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想撈錢嘛,我給就是了。
謝休斜睨了他一眼,“你在乾尼瑪呢,給我滾。不然以妨礙公務罪和賄賂罪拿你。”
湖廣厲聲威脅:“謝組長,低頭不見抬頭見,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留尼瑪呢留,我也不想日你,這話你跟死掉的同胞說去吧。
他繼續道:“再說,我大兒子胡冰泉也是你們守歲人,不看僧麵看佛麵。你說是不是?”
謝休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是什麼是。一,我不認識胡冰泉。二,就算我認識,他站在我麵前,我也一樣跟他說,滾犢子。三,現在,立刻,馬上,把胡清泉喊出來,不要逼我發飆。”
湖廣見他敬酒不吃吃罰酒,心中也是惱怒他油鹽不進,哈哈大笑:
“姓謝的,我胡家可不懼你。我們一擁而上,在你力氣耗儘前,你也未必就能把胡家給挑了。”
他大臂一揮,身後的弟子上前一步。
劍拔弩張之際,胡家老二胡深站了出來,橫擋在湖廣和謝休兩人身前。
“哈哈,兩位,切莫動氣。大哥,先不要動手。謝組長,不就是要我侄子出來嘛,我去叫。”胡深一臉和藹的笑。
“二弟。”胡廣拉住胡深。
湖深給他使了一個眼色,大哥,放心,我可是你的手足兄弟,至愛親朋,不會害了清泉的,一切交給我。
然後獨自一人走進內院中。
內院中的某個房間,胡清泉還在呼呼大睡。他剛回來不到兩個鐘頭,因為每天都要去天上人間照顧老相好,所以累的根本聽不到外麵發生了什麼。
胡深剛剛還滿臉慈祥,現在則是一臉陰惻,嘴角勾起冷漠的笑容,垂眸看著床上睡覺的大侄子,伸手用力拍了拍,把他拍醒了。
“二叔,你怎麼來了?”胡清泉一臉懵逼地看著他。
“大侄子,委屈你了。”
“什麼?委屈什麼?”
突然間大侄子被二叔單手扣住了脖子,用力一扭,哢嚓一聲,脖子斷了。連聲音都來不及叫出來。
“委屈你去死了。”胡深淡淡道,竟然硬生生擠出了兩滴眼淚,“你不死,我們胡家就完了啊。”
“要知道,我們胡家的走私生意,是你媽,你,你爸,和我一起做的,你媽骨頭硬,但是你骨頭軟啊。所以隻能請你赴死了。”
還在外頭等著胡深的兩人突然聽到屋內傳來一聲哀嚎,“我的大侄子,你怎麼就想不開自殺了呢!!!嗚嗚嗚嗚!!!”
謝休第一個闖了進來,其次是胡廣。
一進來就看見了上吊的胡清泉。
“兒子。”胡廣痛苦道,“怎麼回事?”
胡廣瞪了自己的二弟一眼,不必說,肯定是他做的。
胡深回了一個帶有深意的眼神,大哥,你彆怪我,大侄子不死,你我就得死。
“謝組長,既然清泉已死,想必就是畏罪自殺。”胡深故作一臉為難,“所以我胡家的其他人可不知道他做的事情啊。”
謝休歎了一口氣,“好吧。”
胡深聞罷眼睛一喜。
“那就麻煩兩位跟我回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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