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諸位,隻不過是穆柯斯的垂死掙紮罷了,何必當真?”左邊一位話事人抱怨一聲,“葉重,你把我們都喊來,該不會真以為他能成事吧。”
“漢森,彆一來就發脾氣,不會說話就閉嘴。葉重不會無的放矢。等他說話行不?”漢森的右手邊一位說道。
“行行行,就數你高鵬會說話。我閉嘴行了吧。”漢森翻了個白眼扯扯嘴角。
“哈哈哈,兩位先彆吵,好不容易聚一次,可彆因為吵架耽誤了功夫。”陳楠笑道,“都好好學學菜緒子和露易絲,這兩位女士可就很安靜了。”
他們六人,正是六部聯盟的話事人。
從左到右分彆是,葉重、高鵬、漢森、陳楠、菜緒子、露易絲。
“諸位,”葉重傳出沉穩的嗓音,“相信今天的邸報都看了。大家有什麼看法?”
“喏聽到了,是葉重讓我們說的哈,可彆怪我滅自己的威風。”漢森瞥了高鵬一眼,道:“我覺得,純屬扯淡!”
“那個新人打敗三頭犬不假,我承認他厲害,但是他敢當眾挑釁科波特,我覺得就是一個沒經曆過社會毒打的傻逼。”
“難不成他還真想一人單挑158人?他當自己是戰神嘛?”
“我們還來討論什麼,純純浪費時間。”
“有時間,大家還不如一起去搓澡泡桑拿呢。對了,菜緒子妹妹和露易絲妹妹一起來。”
菜緒子和露易絲一起翻了個白眼。
“話不能這麼說。萬一這年輕人真的有本事贏呢!”高鵬站了出來,“勝負不止在棋盤之內,還在棋盤之外。”
“根據消息,武奉先和穆柯斯各買了一百萬自己贏。沒有把握他們敢豪賭?要知道,這可是他們的全部身家!”
陳楠表示同意,“不錯,我看過今天那場對決的回放,我覺得,武奉先還有底牌。如果、萬一、真的讓他做到了,我們該如何?”
眾人齊齊把目光放在了葉重身上。
“那就意味著沙丘的青銅角鬥士全部陣亡,意味著在青銅這一級,鬼車俱樂部無敵了。而我們在這一級從此沒有對手。就算沙丘在黃金級和白銀級碾壓我們又如何?他做不到壟斷!”
葉重一字一句分析。
“而且,穆柯斯已經聯係我了。他說,想跟我們聯手,共同占了青銅級彆的比賽。”
“前提是他們得贏。”漢森補充道。
“自然,一切建立在他們贏的基礎上。”葉重頷首。
“可是,”菜緒子問道,“青銅連贏十局就自動升至白銀了。”
“簡單,”葉重笑道,“在第十局輸了不就行了。而輸的對象就是我們六部聯盟的人。到時候我們再改變規則,輸家不死。我們就一直能把持了。”
其他幾人紛紛點頭,“好,就這麼辦。”
“行,就這麼決定了。一切看明晚的結果。”
……
回鬼車俱樂部的路上。
天上的月光如銀,無聲地自深邃的天幕漫湧而下。
離俱樂部還有兩條街的距離,街道上已經沒有人了,隻剩下謝休的影子拉得越來越長,還有他嗒嗒的腳步聲在空蕩的夜晚上回響。
突然他停了下來。
“朋友,你是想要跟我回家吃宵夜嗎?”
話音剛落,他的一前一後出現了兩道黑色身影。
全身裹著黑袍,連臉上都戴著麵具,看不清麵容。
“小夥子,還挺警覺。”
他們的聲音雌雄莫辨,明顯經過了變聲處理。
“兩位,大晚上尾行,這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呀,我又不是河北采花,三上悠亞。”謝休笑道。
“什麼河北,什麼三上。”後方的黑袍人說道,“介紹一下,我是戌狗。”
“我是亥豬。”前方的黑袍人道。