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晨錘了侯誌一個腦殼說“什麼態度,我可是軍官!”
侯誌捂著腦袋齜牙咧嘴,“你這家夥!剛當上軍官就拿我開刀啊。”
符晨哈哈一笑,“開個玩笑,你說我有沒有機會見到這聖女,沒準我真能拿五十年壽命換也說不定。”
侯誌居然真的認真想了想,然後說“機會不大,不過如果等一個月後去血蟲巢穴應該就能見到。”
“去血蟲巢穴?”符晨眼睛一亮,他一直懷疑血帝是不是躲到了這所謂的血蟲巢穴中,眼下正好有這個機會。
侯誌點了點頭,“每過一個月我們都要去血蟲巢穴抓一些強壯的血蟲融合自身,當然了,這種全憑自願,隻有第一個血蟲是必須植入的。”
“如果實力不夠,多植入也可以,是一種變強的手段,不過後果自負,被吸乾了也沒人去可憐你。”侯誌攤了攤手。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說“軍內經常有人妄想成為軍官而多融合血蟲,有的人成功了,也有的人死了,反正我就融合一個算了。”
符晨看了看侯誌手臂的膿包問“這種變強的方法是誰想出來的?”
侯誌扭頭看了眼大殿,“領主唄,原本這血蟲在血國軍就是害蟲,吸取鮮血還會讓人虛弱。”
“可後來領主知道血帝的本體居然是那血蟲後就對血蟲起了心思,最開始是吃,後來是煉化,發現都沒用。”
侯誌露出敬佩之色,“不知怎麼的,他似乎發現以結契的修煉之法融合血蟲居然能變為共生關係,不僅不會虛弱還能變強。”
兩人繼續走著,已經進了後殿,這後殿更加龐大,就算是百人騎馬縱橫也不會擁擠,無數房屋已經映入眼簾。
侯誌邊走邊說“首領融合了血蟲後,修為突飛猛進,血帝又正好身死,血國軍就此成立。”
符晨恍然,這侯誌了解的還真不少,幾乎將血國軍的成立和由來都摸得清清楚楚。
這血蟲符晨打過不少交道,如果小看這血蟲定然會吃大虧,因為這血蟲是不斷吞噬,而且會發生變異的。
就在這時,後殿一個屋內走出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他沒有理會符晨,直接攬住侯誌肩膀說“我說猴子,你跑哪裡去了?文哥哥和我昨晚還想找你喝酒呢。”
侯誌撓頭笑了笑說“穀機兄弟你有所不知,首領最近不是缺人手嗎,就派我出去拉攏一些能用的人。”
被稱作穀機的男子哈哈一笑,“什麼能用的人,不過是到時候討伐拜血神教的炮灰罷了。”
侯誌看了眼符晨,連忙說“哈哈,彆這麼說,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晨符,也是新來的軍官。”
那穀機上下打量了一眼符晨,指了指問“他是首領私生子?一個靈體境怎麼當上軍官了?老子還不是軍官呢。”
符晨微微皺眉,看著那穀機的眼神冷了幾分。
侯誌擦了擦額頭的汗,連忙說“自然不是,首領說他天賦不錯,破格提拔。”
穀機聲調拔高,“天賦不錯?破格提拔?能活幾天?還不是炮灰!”
說罷,穀機走到符晨麵前,幾乎鼻子碰鼻子,對方嘴裡的血臭味撲麵而來讓人作嘔。
“我說你小子……”
“砰!”
符晨一拳轟在對方小腹,穀機直接飛出去數十米在地上滑了很遠,捂著肚子痛叫著。
“臭死了,離我遠點。”符晨一臉冷漠地看著跪地哀嚎的穀機。
穀機罵罵咧咧站起身,下一刻他腦袋上出現一個雞冠,手指甲化作血紅在陽光下閃著寒光,猶如十把鋒利的血色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