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休回到希望酒館,易薇已經打烊,正在收拾東西。
她踮著腳,用手勾了下擺在酒櫃最高層的一瓶酒。
她今天穿了一件單薄的素衣,因為踮腳勾東西的動作,儘顯她飽滿的身軀。
謝休見狀情不自禁上去抱住她,嚇了她一跳。
“大郎,你回來了。”
易薇飽滿的嘴唇上下開合,嘴角彎起淺淺的笑容。突然麵色潮紅,眼神慍怒道:“大郎,你又不老實了。”
因為謝休的雙手已經往上覆蓋兩片美麗的雪峰了。
他嘿嘿一笑,抱起曼妙身軀往房間走去。
一夜無話。
早晨的陽光剛透過一縷,易薇就已經醒了,穿上衣服就下樓準備開張了。
謝休也微微醒來,但眼神有深意,昨夜一夜七次,他已經確信了一件事。
望著下樓的嬌影,他幽幽一歎,“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一樓,易薇把桌椅擺放好,正準備開門。
咻的一聲,一顆石子帶著破空聲,朝著易薇的肩膀,拖曳著白色的尾焰。
她下意識地抬手抓住。
石子的速度並不快,被她緊緊攥在手心,她的大腦這才反應過來。猛地回頭,就看到謝休站在二樓,微笑地看著她。
“大郎,你……”
“果然,薇薇安,你是異能者。”
昏黃的燈光下,兩人相對而坐,他們麵前放著一杯黑咖啡。
“怎麼不喝?”易薇笑道。
“喝不慣這玩意兒。”
“怕我給你下毒?”
“你說呢。”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魏建安臨死前說的。他說他的魔藥是你給的。起初我還不信,我們剛遭遇到詭獸,小鎮就打起來了。齊建設是奸細不假,但你也是。”謝休分析。
“我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如此沉迷。唯一的解釋就是你對我使用了異能。應該是魅惑一類的精神係異能吧。”
“有沒有可能是我本身的魅惑大,你恰好又喜歡人妻,所以乾柴烈火。”易薇微笑地抿了一口熱咖啡,杏眼湛藍眸柔情似水地直直盯著謝休。
“有可能,所以我要試試。”
“試試?你還真不怕一顆石子把我打死了呀。”她故作嗔怒道。
“打不死,頂多打傷。如果你不是,事後我再幫你揉揉不就好了。”
“還說你不是饞我身子。”她小小哼了一聲,“那你準備怎麼發落我?”
“你不會真以為我對你們兩幫的爭鬥感興趣吧?”
“大統領不是你義父?你不是小刀會的二統領?”
“誰規定義子一定要幫義父的?我不捅他已經算不錯了。明天幫我帶個信給烏鴉黨,就說一周之後,小刀會會進攻你們總部。不論你們誰贏,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可以兩不相幫。”
“成交。”
“看來你在烏鴉黨還說得上話啊。”
“我有一個疑問,為什麼是明天,不是今天?你今天要乾嘛?”易薇緊鎖眉頭。
“猜得真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