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休很快趕回治安局,一進門,就看到大廳中擠滿了人。
“怎麼了?那麼熱鬨。”
審訊室中坐著三個人,鼻青臉腫的,身上的衣服很臟,像是經曆了一場艱苦打架。
“他們誰啊,還有外邊大廳為什麼坐著這麼多人?”謝休小聲問小白。
“情況是這樣的。”小白緩緩道來。
今天中午,幾名島國留學生正在魔都一家麥得勞店中就餐。
店裡顧客很多,幾乎都在同身邊人交談,很少有人能注意到坐在角落裡幾名不起眼的大學生。
隨著他們逐漸提高的聲音,人們發現那幾名大學生嘴裡講出來的是島國語。
什麼八嘎雅鹿,雅蔑蝶,一庫一庫,ki墨跡。
本來是很普通的島國人交談,但怪就怪在他們說話時,那種輕蔑的語氣和看向周圍大夏人嘲諷的眼神,讓人們尤為不舒服。
直到店裡走進幾名大學生,他們剛好坐在島國留學生的對麵。巧的是,這幾名大學生正是島國語專業的學生。
他們越聽越不對,越聽越氣憤!
在這幾名島國人嘴裡,他們說大夏人是一個膽小懦弱的民族。
大夏曾經不過是島國的手下敗將,大夏領土就應該屬於島國,而且大夏人都應該是島國人的奴隸!
如今他們在大夏的地盤,竟敢用島國語公然辱罵大夏人。
他們以為當時能聽懂島語的並不多,所以他們更加得意更加大聲。
但現實給了他們當頭一棒!
其中一名島語專業的大學生二話不說,直接抄起板凳,砸向那群島國留學生中說得最大聲最得意的那個。
其他學生也不甘示弱,扔書包的,踢下襠的,遞棍子的都有。
這幾名島國人很明顯被打懵了,清醒之後瞬間還擊。
然後那幾名學生立馬把他們侮辱我們大夏的話大聲說了出來,於是在店裡的顧客紛紛加入了圍毆……不,調解糾紛中。
直到唯一不被打的島國女留學生報警,趙來東局長才帶人出了警。
一個小時後,趙來東局長才帶人趕到。當然,是因為路上塞車的緣故,不是他們故意不出警。
然後全部帶回來了。
事後我們去查監控,沒想到監控竟然壞了。所以現在隻有人證,喏,你看外邊,都是指證島國人先動手的,先辱罵大夏的。
對了,麥得勞的店長出於工作關係,隻能親自下場疏散正在看熱鬨的圍觀群眾。期間不小心踢了留學生幾腳,打了幾棍,反正不是大事。
謝休聽完,暗暗咋舌,好家夥,麥得勞保衛戰啊。
打得好,我怎麼就錯失了這種大場麵了。
審訊室中,趙來東局長無奈表示:
“這並不是一起簡單的打架鬥毆案件,這是一場外交事故,我們需要請示上級。你們要在這裡等下。”
“請問要等多久?”其中一個臉被打成豬頭的人問道。
趙來東想了想,一臉認真道:“呃……短則24小時,長則48小時,你們也知道,這種外交事故很嚴重的,需要層層上報,每一層都需要對應的領導簽字蓋章。簽字蓋章又需要審批,流程很繁雜的,你們要耐心等下。當然了,你們是事故一方,今晚就得留在拘留室過夜了。”
“我們要求保釋。”他大喊。
趙來東隻是淡淡回了句:“對不起,沒有這個服務。”
“我們要申請保外就醫。”
“對不起,沒有這個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