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隨便你,希望凡哥來了你還能站著說話。”曹耘心聳聳肩膀,又繼續玩電腦了。
隻有宿舍長胡卓南拉著他走到一邊小聲說,“這姚不凡是魔都黃家的人,仗著自己有幾分關係,加上能打,所以一直在我們我們班是一哥,很多人都怕他。一來就把我們學校的跆拳道、柔拳道、泰拳的三個會長給打倒了。你剛來就惹他,不明智。”
本想讓謝休知難而退,畢竟見他細胳膊細腿的,彆一來就進醫院。
哪知謝休點點頭,“好,我知道了。我儘量下手輕點。”
胡卓南:“……”
收拾好自己的床鋪後,謝休出了學校,來到食堂二樓的奶茶小店,他約了另外的一個接了任務的人。
“嗨,好久不見。”
一個女孩穿著一身黑色的運動上衣和褲子,胸前頗具規模,留著一條長長的馬尾辮,她坐在謝休的對麵。
“是你,馬尾辮!”謝休有些驚訝,沒想到竟然是同期的人。
再次見到她,她有點田曦薇的影子,長相甜美,氣質清靈,但性格清冷,說話間都是生人勿近的樣子。
“我叫許扶瑤,不叫馬尾辮。”她說。
“先坐吧,我沒想到會是你。你是哪個係的學生?”謝休問。
“金融係,大一,4班。”
“我靠,那麼巧,我也是。”謝休再吃了一驚,天底下的巧事都撞在一起了,就好比男主和女主是在校園中相遇,然後舔狗來了。
謝休:以後沒事要離她遠一點,
“開始吧,我先說說我這幾天收集到的情報。”
許扶瑤從隨身的小包裡拿出一個平板電腦,調出幾張照片和文檔,語氣清冷的開始敘述:
“根據我這幾天初步收集的情報,事件比表麵上看起來更複雜,可能不僅僅是我們以為的怨靈作祟。”
她將平板推向謝休,上麵顯示的是跳樓教師,張維教授的資料和現場照片。
“首先,跳樓的張維教授。物理係副教授,45歲,平時為人謙和,科研壓力中等,家庭和睦,經濟狀況良好,初步排查沒有明顯自殺動機。這是關鍵點一。”
她指了指現場照片的幾個角落,用放大功能凸顯出一些痕跡,難以察覺的焦黑扭曲,“注意這些地方,我用靈能傳感器做過掃描,有非自然負能量灼燒殘留,極其微弱的,很像是某種邪術或強大怨念衝擊留下的印記,並非墜樓撞擊能造成。”
接著,她切換到兩名精神失常學生的資料。
“第二,兩名精神失常的學生,王磊和李靜。他們都是社會學係大二的學生,但不同班,社交圈幾乎沒有重疊。唯一已知的共同點是,他們都選修了張維教授這學期開設的《現代物理與社會》公選課。這是關鍵點二。”
許扶瑤頓了頓,“他們被送往醫院後,在精神恍惚狀態下,都反複念叨過幾個類似的詞:黑板、數字、眼睛、燒起來了。我認為這並非巧合。”
然後是她整理的宿舍鬨鬼記錄。
“第三,報鬼的宿舍。主要集中在西區7號宿舍樓的4層和5層。我昨晚去初步探查過,陰氣確實比彆處重,尤其是408和507寢室,能量波動最異常。但奇怪的是,”她微微蹙眉,“這些異常能量似乎……缺乏一個明確的、凝聚的核心,更像是被某種東西吸引過來,彌漫在環境中的‘遊離怨念’,而非一個完整的靈體。這是疑點。”
最後是關於異常聲響。
“第四,異常聲響。多名學生報告在深夜聽到莫名聲音,源頭大致指向老圖書館旁邊的廢棄小禮堂。那裡已經閒置多年,平時很少有人靠近。我懷疑那裡可能是異常的一個源頭或者重要的能量節點。這是下一步需要重點調查的地點。”
她總結道:“綜合來看,張維教授的跳樓很可能是起點,但並非簡單的自殺。他的死可能觸發了什麼,或者他的死本身就是某個儀式的一部分?兩名學生的失常直接與他有關。宿舍的‘鬼’可能隻是被吸引過來的低等靈體或能量殘留。而小禮堂,可能是所有問題的交彙點,或者藏著真正的秘密。”
許扶瑤抬起頭,看著謝休:“我的初步判斷是,這背後可能有人為操縱的痕跡,利用甚至製造了張維教授的死亡來達成某種目的。我們需要重點調查張維教授最近的研究項目或是接觸的人,以及那個廢棄小禮堂。你有什麼看法或者補充的嗎?”
她的敘述條理清晰,證據鏈初步形成,顯示出了出色的情報收集和分析能力,與她那清甜的外表形成了鮮明對比。
不愧是情報局的,抓情報就是一把好手。
謝休要的就是這種人,你來收集分析情報,我來解決戰鬥,分工明確,各儘其能。
就好比打樁的時候,我是打樁機,你得充當樁吧。
謝休聽完,摩挲著下巴,點了點頭:“分析得很到位。我這邊倒是沒查到這麼多細節,不過……”他眼中閃過一絲感興趣的光芒,“你提到的那種‘負能量灼燒殘留’以及缺乏核心的‘遊離怨念’,聽起來不像是自然形成的。倒有點像是……某種失敗或者不完整的詛咒或儀式的反噬效果。那個小禮堂,確實值得去看看。或許,‘黑板’、‘數字’、‘眼睛’這些關鍵詞,也能在那裡找到答案。”
“行,那我們今晚12點在小禮堂見。”
“嗯好。”
兩人正要動身,就遇上了一個不開眼的。
“這不是扶瑤嘛?好巧啊,你也來喝奶茶啊。”
許扶瑤頓時眉目緊鎖。
一個身材高大,膀大腰圓的國字臉壯漢攔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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