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攻擊,是質問。
我憑什麼?
上輩子我是個社畜,加班到猝死都沒人多看一眼;這輩子醒來就被關冷宮,飯都吃不飽。我不是聖母,我也怕死,我也偷懶耍滑。我能站在這兒,靠的不是德行,是運氣加係統。
可現在,我不需要當聖人。
我隻需要當個說話算數的人。
我深吸一口氣,把手按在玉磬上,聲音不大,但傳遍全場:“憑我還沒死透,憑我還敢罵,憑我身後有人願意信我——這就夠了。”
話音落下,胸口晶核“咚”地震了一下,像是心跳踩中了鼓點。
顧清言猛地將最後一筆封印畫完,雙魚鎖鏈“唰”地纏上巨影雙腳。王嬤嬤那一道血香也正好燃到頂峰,濃煙如牆,硬生生把巨影上半身釘在原地。
機會!
我舉起《九幽遺錄》殘卷,對著漫天血月嘶吼:“百心共誓——今朝由我代你們開口!誰準你們動我兄弟姐妹?!”
全身靈力轟然爆發,凰圖虛影從背後升起,半空中展開一幅燃燒的畫卷。金焰順著玉磬蔓延,順著未斷的信物連線一路燒過去。
江南劍宗的劍徹底出鞘,北境殘卷化作雪刃,南嶺香灰重新聚形,竟凝成一隻展翅藥鳥,帶著清香撲向巨影麵門。
火焰落下。
巨影發出一聲淒厲長嚎,軀體從腳底開始崩解,鐵鏈“叮當”落地,眨眼間化為灰燼。
全場邪靈同時哀鳴,像是被切斷了根脈,一個個炸成黑煙,消散在夜風裡。
我癱坐在高台上,手還搭在玉磬上,喘得像條鹹魚。
顧清言靠著石柱坐下,靈筆掉在地上,左耳那顆痣顏色淡了不少。
王嬤嬤慢慢把香插進爐子,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小聲嘀咕:“這香可真費血……回頭得找軍醫要兩副阿膠。”
我剛想笑,忽然感覺玉磬底下傳來一陣輕微震動。
低頭一看,那塊被彈開的晶石碎片,不知什麼時候挪到了陣基邊緣,正微微發燙,表麵浮現出一行小字:
“容器不止一個。”
我瞳孔一縮。
這不是結束。
這是通知。
遠處山巔,一道模糊的身影立於崖邊,手中握著一麵青銅鏡,鏡麵映出祭壇全景。他輕輕吹了口氣,鏡中畫麵泛起漣漪,隨即沉入黑暗。
而就在我腳邊,玉磬的共鳴頻率突然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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