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長被他的話語逼得連連後退,腳下踉蹌,若非拐杖支撐,幾乎癱軟在地。
他臉色慘白如紙,嘴唇哆嗦著,一個音節也發不出來。
旁邊一位膽小的族老更是嚇得雙腿一軟,差點失禁。
“既然當年,”李青鋒的聲音陡然轉冷,:
“你們的父輩能如此‘嚴守’族規,將我祖輩父輩拒之門外,視如無物…”
他猛的轉身,冰冷的目光掃過所有族老,每一個字都帶著千鈞之力:
“那為何今日!”
“為何今日我李青鋒回來了,僥幸在仙門得了些許微末成就,你們便覺得那‘礙於禮製族規’的枷鎖,突然就不存在了?”
“就可以不顧祖宗規矩,上趕著要把我這上門女婿的後代、外姓人的子孫,請回你們那高不可攀的族譜了?”
“還要請示我,是寫入主脈,還是另開尊位?”
“真是好大的臉麵!”
最後一句責問,好似九天驚雷,轟然炸響!
李青鋒猛的抬手,那方青玄治下的青玉印憑空出現在他掌心,盤龍青印瞬間青光大放!一股浩瀚威嚴、磅礴氣息轟然爆發,充斥整個堂屋!
“噗通!”“噗通!”
幾位族老再也承受不住這仙威與責問的雙重壓力,膝蓋一軟,接二連三地跪倒在地,頭深深的埋了下去,連大氣都不敢喘。
李大山站在一旁,看著兒子挺拔如槍的背影,聽著那字字泣血、為祖輩父輩發出的雷霆之怒。
這個一向隱忍堅韌的漢子,眼圈瞬間紅了,胸膛劇烈起伏,死死攥緊的拳頭微微顫抖著。
那些積壓多年的憋屈和不公,在這一刻,被兒子用最直接、最霸道的方式,砸碎在那幾個老東西麵前!
李青鋒收回玉印,堂屋內那令人窒息的壓力稍稍一緩。
他看也不看地上跪著的幾人,聲音恢複了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
“我告訴你們!”
“我叫李青鋒,青,是我祖爺爺青元的青!鋒,是我父親李大山為我取的名!”
“與你們李家那套排輩論資的族譜,無關!”
“至於宗祠,錄入族譜這等大事…”
他的嘴角勾起一絲帶著無儘嘲諷的弧度:
“就不勞諸位族老費心掛念了。”
李青鋒負手而立,目光投向院外那廣闊的天地,聲音豪邁,帶著開創未來的激進:
“待我選定三村合並後的新鎮址,自會擇選風水上佳、靈氣彙聚之地,為我李家——為我高祖、曾祖這一脈,重建一座更大、更堂皇的宗祠!”
“屆時,我會親自編纂一部新的族譜!我高祖、曾祖青元公當為開基之祖!我爺爺李江河、我父親李大山之名,當列其上!我兄弟幾人,亦當承其香火!此乃我門庭之根本,血脈之傳承!”
他緩緩轉過身,冰冷的目光最後一次掃過地上那幾個麵如死灰的族老:
“等到那時,諸位族老若還願意來祭拜,再來回答我今日的問題也不遲!”
“現在!”
“我要去為三村百姓,為青玄治下的新鎮,選定根基了。”
他目光轉向父親李大山,語氣溫和:
“爹,送客。”
李大山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積壓了半輩子的鬱氣全部吐出。
他挺直了腰板,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上,此刻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揚眉吐氣!
他看向那些曾經高高在上、此刻卻狼狽不堪的族老,再無半分往日麵對他們時的謙卑,聲音洪亮,帶著一種宣告般的力度:
“諸位叔伯,請吧!”
幾位族老如蒙大赦,哪裡還敢有半分停留?
連滾帶爬,互相攙扶著,幾乎是逃命般狼狽的衝出了李家新宅的院門。
那根象征著族長權威的龍頭拐杖,被老族長失手掉落在門檻上,也無人敢回頭去撿。
堂屋內,張氏早已捂著嘴,泣不成聲,是激動,是揚眉吐氣,更是為兒子感到無比驕傲。
李青山、李青林、李青河看著端坐主位、神色平靜卻自有威嚴的三弟哥,眼中都充滿了前所未有的驕傲與自豪。
李青河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道:
“三哥這一手,比直接掀了那舊祠堂更痛快,自鑄宗祠,重立族譜,這才是真正的釜底抽薪,斷了那些老不死的根!”
李大山走到門口,彎腰撿起那根被遺棄的龍頭拐杖,掂量了一下,臉上露出複雜又釋然的神色,隨手將它丟進了角落的柴堆裡。
李青鋒起身,目光掃過家人:
“我去選址了。”
“鋒兒三哥)小心!”家人關切道。
李青鋒微微頷首,身形一晃,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院外天際,那股鋒銳氣機,直衝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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