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就在謝休以搜魂大法探查蛇骨婆的靈魂之際,她突然炸開了。
“我淦,竟然在靈魂留下了禁製,一旦有人探查就自動爆炸,沒考慮到這茬,日了。”
謝休一陣肉疼,沒有探查到有用的信息不說,還損失了一個優秀的魂體。為了避免這種情況,下次還是直接控製起來,然後逼迫他說出實情算了。
然後檢查了一下其他房間,發現主臥還有兩具屍體,一男一女,很年輕,想必就是被謀害了的原戶主了。
他隻能把這種情況上報給守歲人,等到善後組上門處理。
之後又收到了趙來東的消息。上次他托趙來東幫尋找三階赤焰駒的避火丹買家,已經找到了。
忙完手頭上的事情,按照約定的地點出發了。
皇庭大酒店,包廂中已經有兩個人在吞雲吐霧了。
“大哥,真的打算用靈芝草換避火丹?但是靈芝草更加寶貴啊。”旁邊的黃毛明顯就是混社會的,大ogo上衣,緊身褲,豆豆鞋,耳環。他一臉不解。
胡金泉的眼角有一道三公分的傷疤,他笑了笑,說道:“有些東西,隻有發揮應有的價值才是寶貴的。”
“再說,我需要避火丹煉製解毒丸。”
“煉製解毒丸?”
“嗯,”胡金泉頷首,“我爺爺胡太爺前幾年中了火毒,一直依靠強大的修為壓製。避火丹是煉製清寒丹的主藥之一,其他副藥我都已經湊齊。隻要幫爺爺解了火毒,讓他在少當家之位投我一票,以後爭奪家主之位就有很大機會。”
“可是,現在的胡家老字號的少當家是胡清泉,你二哥吧。”
“對,就是他。”胡金泉的眼中露出一絲寒意和一絲輕蔑,語氣都有些起伏了,“憑什麼他是大房一脈就應該繼承家業,就應該主管胡家,憑什麼胡家三房一脈就應該邊緣化?”
“他胡清泉有哪點比得上我?論才能,論魄力,論貢獻,我哪點比他差?他胡清泉靠的不就是有個富豪媽和超凡哥嘛?”
“如今我手頭上可是有他媽的私通外敵的情報,他媽死定了。隻要我交到謝休手上,按照他的性格,絕對要上門乾架,說不定還能把胡清泉拉下馬。”
“這就是你們豪門的爭鬥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沒有人能置身事外啊。”黃毛感歎了一聲,我也想爭鬥,奈何出身不行啊。
這時候,門口進來了幾個人。
趙來東、謝休、小白三人相繼走進包廂。
“哈哈,胡少,好久不見啊。這些年在山裡跑積累了不少家當吧。”趙來東一見麵就調侃對方,聽語氣似乎是相熟的人。
“趙局,您就彆取笑我了,我這種羊倌乾的都是九死十三災的活計,風裡來雨裡去的,就算積累了不少家當,那也在一次次的牽羊行動中耗光了。”胡金泉自嘲道,“還是你們治安局的工作舒服啊,不用走南闖北。”
“各行各業都有難言的苦,待會可得走一個了。”趙來東爽朗道。
“對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普陀區的超凡管理員,謝休謝組長和白副組長。”趙來東作為中間人,互相介紹對方。
“謝組長,這位是胡家老字號的胡金泉,北派羊倌。”
所謂羊倌,是對牽羊人的一個統稱。牽羊,則是遊走於名山大川或是郊嶺荒原之中,尋找天靈地寶的一種行動。
北牽羊,南憋寶。羊倌與憋寶人是南北方對同一種人的不同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