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冰泉愣了一下,暴怒,“你說什麼,竟如此粗鄙不堪,你還是不是守歲人?”
謝休嬉笑道:“我是不是守歲人乾你屁事,再說,你跟我要解釋,憑什麼,憑你姓胡?還是憑你也是守歲人,我需要給你一個麵子?”
“一,我跟你不熟,二,你不是我上級,三,你不是這件案件的負責人。所以我憑什麼給你解釋。”
這種一上來就要人給解釋的人,肯定也是個腦子拎不清楚的,打心底裡就認為這件案子有漏洞,既然你認為有漏洞自己去查啊,去驗證啊,跟我要解釋有什麼用?
傻缺玩意,所以謝休壓根不想跟他廢話,多說無益。
“謝休,我們就想了解案情始末真就那麼難?再說,我們畢竟是同事,何必做那麼難看?”高小鳳出聲道。
“閣下是哪位聖母?”謝休問。
“你不認識我?”輪到高小鳳遲疑又帶著點驚訝。
“你很有名?還是長得很好看?亦或者胸很大?還是口活好,我需要認識你?”
謝休一連串的發問整得她懵逼了。
“你……咳,我是跟你同期的新人。”她解釋。
“哦,嘿嘿,不認識。”
謝休斜睨了她一眼,完全沒印象,聽她發問,也是個傻逼來的,不要同她玩。即使她很有名,長得很好看,亦或者胸很大,或是口活好。
“怎麼,連個解釋都不敢給,你就是這麼做守歲人的?還是說案件真的另有隱情。”胡冰泉見他顧左右而言它,更加確信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家人們真的是被冤枉的。
廣場上的一些吃瓜守歲人見有人對峙也過來一看。其中就包括了羅汕、周卿和廖波。
羅汕過來打圓場說道:“冰泉,案情已經上交給重案組了,你需要看卷宗的話可以去檔案室看。我知道你的疑慮,要是有疑惑可以去找曹達華組長。另外,謝休是第一調查人,你不能這樣來質疑他。這不是你的工作。”
言外之意就是你不是質詢組的人,也不是直管上級,你沒這個權利,不要沒事找事。
周卿可沒羅汕說話態度那麼好,她對謝休一直抱有好意,所以開口就是替他說話,“對啊,胡冰泉,你可不能因為出事的是你胡家人,就拎不清事情吧。你這樣氣呼呼跑來質問算什麼。難不成家人犯法了,殺人了,我們還不能辦嘛?要真是這樣,直接給你當皇帝就好了。”
“對啊,對啊,周卿說的很對。”廖波跟著起哄,“不能因為自己的家人犯法,而徇私。大家說,對不對。”
圍觀群眾一時議論紛紛。
“這件事我也聽過,確實是胡家人做的不地道。你勾結外敵殘害國人算怎麼回事,這不是漢奸嘛?”
“對啊對啊,難不成守歲人的家人犯法了我們還不能抓,要真是這樣,以後這個天劍巢也不必開了,直接把你家人接進來當皇帝吧。”
“這胡冰泉也是的,也是個老人了,這樣為難一個新人,真是下作。”
“嗬嗬,隻能為難新人了,你讓他去找老人比劃比劃,這不是找死嘛?”
“哈哈,他也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人啊。”
胡冰泉聽到吃瓜群眾的聲音麵色一變,沒想到這謝休年紀輕輕,剛入守歲人不久,竟然有人為他發話。
可是,他不能就這樣慫了,眼神冰冷道:“謝休,再問你一句,真不給一個解釋嗎?”
謝休怒了,壓製不住心中的爆火,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