖，乾坤袋裡的手機殼飛了出來，在空中劃了道弧線，穩穩落進顧清言伸出的手裡。
與此同時，一層淡金色光膜在我周圍閃了一下，隨即消失。
“剛才那一下，”我說，“是閃現+護盾聯動。雖然主要功能是保命，但順帶實現了零接觸物品轉移。你要不要試試接下一個？”
使者沉默幾秒，終於邁步進來，接過糖畫。
當他指尖觸到糖麵時，畫麵浮現，清晰展示出陣法瓦解全過程。他瞳孔猛地一縮。
“這……不是單純的能量衝擊。”
“對。”顧清言接話，“是通過情緒共振引發靈力逆流，屬於認知層麵的乾擾。技術門檻高，但一旦成型，極難防禦。”
使者抬頭看我：“你願意把這些教給我們？”
“我不教。”我說，“但我可以讓你們親眼看到、親手摸到。要不要學，怎麼用，全憑你們自己。”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收起糖畫：“我會如實稟報。”
他走後，顧清言低聲說：“你剛才那招，比上次穩多了。”
“那當然。”我揉了揉太陽穴，“練了整整一夜，差點把自己閃進牆裡。不過值了。”
他點點頭，忽然壓低聲音：“但有件事不對勁。”
“啥？”
“你閃現的時候……靈力軌跡有點偏，像是被什麼東西輕輕扯了一下。”
我心頭一跳。
還沒來得及細想，窗外傳來通報聲。
第二批代表到了。
我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來一個，接一個。今天不把這聯盟的火苗點起來，我就不吃晚飯。”
顧清言看著我，忽然說了句：“你真打算一個個親自談？”
“不然呢？”我回頭衝他笑，“我又不像你，長得好看還能靠臉撐場麵。我不靠嘴，靠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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